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臣服是大神“佚名”的代表作,厲云州姜瑜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他的眉頭越蹙越緊,眼眸中浮出冷冽的涼意:“阮詩,你知道威脅我的下場嗎?”厲云州生氣了我不明白他動怒的原因,一時間覺得莫名其妙我愿意和他離婚,主動成全他們,他難道不應(yīng)該高興嗎?興許他又以為我在?;影晌沂諗亢们榫w,盯著他淺笑:“如果你有時間,天亮我們就可以去民政局辦手續(xù)”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了最大的誠意與讓步我放棄一個永遠(yuǎn)也不會愛我的男人,才是對我和孩子最大...
臣服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大雨過后,屋外的空氣清新。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調(diào)整好心情,去療養(yǎng)院看望希希。
今天沒什么事情,我陪希希玩了整整一上午。
中午湯佳茗告訴我,今天是院里員工聚餐的日子,問我要不要和她們一塊兒去吃飯?
“餐廳就在附近,今天我留下值班?!?br>
湯佳茗溫柔道。
我輕聲說:“不用了,還是你這個院長跟他們一塊兒去吧。
正好我在,可以留下來幫你值班。”
湯佳茗和我關(guān)系熟了,也不再客氣,笑道:“那家餐廳的甜品不錯,待會兒我給你打包一份,就當(dāng)作你替我值班的辛苦費(fèi)啦!”
他們走后,我哄睡了希希,就去前臺幫忙。
正值中午,有許多身體不錯的老人吃完飯后,來花園里散步。
人群之中,有個老奶奶拄著拐杖,走得很緩慢。
路過前臺的時候,她腳底打滑,眼瞧著就要摔倒。
我嚇壞了,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慶幸及時扶住了她。
老奶奶也嚇住了,站穩(wěn)后松了口氣,看向我和藹道:“姑娘,謝謝你??!”
“不客氣?!?br>
我笑了笑,“我扶您去花園曬太陽吧?!?br>
我扶著老奶奶,緩步來到花園的長椅坐下。
她拉著我的手,臉上全是慈祥的笑意:“姑娘,你是新來的嗎?
我之前怎么沒見過你?!?br>
“只是偶爾來幫忙?!?br>
我輕聲說。
她很熱情,問我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年紀(jì),開始和我拉起了家常:“要是我那孫女還在身邊,應(yīng)該也和你差不多大了?!?br>
盛情難卻,我只好在她身邊坐下,好奇地問:“您的孫女不在京城嗎?”
老奶奶的眼神突然變得惆悵,緊接著嘆了口氣。
我覺察到失言,趕緊抱歉道:“對不起,如果是傷心事,那就別提了。”
老奶奶拍了拍我的手,溫柔地笑了笑:“姑娘,你是個心善的孩子。
你結(jié)婚了嗎?
我有個孫子還單身,年紀(jì)和你相仿,要不要介紹你們認(rèn)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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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每個長輩都有當(dāng)紅娘的夢想嗎?
我趕緊打住,找借口開溜:“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胡奶奶,你好好休息,我還得回前臺幫忙!”
下午,湯佳茗聚餐完回來,給我?guī)Я艘粔K兒精致的小蛋糕。
我提著回了公寓,當(dāng)?shù)诙斓墓ぷ髟绮统粤恕?br>
辦公室里,高盼跟我八卦:“阮總,姜瑜這兩天都沒來公司,她是不是受到什么報應(yīng)了?”
我下意識地問她:“厲總來了嗎?”
她搖搖頭:“最近好像也沒怎么見著厲總?!?br>
我心里一空,心中的苦澀泛起。
厲云州和姜瑜雙雙沒來公司,多半是正在濃情蜜意,難分難舍吧。
厲云州說到做到。
短短一周的時間,我與他離婚的謠言徹底擊破,厲氏集團(tuán)的股價一路回彈,飆升到了新高。
這樣一來,他就徹底用不上我了吧。
說不出是輕松還是失落。
下班后我打車,司機(jī)問我:“美女,去哪兒?”
我下意識地說出了厲云州別墅的地址,愣了愣,才又糾正道:“不好意思,我剛說錯了,去森默公寓?!?br>
公寓樓下,我正準(zhǔn)備進(jìn)入小區(qū),兩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攔住了我。
“請問是阮詩嗎?”
其中一個男人,掏出一本警官證,在我面前晃了一下,嚴(yán)肅地問我。
我懵住:“我是,找我什么事?”
“有個案件需要你配合調(diào)查,請跟我們回局里一趟。”
另一個男人說完,就拽住了我的胳膊,拉著我往馬路邊走。
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我走了兩步,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們?yōu)槭裁礇]開警車來?”
我警惕地問,停步了腳步,掙扎道,“放開,我需要打110核實(shí)你們的身份!”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
我心里咯噔一聲,已經(jīng)意識到他們是假警察了!
我想跑,但是抓住我的男人力氣奇大。
我擺脫不開,正要高聲呼救,一張手帕突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那上面被下了藥。
幾秒鐘之后,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感受到身下一陣晃蕩,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綁在了一艘貨船上。
周圍是漫無邊際的大海。
一股刺鼻的煙味撲面而來,隨后是男人猥瑣的笑聲:“好久不見啊,厲太太!”
王貴蹲在我面前,用左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他不是早就被厲云州趕出京城了嗎?
心中一驚,我皺眉冷聲說:“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
音落,王貴揚(yáng)起左手,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應(yīng)該是不習(xí)慣的原因,力道并不是很大。
我側(cè)過臉,發(fā)現(xiàn)他的右手空蕩蕩的,像是被人從肩膀處砍去了整條胳膊。
不用多說,我也猜到是厲云州派人做的。
難怪他會氣得牙癢癢,處心積慮地綁架我。
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亂,王貴既然敢這么做,就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冤有頭債有主,砍掉你胳膊的人是厲云州,要報復(fù)你找他去。
在我一個女人身上撒氣,算什么男人?”
我開口故意刺激他。
“你不是厲云州的女人嗎?”
王貴瞇起眼睛,陰森地看和我,幽幽道,“難道傳聞是真的,你和厲云州離婚了?”
“這樣吧,如果你承認(rèn)你和厲云州已經(jīng)離婚了,我就放過你?!?br>
王貴急切地問我。
我愣住,他的舉動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單單只是為了給自己復(fù)仇,他為什么要一直追問我離婚的事?
我打量了他片刻,發(fā)現(xiàn)了他別在衣服上的一支錄音筆。
我猜得沒錯,王貴綁架我的目的并不單純。
他是沖著搞垮厲云州來的!
“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我冷聲告訴他,“下次如果想騙人,記得將錄音筆藏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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