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陷吻》是蓉九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剛拍完那么大牌的廣告,小欣太知道該怎么注意了,不然違約金都夠喝一壺掛了電話,舒宓看了傅司遇,“一起吃飯嗎?把潤潤叫出來?”傅司遇面色冷淡,“她功課太差,沒空”舒宓笑了一下,最近施叔叔好像不在蒙城,施潤恐怕要被欺負慘了最后傅司遇把車開到金鑾公寓,已經(jīng)司機開車在那兒等著接他,豪門配置不是她能比的舒宓拿了車鑰匙,上樓去,見儲行舟不聲不響的跟著終于問了車上沒問的話,“找我有事?”那語調(diào),聽起來也...
陷吻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不知道是不是她答應(yīng)得有點爽快,儲行舟靠在床頭瞧了她一會兒,“你好像不信。”
舒宓慵懶的笑笑。
是有一點,所以算是在賭。
賭贏了的話,說明他確實有不少富婆人脈,既然那么多女人,她可不打算當別人后宮,怎么可能跟他繼續(xù)?
不干凈。
見他盯著自己,仿佛想洞穿,可她畢竟是舒老板,不算縱橫捭闔,也算身經(jīng)百戰(zhàn),煙眸淡然。
“你不是把我刪了?”她很自然轉(zhuǎn)開話題。
儲行舟低眉,“什么時候?”
她拿出手機,給他看那個紅色的感嘆號。
不過,舒宓也反應(yīng)過來了,如果刪了的話,還會有“你還不是對方好友……需要驗證?!敝惖男∽痔崾荆@個沒有。
說明是地下車庫那會兒她沒網(wǎng)沒信號了。
剛剛從酒店跑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給他撥過去了,幸好沒刪,他又撥回來了。
“改天請你吃飯。”算是報答今晚接她的恩情。
儲行舟:“我能自己點菜?”
這話問得舒宓意外了一下,他是很少跟別人去外面吃飯嗎?
他接觸的那么多富婆,是不是規(guī)矩都挺多,連菜都不讓他點的?不然為什么會問這種,聽起來就讓人心酸的問題。
舒宓是出了名的職場女魔頭,但這會兒確實有點心軟,他不過是個機修工,是不是應(yīng)該對他好一點?
她點了一下頭,“可以,隨便點?!?br>
只見男人略點頭,“你不問問我喜歡吃什么?”
舒宓這會兒心情還好,略歪過腦袋,“說說?!?br>
“你說的?!彼粗?,“鮑魚。”
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
所以一開始,舒宓也沒覺得有什么,還應(yīng)了一句:“喜歡海鮮?”
儲行舟沒回答,而是目光深深暗暗,“木耳?!?br>
“餐前或者餐后水果——紫葡萄?水蜜桃?”
舒宓已經(jīng)回過味來了,沒忍住在被子里踹了一腳過去。
并不是真的惱怒,只是覺得他們之間開這種玩笑可能有點過于越界了。
但是很奇怪,比起孟乾山那個老東西,她這會兒聽著儲行舟說這種話,并沒有覺得惡心。
男人在被子里握住了她的腳踝,還輕輕捏了一下,順勢俯身湊過來,親她的臉頰親得非常自然。
舒宓蹙了一下柳眉,因為躺著,沒能躲開。
他倒也沒有得寸進尺,低聲,“我差不多該走了?!?br>
她點了一下頭,頷首指了一下床頭的抽屜,“看看里面有沒有現(xiàn)金,自己拿?!?br>
他今晚很辛苦,她很滿意,犒勞是應(yīng)該的。
儲行舟微挑眉,“不是說了保持關(guān)系不收費?”
舒宓翻了個身朝向他,“還沒正式開始。”
男人沒再多說,走過去拉開抽屜,看到里面的一沓子現(xiàn)金,隨手抽了幾張,數(shù)了數(shù),又放了回去兩張。
“有講究?”非得數(shù)那么仔細。
男人看過來,“按次收費,透明公正?!?br>
舒宓:“……”
兩秒后,她才忽然失笑,覺得這人還挺有意思的,這些梗是工作久了積攢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他影響,舒宓回了一句:“那我是不是該慶幸你沒有按進出算一次?”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坐了起來。
緩了一會兒,沒了緊繃的情緒,整個人也沒那么累了,她想去洗個澡再睡。
儲行舟聽到她的話,朝她看去。
舒宓有一頭很漂亮的長發(fā),工作的時候,她一般都會用簪子挽起來,知性、端莊,干練、清冷。
這會兒頭發(fā)放下來,經(jīng)常挽發(fā)成型的漂亮大卷,長發(fā)散到腰際,像一條美人魚。
她是不知道,烏黑的長發(fā)裹著她瓷白的身體,簡單的一黑一白極致碰撞有多令人窒息。
沒聽到男人動靜,舒宓坐到床邊,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他又折了回來,這會兒甚至步伐有點加快。
在她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直接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下來。
舒宓愣了愣。
他們有這么熟嗎?她怎么感覺,他才是老板?
男人氣息明顯又變得很沉,狠狠勾著她的腰,想把她揉進身體里似的,薄唇撤了撤,沙啞得不行,“洗澡么?”
舒宓想,她洗不洗澡,關(guān)他什么事。
但她的反應(yīng)是點了點頭。
于是,她直接被抱起來去了浴室。
從床邊到浴室,他的吻幾乎沒有停過。
浴室里,也是昏暗,儲行舟只開了一個小夜燈。
舒宓覺得,她一定是瘋了。
她本可以拒絕的,也可以叫停的,但是她沒有。
她給自己這樣的放縱無恥找了個過得去的理由:活了這么多年,她這么體面的一個人,被肖巖升用那么羞辱的理由甩了,她就算是報復(fù)性的放縱,也沒什么。
儲行舟很高,把她放在洗臉池一側(cè)的臺子上也是游刃有余。
瘋的不止她一個人,舒宓承受著沖撞,幾乎要感嘆干粗活的男人體力是真好,這才休息了多會兒?
不知道多久。
她被熱水包圍,眼皮都沒抬。
只有洗完澡之后,端著幾分女老板的姿態(tài),“下次記得征求我的同意?!?br>
儲行舟給她裹上浴巾,幫她吹著被打濕的發(fā)尾。
“我以為你的身體替你同意了?!彼患膊恍?,言辭鑿鑿,湊到她耳邊,說了句話。
然后才似笑非笑,“就這點耐力,你在酒吧怎么敢出價百萬讓我弄?”
舒宓掀起美眸,看了他一眼,幾分不悅。
他才喏喏的動了動嘴皮子,“好,記得了?!?br>
又道:“我以為,你應(yīng)該會喜歡嘗試不同的地方?!?br>
這話讓舒宓稍微警惕了一下,“你以為?”
雖然,她確實想過,她之所以冷淡,是不是除了跟人有關(guān),跟地點,跟姿勢什么的有沒有關(guān)系?
但,她性冷淡的事兒,沒人知道,他這話有什么含義嗎?
偏偏男人眼里沒有多余的內(nèi)容,正色了不少,“sorry沒忍住,所以我才說喜歡你給的感覺?!?br>
看起來規(guī)矩得不行,“我越矩了,舒老板,下次我聽話?!?br>
舒宓略冷哼,“抱我回去,困了,出去記得鎖門?!?br>
儲行舟一一照做。
出了她的公寓,他眉宇間的冷厲有些濃,拿手機打了個電話,“幫我辦件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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