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姝王蘭是穿越重生《農(nóng)門商女:獵戶娘子美又甜》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陸青行話少,低頭安靜的吃著飯。小山和小水雖說饞極了,但家教好,只是大口吃著自己周圍的菜。倒是王寶姝的父親王大海,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坐在村長身邊就嚇得不行,端著酒杯的手抖個不停。母親馮娟也是如此,老實巴交的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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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低垂,冬季的夜晚來的向來早。

王寶姝做了一桌子菜,還用一條兔腿,去隔壁嬸子家換了一壺老酒。

小山和小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桌上的各種肉菜,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口水恨不得滴到地上。

“今天給村長添麻煩了,”王寶姝給桌上的王勇倒了酒,“將我父母送回來,還有我們家的田。”

“那本就是你們王家的,我不過舉手之勞?!?br>
王勇連忙擺手,他太清楚陸家的家底,能做出這么一桌子菜招待他,他心中說不上的感動。

陸青行話少,低頭安靜的吃著飯。

小山和小水雖說饞極了,但家教好,只是大口吃著自己周圍的菜。

倒是王寶姝的父親王大海,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坐在村長身邊就嚇得不行,端著酒杯的手抖個不停。

母親馮娟也是如此,老實巴交的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我知道你的家境貧寒,你父母的房子已經(jīng)被王蘭拆了,擴成她自己的房子,應(yīng)該是要不回來了,”王勇喝了兩杯酒,臉上紅撲撲的,帶著幾分文人的書生氣,迂腐卻也有自己的做事規(guī)章,“我托人在鎮(zhèn)上給你父母找了個活計,錢不高,但是包吃住,你看?”

王寶姝還沒說話,她父母卻趕忙搖頭,“可不敢!寶姝將她大姑一家都得罪了,我們哪里敢去鎮(zhèn)上,那可是章大春的地盤?!?br>
“說什么胡話!”王勇最不愛聽這種話,當(dāng)下一拍桌子,“這個活是我給你找的,你盡管去,要是那章大春敢找你們的麻煩,我就將他逐出村去!”

王寶姝也在一旁附和,“爹娘,你們這些年都受苦了,村長給你們找的活計,我下午就知道了,是個清閑差事。就是在鎮(zhèn)上的學(xué)堂里面掃灑,我每個月還會給你們送二兩銀子,你們就放心去吧?!?br>
“二兩銀子!”王大海震驚萬分,“不行不行,那太多了,你和青行哪來那么多錢!”

王寶姝心下一陣火氣,她一個月給王蘭五兩銀子,看樣子,他爹娘是一文錢都沒見到!

“青行有力氣,能掙,你們就放心享福就行?!睘榱俗尩锓判模Σ[瞇的拍了拍陸青山的肩膀。

男人身形一僵,卻沒有躲開,只是冷冷的“嗯”了一聲,算是點頭答應(yīng)。

酒過三巡,王大海喝的爛醉,高高興興的和馮娟去隔壁休息,打算明天一早就出發(fā)去鎮(zhèn)上。

小山和小水撐了個肚圓,看向王寶姝的眼神都不同了。

她從嫁進來便十指不沾陽春水,沒想到做飯竟然這么好吃?!

陸青行送村長出門,等再回來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被她哄睡。

床上的新被褥看上去暖和極了,兩個孩子睡在角落中,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意,好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

“我算了算,剝了皮的兔子還剩五只,明日拿去鎮(zhèn)上賣了,能賣多少錢?”王寶姝心中有打算,大雪封山,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再去打獵,要是坐吃山空,這點東西根本不夠熬到開春。

“一只三十文?!标懬嘈新曇舻统?,手指摸索在她給自己縫補的衣服上,心中對她越發(fā)奇怪,她怎么突然變性格?難不成是又有什么陰險的招數(shù)?

“怎么這么少?”她嘖了一聲,心中想著肯定是男人不會賣東西,才被人坑了,“明日我與你一同去鎮(zhèn)上,正好也要買些東西給小山治療腿傷?!?br>
“嗯?!?br>
陸青行話少的可憐,脫了外衣便躺在床上睡了。

王寶姝看著這一家三口,男人話少的可憐,孩子膽小乖巧,要是自己不來,他們就要被原主欺負死了。

她在燭火下找出針線,將本來的舊被子拆了,從中掏出棉花,給兩個孩子新做了棉襖。

外面的風(fēng)呼呼刮著,破舊不堪的小茅屋搖搖欲墜,卻依舊在風(fēng)中堅持著……

直到第一縷陽光照進來,外面的雞鳴到了第三聲。

小山推了推趴在桌上的女人,小聲道:“您在這里睡,會著涼生病的?!?br>
王寶姝迷迷糊糊睜開眼,手中還拿著未縫完的針線,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我身體好,不會生病,你和小水試試棉襖合不合身?!?br>
“新衣服!”小水還在梳頭發(fā),猛的看見她做的新棉襖,頓時笑盈盈的蹦過來,愛不釋手的摸在上面。

“面料是新的,但棉花是舊的,”王寶姝將棉襖翻過來,里面赫然是用兔皮做的內(nèi)襯,“不過應(yīng)當(dāng)也能暖和。”

小水穿上了新的小棉襖,美的嘴角都合不上。

小山也拿到了新衣服,縱然已經(jīng)是大孩子,但開心還是遮掩不住。

“這不是你的嫁妝布嗎?”陸青行皺起眉頭,一眼便認出那紅色的暗底花紋,是她嫁來時,唯一帶來的東西。

那日小水不過好奇的摸了一把,她揚手便是兩個耳光,怎么今日竟然舍得拿出來給孩子做棉襖了?

王寶姝滿不在意的聳聳肩,“太小了,沒法給你也做一身。等今日去鎮(zhèn)上,再給你買塊新布料重做衣服吧,你現(xiàn)在這個都不暖和了……”

“不用?!蹦腥死渎暰芙^,穿好衣服后,便去院子里收拾東西。

她撇撇嘴,拿出壓在針線筐下的兔皮鞋墊,讓兩個小家伙墊在鞋里,“一會兒我和你們爹爹去鎮(zhèn)上,小山,你中午給妹妹做飯知道嗎?”

“知道了?!毙∩近c點頭,渾身暖洋洋的,干活都有力氣。

小水頭上扎著新頭繩,眼睛大大的,皮膚白皙,一身紅色小棉襖襯托的她人也水靈,想來她媽媽應(yīng)該也是一個美人。

“這個頭繩是哪來的?”王寶姝看的晃神。

“這本來就是小水的,之前被麗麗拿走了?!毙∩叫⌒囊硪淼幕卮?,生怕受懲罰。

她卻沒有深究,將昨夜里的剩菜熱了熱,裊裊熱騰騰的炊煙飄散開來,遠處的王蘭手中抱著柴火,看著陸家的方向,眼中滿是濃濃的恨意。

“陸青行怎么沒有死在山上?你不是說山上有具男尸嗎!”

“我怎么會知道!”章大春同樣咬牙切齒,躺在床上稍稍一動彈,腿就疼的厲害,“那山上鳥不拉屎的,除了陸青行,哪還會有人去?”

“會不會是山上的土匪?我聽說這山上是有土匪的,連綿的大山那么多,藏個上萬人都有可能!”王蘭一邊將柴火燒起來,一邊揣測。

“這誰能知道,山路崎嶇難走,普通的獵戶都上不去,只有陸青行……”章大春似乎猛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透著一股壞意,“若真有土匪,說不定,他也是其中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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