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沈金蘭撒潑


“這……?!?
見楊晨翻出了這東西,唐彪滿臉的迷惑。
深吸口氣,楊晨說道:“三鼠拖尸局會在你生日的前三天開始發(fā)力,讓你霉運纏身,然后意外身死。
現(xiàn)在提前的這么多,是有人用污穢之物破了木眠地的風(fēng)水,又用東西催動了三鼠拖尸局,所以你的死期才會提前。”
世界上最污穢的東西不是屎尿,而是女人的經(jīng)血。
這兩條內(nèi)褲上所沾染的血跡,肯定是女人的經(jīng)血,這東西的破壞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管是多好的風(fēng)水寶地,只要一沾上這東西,立馬就會變成兇地。
想起剛剛遇見了林雪,楊晨心說這件事不會是她做的吧。
當(dāng)時林雪在看到楊晨他們之后,神情也十分的慌張,唐彪說看著她眼生,那就說明她不是南灣村的人,祖先也不會葬在這里。
既然她的先人沒有葬在此處,那她來這里干什么?
況且現(xiàn)在可是上學(xué)的時間,林雪居然曠課跑到這個地方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不過這話楊晨并沒有跟唐彪說,唐彪是什么人楊晨早就看出來了,如果被他知道這兩條帶血的內(nèi)褲可能是林雪放的,他肯定不會放過對方。
什么事情都得弄清楚了再說,隨意的冤枉人可不行。
“小師父,我該怎么辦?”
終于,唐彪問出了這句話,楊晨想了想,說:“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遷墳,一般木眠地附近都會有水眠地,只要將你父母的骨骸遷過去也就沒事了。
我找出了這兩個東西,你的氣運會有所改變,起碼在你過生日之前的三天以前,你不會有性命之憂?!?
讓唐彪的那個手下找了些干草,楊晨用干草將內(nèi)褲裹住,然后燒了。
沒有了這東西,唐彪就不會那么倒霉了,不過他父母的墳要盡快的遷走。
三鼠拖尸局在鼠年的威力最大,而且唐彪的生肖也是鼠,鼠鼠相左,再加上人在本命年的時候氣運本來就會變差,所以一定要盡快把墳遷走,不然說不上還會出什么事情。
幫人幫到底,楊晨目測了一下四周,而后朝東走了大概五百米左右,發(fā)現(xiàn)了一塊兒水眠地。
只是那塊兒水眠地已經(jīng)被人給占了,那里雖然沒有墳頭,但卻壘了一個小石頭堆。
很明顯是有人看中了這里的風(fēng)水,雖然家里的長輩還沒有過世,但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所以才會先占地方。
水眠地是僅次于木眠地的地方,一座山上只會出現(xiàn)一處木眠地和一處水眠地,既然這里已經(jīng)被人所占,那就得再找地方遷墳了。
回到唐彪那里,楊晨把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告訴了對方,唐彪朝楊晨所說的地方看了一會兒,說:
“小師父,什么時候遷墳合適???”
唐彪倒是沒有讓楊晨繼續(xù)幫他選遷墳的地方,而是問了這個。
“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但也要選吉日吉時,這個你自己看萬年歷就行,只要宜下葬就可以?!?
只要唐彪的老爹和老媽還埋在這里,那他的運氣就不會好。
至于那三只石鼠,現(xiàn)在毀掉已經(jīng)來不及了,局已成,即便是將三只石鼠砸碎也沒有任何用處。
遷墳是需要孝子親自抬棺的,以唐彪現(xiàn)在這種情況當(dāng)然不行,得等他養(yǎng)好了再說。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中午,楊晨的肚子餓的“咕咕”叫,他在跟唐彪把這些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后,他便提議下山。
唐彪自然是不敢違背楊晨的意愿,他手下推著輪椅,三個人朝著山下走去。
好在下山的路不是很陡峭,要不然唐彪的手下都沒辦法安全的帶他下來。
三個人上了車之后便往云海走,兩點半的時候才進了市區(qū)。
帶著楊晨吃了飯,唐彪堅持要送他回醫(yī)院,路上,唐彪讓他手下去銀行取了一萬塊錢,硬塞給了楊晨。
如果沒有楊晨的話,他可能連最近這兩天都過不去,雖然唐彪是大哥級的人物,但對于楊晨這種存在是十分尊重的。
此時的楊晨已經(jīng)基本痊愈了,他想著回醫(yī)院之后把費用結(jié)了,然后便先回家,明天繼續(xù)上學(xué)。
把楊晨送到醫(yī)院之后,唐彪說他還有點事情要辦,所以便先離開了。
剛進醫(yī)院的玻璃門,楊晨就看到了沈金蘭,后者一見到楊晨,頓時便破口大罵。
“楊晨,你怎么這么沒用,我供你吃,供你住,你不給家里掙錢也就算了,竟然還讓我搭錢。
你知道你住了兩天院花了多少錢嗎,三千多,你閑著沒事跟人家打什么架,三千多塊錢,你要多久才能掙回來?你怎么不去死。”
沈金蘭就是個潑婦,此時醫(yī)院一樓的大廳內(nèi)可是有不少人呢,但她根本就不理會這些,指著楊晨不停的數(shù)落他。
楊晨想要反駁,可沈金蘭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足足罵了楊晨十來分鐘,要不是醫(yī)生把她給拽到了一邊,她恐怕還會繼續(xù)罵。
雙拳緊握,就算楊晨脾氣好,他也有些無法忍受。
如果是在家里,沒有外人,沈金蘭罵他他還不會怎么太在意。
可附近足有百十號人,而且楊晨還看到了他們一中的同學(xué),恐怕用不了明天,這件事就會傳遍他的學(xué)校,到時候他又會成為別人的笑柄。
閉上眼睛,楊晨心說自己忍受的時間太久了,這讓沈金蘭以為罵他是天經(jīng)地義的,打他也是應(yīng)該的。
“舅媽,你說你供我吃住,那我倒要問問你,我父母去世的時候,我家的房子是被誰賣的?
那房子雖然不是很大,但位置卻是不錯,你賣了足足有八十萬,這些錢呢?還有,我父母去世之后,總共得到了一百五十萬的賠償金。
加上賣房子的錢,加在一起有兩百三十萬,我在你家住了半年,可我吃的是什么?住的又是什么地方?
每天早晨你都會給你女兒錢,讓她到外面吃,而我就得餓肚子,從家里到學(xué)校有足足五里路,每天我都得步行上下學(xué)。
中午你女兒有二十塊錢的伙食費,但我只有三塊,再說說我住的地方,是你用廚房改的房間,總共就只有六平米。
舅媽,有些事情我不說,但并不等于我不知道,你拿了我父母的撫恤金,還有賣我家房子的錢買了期貨,結(jié)果賠掉了一半兒。
剩下的的那些錢你在市中心首付了一套房子,名字是你女兒的,你拿我父母用命換來的錢給你女兒買房,呵呵,你可真是一個好舅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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