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瘋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席妖妖”的作品之一,容清璋應栗栗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夜色漸濃容清璋在黑夜中睜開眼寢宮門打開,一抹光亮瞬間溢出照亮了身前的一點空間來到外殿小榻前,站定燭火靠近,將小傻子那蹙眉入睡的模樣,納入瞳仁“睡姿還是如此不雅”容清璋低語,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小傻子沒醒,睡的很沉“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垂眸看了她一會兒,轉身走了出去站在夜風凜冽的廊下,一個黑衣人出現,單膝跪地“殿下!...
瘋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娘娘?!?br>
嬤嬤從外邊進來,湊到鄭貴妃耳畔。
低語道:“前幾日,關雎宮將幾名宮婢發(fā)回內務府,當日便被晚翠宮帶走了?!?br>
鄭貴妃瑩白手指輕輕按壓著額角。
聞言,緩緩睜開眼。
一抹凌冽從眼角流瀉而出。
隨即勾唇嗤笑:“還以為多沉得住氣呢,真以為本宮被陛下禁了足,這皇宮就成了她的天下了?”
嬤嬤道:“其中一位曾經服侍了七殿下四年?!?br>
聽了嬤嬤的話,鄭貴妃多多少少知道了德妃的心思。
她和自己一樣,都對關雎宮那位,不放心吶。
可那又如何?
再不放心,不還是進不去關雎宮半步嘛。
除非,七皇子肯走出來。
“該給德妃點教訓了,讓她知道,本宮才是現如今,執(zhí)掌六宮之人?!?br>
德妃?
自詡賢德?
呵,賢德那是皇后的事兒。
一個皇家妾而已,也敢用賢德來給自己貼金。
不自量力。
她也一樣。
只要一日坐不上那后位,她的兒子,始終不占“嫡出”之名。
若她的皇兒占據嫡出的名分,哪里還有大皇子的事兒。
早在去年,就被遣出宮開府了。
還輪得到那個病秧子,在自己面前礙眼?
“本宮不喜七皇子是真。”
她微微嘆息,為由在嬤嬤身邊,才能吐露絲絲的煩悶。
“可七皇子如今的地位,尚且威脅不到我兒,倒是大皇子……”
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恨不得除之后快。
嬤嬤道:“娘娘且寬心,大皇子體弱,他不如二殿下?!?br>
“讓本宮如何寬心吶。”
鄭貴妃似有所感:“陛下對本宮,似是越來越厭煩了?!?br>
“娘娘,如今您統(tǒng)管六宮,誰能越過您去,千萬別這般想?!?br>
嬤嬤趕忙勸慰。
她見不得娘娘如此焦慮。
鄭貴妃似乎也察覺到言多必失,停止了這個話題。
“秀女快要入宮了吧?”
時間過的真快啊,轉眼間,又一批新鮮女子,將要充盈后宮。
上次選秀,來了一個純妃。
險些復制當年玉貴妃的噩夢。
這次,不知道又會是怎樣的光景。
**
“陛下!”
魏亨進來,“貴妃娘娘今日懲戒了德妃娘娘?!?br>
“哦?”隆徽帝一點都不意外。
只是沒想到鄭貴妃下手如此之快。
“何故?”
魏亨道:“因德妃娘娘將關雎宮遣回內務府的宮婢悉數帶回了晚翠宮,并日日苛待。貴妃娘娘訓斥德妃,苛待宮婢,德行有失,令其禁足宮中?!?br>
隆徽帝眼神帶笑。
這鄭氏,倒是有意思。
賢良淑德四妃,賢妃和淑妃被他禁了足。
良妃無子,且常年纏綿病榻,在后宮沒有絲毫依仗。
自然入不得鄭氏的眼。
唯獨德妃,禁足之事沒有受到牽累。
以鄭氏的胸襟,哪里會放過德妃。
他也知道,鄭氏必定會對德妃下手。
故此才解除了禁足。
鬧吧。
鬧的越兇,他越開心。
“傳旨,此次選秀,全權交于鄭貴妃?!?br>
“是!”
**
“殿下,咱們宮里又多了新面孔?!?br>
應栗栗瑟瑟發(fā)抖。
人又沒了?
這兩日她都在屋里躺著,沒有隨侍殿下身側。
莫非是被殿下……殺了?
瞥了眼小傻子那閃爍的眼神,容清璋突然想給她洗洗腦子。
“她們被別宮的人要走了。”
倒不是給自己開脫。
畢竟那幾位的消失,的確是他做的。
只是不想讓這小傻子整日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好玩歸好玩。
到底是自己人,總不能真把人給嚇出個好歹來。
應栗栗看著泰然自若的七殿下,信了。
不然呢?
七殿下殺人,還需要避著自己?
人家是什么身份。
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何須避諱。
“唉,人性都是趨利避害的,殿下想開些?!?br>
容清璋被書冊遮擋的唇角,帶著淺笑。
“你也如此?”
趨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她呢?
應栗栗道:“我自然也是,不過我不會離開殿下的?!?br>
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
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娃娃。
就算殿下善心大發(fā),放她離開。
指不定下一刻就被人拍了花子。
容清璋聲音清冽。
“人人都會表忠心?!?br>
可真到了生死存亡之際,有幾人能貫徹始終呢?
當年,父皇和母妃也曾山盟海誓。
讓容清璋明白了一個道理。
誓言,是用來違背的。
應栗栗腹誹,她可沒表忠心。
一切都是為了生存嘛。
在這宮里,如果沒了七殿下,她可能會掛。
現在的主子就很好。
下一個,可不一定會更乖。
拜拜是不可能拜拜的。
“那邊的盒子。”
容清璋指了指書桌一角。
“打開看看?!?br>
應栗栗抓起盒子,打開。
眼神瞬間一亮。
“殿下,您也太好了吧?”
吊墜做成了。
金色的鏈條掛著一顆金彈丸,放在手中沉甸甸的。
也讓人安心。
她美滋滋的當著七殿下的面,戴在脖子上。
抓著金彈丸放在鼻翼下輕嗅。
“殿下,這可是金子的味道?!?br>
容清璋略帶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廢話,這就是金子?!?br>
隨后好笑的問道:“臭味?”
應栗栗忍下來,“幸福的味道?!?br>
她不得不為這天潢貴胄講解一下民間疾苦。
“像應家,一年總收入差不多在四兩銀子左右。”
“這其中包括地里產出,還有閑時做工的收入。”
“農閑時我那個不愛女兒的父親,會去縣里酒樓當伙計,每月薪酬是二錢銀子?!?br>
“應家人口不少,去掉那個屢試不第的童生,家里一年花用大概不到二兩銀子?!?br>
她捏著金彈丸,道:“殿下,我這吊墜差不多有二兩了吧,換成銀子就是二十兩,足夠應家十年花用呢?!?br>
“我現在怎么也算頗有家資了呢?!?br>
容清璋靠在美人榻上,懶洋洋的看著她。
“按照你的說法,你的確家資頗豐?!?br>
他每年的例銀三千兩,豈不是說應家?guī)纵呑佣蓟ú煌辏?br>
應·家族頗豐·栗栗樂呵呵的點頭。
“哎呀,是我的福氣來了呢,跟著殿下有肉吃?!?br>
有沒有肉吃,對七殿下來說怎樣都可。
不過這小傻子是不是稍微長肉了?
臉色不似剛入宮時那般蠟黃,瞧著紅潤些許。
“小栗子!”
“???”
“過來?!逼叩钕鹿戳斯词种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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