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想回到自家地頭,一顆心還止不住的狂跳。
項成那混小子,這十幾年是憋狠了吧,逮著個人就耍流氓。
幾年沒見,回來就見到這樣的初戀,她還真有些招架不住。
“都多大了,還和小男生打打鬧鬧的,讓家豪知道得不開心?!彼龐屧谶@邊看得真真切切的,程想和項成倒在了一起。
謝家豪謝家豪,她媽現(xiàn)在張口閉口都是謝家豪,程想現(xiàn)在最煩聽他名字。
傍晚的時候,各家摘下來的火龍果都聚到了早上聊八卦的地方,收果的老板開著一輛卡車,兩人挑揀,一人登記,各家的果子自己搬到車上,下來就拿錢。
程想沒有排隊,見項成在幫著稱重,自己也站在一旁看他們統(tǒng)計,發(fā)錢。
“一斤火龍果才一塊錢?”她驚訝的看著對方登記在本子上的金額。
“是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尾果了,價錢賣不上了?!必撠煹怯洶l(fā)錢的老板說道。
程想一聽不對啊。
“以前種果子的時候,簽的合同不是最低兩塊五一斤嗎?怎么差了這么多。”問這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有些氣勢洶洶的意味兒了。
不會是仗著村里都是老實人,所以故意少給了吧?
村里這些火龍果,是幾年前響應(yīng)扶持號召,和某個果業(yè)公司簽訂合同種下的,當時她剛結(jié)束高考,上面來人的時候,村長特意把她請過去好好看了合同,所以這些事情她記得清清楚楚。
“嘿!怎么的?還嫌少?。俊崩习逄ь^看了她一眼,神色頗為不屑。
“不是嫌少,而是合同里寫得清清楚楚,最低兩塊五一斤?!?br>
而且,就他們口中的這種尾果,放在市場上還得賣七八塊錢一斤。
這些人心太黑了。
“程想,別說了?!表棾苫仡^低呵了一聲,頗有些警告的意味兒。
程想聽他這語氣,當即就有些生氣了。
“項成你懂什么,當初的合同我一個字一個字研究過,價錢更是記得清清楚楚。”說完又轉(zhuǎn)向那個老板:“你們以尾果為由,把價錢壓這么低,太過分了?!?br>
“想,別說了,不是那樣?!庇袀€嬸子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喊了一聲,后面又有人問怎么回事兒,對方又回頭解釋。
“這誰???”老板指著程想問項成。
“村里唯一的大學生,懂得多著呢?!表棾捎靡环N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
程想覺得他這話里有嘲諷的意思,心下更加不快。
“大家都別往車上搬了,這事兒得說清楚,不然我們就吃大虧了?!?br>
程想琢磨著其他人不懂,她爸媽怎么也這么糊涂呢。
當初她說得很清楚,只要價格低于兩塊五,那就是對方違約,村民有權(quán)利采取法律手段維權(quán)。
“哎呀,想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瞎摻和了,回家做飯去吧?!彼@話卻惹了一個伯伯不快,不耐煩的朝她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就給她一種自己現(xiàn)在特別招人嫌棄的感覺。
項成覺得不可理喻:“我現(xiàn)在是為大家好,一塊錢一斤本來就太低了,這不合理。”
說完她下意識尋找她爸媽的身影,就見他爸已經(jīng)脫離了隊伍,朝她走過來。
就在這時,那收果的老板卻突然發(fā)難:“你們都吃虧,就我心黑賺大錢,行了,這錢我不賺了?!?br>
說完把往稱上的籮筐踢了一腳,火龍果滾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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