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面館。
江思和宮戰(zhàn)相對而坐,江思在用手機編輯消息和他溝通。
“老板,來兩碗牛肉面,一碗要香菜,一碗不要?!?br>
點完面,江思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看向自己這邊,指指點點的。
江思轉(zhuǎn)身瞪向那些人,看上去挺兇的。
瞬間,便不再指指點點,改為小聲議論了。
江思拿起手機,編輯消息遞給宮戰(zhàn)。
【我去廁所】
起身,往廁所走去,路過時故意踢了一下那對議論的情侶的椅腳。
面館里,一下子安靜了。
見江思進入廁所,宮戰(zhàn)立即低頭,手在桌下給宮岳發(fā)消息。
【會所門口】
剛才他跟江思說的是,等下有家人到會所門口接他。
江思上完廁所回來,方才小聲議論的那對情侶已經(jīng)結(jié)賬離開。
老板將兩碗面送上桌,都加了好些香菜,在碗里堆了個小尖兒。
江思也沒計較,扯了一張紙巾,將香菜都給夾出來放在紙巾上,這才開始大口吃面。
吸溜吸溜。
很大口,一口接一口的。
“老板,你家面蠻好吃的?!?br>
吃完還轉(zhuǎn)身沖老板豎起大拇指。
宮戰(zhàn)哪里在這種地方吃過東西,可看她吃得這么香,也夾起一筷子嘗了一口。
雖然環(huán)境不怎么樣,味道倒還不錯。
吃了面,江思結(jié)了賬,帶著宮戰(zhàn)往方才的會所走去。
會所門口,宮岳刻意去換了一輛低調(diào)一點的奔馳,拉開后座,在車門邊候著。
宮戰(zhàn)揮手和江思道別,然后用手語向她說謝謝。
江思看不太懂,宮岳便在邊上幫著解釋。
“他說謝謝你。”
江思笑著揮手說不客氣。
然后立刻一臉嚴肅地斥責(zé)宮岳。
“你作為他的家人,怎么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那呢,多危險啊?!?br>
宮岳愣了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笑著道謝又道歉的。
揮別江思,銀灰色的奔馳車駛離會所。
車內(nèi)。
宮岳開著車,時不時打量一下后視鏡里的宮戰(zhàn),為什么有種錯覺,好像戰(zhàn)爺心情不錯。
“處理好了嗎?”
清冷低沉的嗓音響起,明明好聽得要命,卻給人無形的壓力,使得宮岳身子都不自覺地坐正了些。
“一切處理妥當了,戰(zhàn)爺?!?br>
“斬草除根,利索一點?!?br>
宮岳點頭。
“是?!?br>
宮戰(zhàn)微微側(cè)著身子,看向窗外,右手撐著側(cè)臉,食指點著鼻尖。
“江思,江思,江思……”
嘴里小聲地念叨著她的名字,不自覺地,嘴角勾起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
是個有意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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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負責(zé)接洽的人臨時有事來不了了,你先把箱子帶過去吧,稍后再去找你?!?br>
江思在路邊長椅上坐著,已經(jīng)看完了一集動漫,動漫里的男主角手也非常好看,可卻沒有剛才那個男人的手美。
顧風(fēng)說接洽的人來不了了。
江思站起身,沖著顧風(fēng)就是一頓埋怨。
“能不能靠譜點兒。”
好一頓埋怨之后掛斷電話,江思這才踏上去往帝都江家的路。
自己逍遙自在地活了十八年,忽然有人跟她講,當初抱錯了。
江思這一輩子都不會想到這么狗血的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叫了十八年的爸媽最后成了自己的養(yǎng)父母,而自己要去叫一對才認識的夫婦爸媽?
玉帝老兒,你再狗血一點嘛!
對于那個毫無感情可言的江家,她更想待的,是江豐村的江家。
那里,才是她真正的家。
江思一邊不情不愿地往公交站走去,一邊塞著耳機在聽歌。
左手拎著那個黑色的皮箱,肩上是一個灰色的雙肩包。
“怎么回事兒,那個人怎么了?”
“要打電話叫救護車吧?”
“別碰,這怕是碰瓷兒騙錢的吧?”
“這樣子還打什么救護車啊,還是直接拉殯儀館吧?!?br>
吵吵嚷嚷的,一群人圍在一起。
江思拔掉耳機,抬腳走去。
撥開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就看見地上正躺著一個男子。
正不住地抽搐著,嘴角吐著白沫,面色慘白,看樣子,已經(jīng)抽了好一會兒。
江思右手附上男子的手腕,食指和中指并攏放在男子的脈搏上。
這是……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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