莫清一個人在大廳生無可戀地癱了一會兒,看到婷姐面露驚訝的走了過來。

“你的房間還真被安排在了三樓!”

“嗯,我早就說了嘛?!?/p>

她懶洋洋的回答。

“你是怎么知道的?陵總的心思可很難揣度呀……”

莫清無奈:你要是死一次再重生回來,那你也能知道!

莫清避而不答,她現(xiàn)在更想知道另外一個問題的答案。

“什么時候開飯?菜都上好了嗎?”

前世她在大廳里等了兩個小時,正好錯過了飯點。

而且陵肖見了她后非常冷淡,解決好她的住宿問題,就出去談生意了,哪里管得著她肚子餓不餓。

好在談完生意回來以后,大好人梁越來主動詢問了一下,這才讓她不至于餓肚子。

這輩子……

剛好在飯點上,應(yīng)該不會不給她吃的吧?

然而婷姐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她呆愣當(dāng)場。

“我們都已經(jīng)吃過了呀。”

“?。???”

“這么早?”

婷姐解釋道:“我們知道不用來迎接你以后,閑著沒事兒做,就早早的吃飯了?!?/p>

“至于陵總,他們今天晚上要出去談生意,所以也不在家里吃?!?/p>

莫清:……陵肖,你好狠的心?。?!

不幸中的萬幸是,自己剛才吃了那么多的點心,也已經(jīng)吃飽了。

但莫清還是氣得不行,轉(zhuǎn)頭就上了樓去。

“您去哪兒呢?”

“回房睡覺!”

砰,她把門狠狠的關(guān)上了。

莫清每到了一個新環(huán)境,其實非常認(rèn)生,根本睡不著。

前世她來這兒的第一天,躺在床上,就這樣睜眼熬過了一晚上。

然而現(xiàn)在的莫清,是已經(jīng)在陵家生活了好幾年的莫清,早已沒有這種陌生感了。

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她都很熟悉,印入了骨子里的熟悉。

房間收拾的很整潔,被子軟綿綿的,陵肖雖然狗,但從不在這方面苛待她。

聞著窗外飄過來淡淡的桔?;ㄏ?,莫清放松極了,就這樣睡了過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到樓下有車輛啟動離開的聲音。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她翻了個身,依舊睡得很沉。

不知睡了多久,正睡得香甜,突然,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

她嘟囔著問了一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動作緩慢的下了床,穿上拖鞋慢慢的朝門口走去。

打開門,是梁越,他手里端著一盤點心。

他笑了一下,樂呵呵的說道:“莫小姐應(yīng)該沒吃晚飯吧?”

“不好意思,陵家這還是第一次有別人住進(jìn)來,一時間忘了安排您晚飯的事情。”

“不過您別擔(dān)心,我現(xiàn)在給你端過來了!”

“這是一些小點心,您愛吃的話,就填填肚子吧。”

說著,將裝滿點心的盤子遞到了莫清手中。

莫清回了回神,盯著那盤子,心中不免疑惑:

上輩子梁越的確也來了,但是帶來的只是一些普通飯菜而已,不是什么點心吧?

不過也好,自己確實喜歡吃這個。

大晚上的吃有油的飯菜,反而容易肚子疼。

“謝了?!?/p>

她坦然的接了過來,就要關(guān)門。

“哎等等……”

梁越有些慌亂的問道:“您……您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想說的?

他想自己說什么?

莫清腦子睡迷糊了,一時還真想不到他的意圖。

突然,她想到,的確有件事情自己想知道!

“陵總……今晚沒事吧?”

她試探著問道。

上輩子自己一直睡不著,對周圍環(huán)境和發(fā)出的聲音也相當(dāng)敏感。

陵肖住在四樓,他的房間,就位于自己這間房的正上方。

所以從晚上十點開始,樓上摔東西的聲音就沒停止過。

噼里啪啦,都是杯子或玉器之類的東西摔碎的聲音。

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小時才停歇。

當(dāng)時莫清一個人窩在被窩里,嚇得不行。

后來才知道,原來是毒素殘留在身體內(nèi),留下了一些后遺癥,讓他經(jīng)常會變得癲狂。

這更讓莫清覺得,沒事兒得少去招惹他!

可現(xiàn)在……

莫清抬頭看了看時鐘,已經(jīng)十點過二十分了,樓上卻沒什么聲音傳來,安靜的有些異常。

梁越不明所以:“沒事啊,挺好的。”

莫清看梁越不像說謊,雖有些納悶,但也沒多問。

“啊……那行吧,回見?!?/p>

砰,門關(guān)了。

梁越一臉懵逼的站在門口,撓了撓頭。

等他回陵肖的臥室去復(fù)命,看到陵肖仍然在看書。

但走到他身邊,才發(fā)現(xiàn),那本書還是之前翻到的那一頁,根本就沒動過。

梁越直言不諱的問:“陵總,你剛才在發(fā)呆呢?”

陵肖一頓,反唇相譏道:“你以為我是你,一看書就發(fā)呆犯困?”

“可是從剛才開始,陵總你的書就一直翻在這一頁呀……”

話音剛落,陵肖立馬快速的將書本合上,往桌上一扔。

他取下眼鏡,揉了揉眉心:“梁越,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最近話有點多……”

梁越心頭大叫不好,意識到說錯話了,巧妙的轉(zhuǎn)移了個話題。

“對了陵總,我剛才已經(jīng)把廚子剛做的點心端給莫小姐了!”

“嗯。說了是我給的嗎?”

“沒呢!我按照您說的,說是我自己給她端過來的!莫小姐還向我問您的情況呢!”

“嗯?”

他長長的如墨羽般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顫。

看來這話挑起了陵肖的興趣!

梁越立馬接著說:“莫小姐應(yīng)該是知道您出去談生意了,關(guān)心您的身體狀況,怕你累著呢!”

雖然莫小姐說的比較含糊,但梁越堅信,她就是這個意思!

陵肖臉上神色有一瞬間的怔愣。

隨即,又變回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算她有點良心。”

看到梁越露出了吃瓜群眾的笑容,他又淡定的補(bǔ)充了一句:“也可能是故意討好。盯著她點,別著了莫家人的道?!?/p>

“知道了,我會的!”

梁越滿口答應(yīng),手上卻沒停,把床頭柜上的那瓶藥收到了抽屜里。

“你把藥收進(jìn)去做什么?”

“陵總,您自己沒發(fā)現(xiàn)嗎,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好了很多!我想最近應(yīng)該都用不上這些清心靜氣的藥了!“

陵肖嘴硬道:“胡言亂語!”

說著,又猛地將桌上的書拿了起來。

大佬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書頁,開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但那書—

卻拿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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