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不晚””的傾心著作,柳折枝墨宴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嗯”柳折枝點(diǎn)點(diǎn)頭,更覺得應(yīng)該絕育了蛇蛇都說了,他自己控制不了,與其日后釀成大禍,倒不如此時先以防萬—不然等我身死道消了,蛇蛇無依無靠,又控制不了本性與發(fā)·情期,色字頭上—把刀,為色惹了禍,誰來保他性命……先前還有些怕對不住蛇蛇,如今柳折枝算是徹底放心了“那便來吧”這四個字傳進(jìn)耳朵里,墨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現(xiàn)在嗎?還他娘的有這種好……額……他……他果然是惦記我的元陽采補(bǔ)修為!老子就知道...
就那么一點(diǎn)柳折枝給的靈氣,墨宴打定主意用來短暫變回人形要干兩件正事,一件是幫柳折枝保住眼睛,另一件就是斬?cái)嘁鼍壖t線。
可偏偏他怒氣上頭,光顧著報(bào)復(fù)柳折枝,把姻緣紅線的事給忘了。
時間越長融合的越深入,等到下次他再有機(jī)會變回人形,估計(jì)就徹底融合了。
墨宴這個悔啊,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只能一邊懊悔生氣,一邊虛弱的趴在柳折枝枕邊,很快便沉沉睡去。
兩個人本來就已經(jīng)是對著廢了,現(xiàn)在一個散盡體內(nèi)靈氣徹底進(jìn)入天人五衰,身子比凡人還虛弱的多,一個拔了護(hù)心鱗片,把保命的護(hù)體靈力分出去一半,這一覺生生睡了兩日。
到底是墨宴稍微強(qiáng)一點(diǎn),畢竟只是重傷,不像柳折枝那樣傷及根基,醒的也早了片刻。
可一睜眼他就懵了。
柳折枝白衣白發(fā),膚白勝雪,胸口處卻縈繞著幾縷若有似無的魔氣,黑白分明,只要長眼睛就能一眼看出這是魔氣入體了。
怎么不僅存不住靈氣,連魔氣也排斥成這樣?
倒不至于影響什么效果,只是柳折枝醒了一定會發(fā)現(xiàn)不對,墨宴有點(diǎn)慌了。
這事沒法解釋啊,寢殿里就我們倆,柳折枝用頭發(fā)絲想都能猜出是誰弄的……
“蛇蛇……”
一聲微弱的呼喚響起,柳折枝眼還沒睜就先叫他,墨宴僵硬的盤成一團(tuán),根本不敢動也不敢回應(yīng)。
往日叫他他都會有反應(yīng),不是爬到手邊就是咬咬衣袖,今日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柳折枝立刻清醒了,“蛇蛇?”
料想自己會睡很久,所以他才這么慌,怕蛇蛇出什么意外,萬一餓死了或是白秋來了把蛇蛇殺了,結(jié)果睜眼看到枕邊盤著的小蛇跟自己大眼瞪小眼,柳折枝也愣住了。
“蛇蛇怎么不理我?”
他邊說邊伸手把墨宴拿過來,習(xí)慣性的捏住身子拎著,結(jié)果都這樣了,蛇身還僵硬著,就跟手上拿了根棍子似的,直挺挺的。
“你這是……”柳折枝不明所以,微微思考一下一本正經(jīng)的問他,“餓久了就一動不動冬眠了?”
要是平時墨宴肯定就開罵了,沒入冬冬眠個屁,可今日他心虛,罵人的心思都沒有,就糟心的盯著柳折枝胸口,那里的魔氣因?yàn)榱壑λ炎兊妹黠@濃郁了一點(diǎn)。
“委屈蛇蛇了,竟然餓這么久?!绷壑偹?,也沒什么力氣,就這么躺在榻上把手指往他嘴里伸,“蛇蛇快喝吧,別……嗯?”
他是為了方便喂血才把蛇蛇放到胸口,可手指剛伸過去,周圍那絲絲縷縷的魔氣就圍了上來,他想不注意都難。
“怎么會……”
這下柳折枝也僵住了。
他一心向道,心中半點(diǎn)雜念也沒有,斷不會一夜之間墮魔,更何況如今身子連凡人都不如,就是墮魔也不可能只有胸口處有些魔氣,必然周身盡是魔氣引起轟動。
除魔衛(wèi)道可是乾坤宗立宗之本。
“不是我的魔氣?!?br>
這句話一出來,墨宴更慌了,知道他下一步肯定是要懷疑自己的。
果然,柳折枝把他拿到眼前左看右看,“是你的魔氣嗎?蛇蛇?你是條魔蛇?”
“也不對……應(yīng)當(dāng)不是你,魔界的魔物體型龐大,怎么會這么小。”
柳折枝說的是事實(shí),受魔氣滋養(yǎng),在魔界的生靈都比外界體型更龐大,更加野性難馴,但這只是外界對魔界的認(rèn)知。
真正血脈純正的魔族都是魔氣的化身,修煉也是修魔氣,天賦異稟者修煉到一定境界才可以化為一種生靈,以此作為原形,一旦危及性命就會變回原形保命。
因?yàn)闂l件太過苛刻,魔族中都少有人知曉此事了。
墨宴就是那個例外,幾百年前就有了原形,便是此時的蛇身,從沒跟任何人說過,這也是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尸骨無存的原因。
誰能想到重傷垂危的魔尊會化作這么小的小黑蛇呢,跟墨宴平日里囂張跋扈肆意妄為的形象完全不符。
“不是你我,難不成是……墨宴的殘魂?”
這個發(fā)展方向是墨宴萬萬沒想到的,柳折枝太信任他,竟然沒仔細(xì)查看,但好像信任的是小黑蛇,并不是他。
因?yàn)榱壑υ趹岩伤臍埢陙韸Z舍了。
墨宴心情相當(dāng)復(fù)雜,有點(diǎn)想罵柳折枝胡亂猜測他用陰險手段奪舍,又有點(diǎn)心虛柳折枝竟然一點(diǎn)也不多查看他這條蛇,信任他到如此程度。
“像是他的氣息,只是與我融合了許多,無法確認(rèn)到底是不是了?!?br>
柳折枝盯著胸口,隨手用指尖纏住亂跑的那幾縷魔氣,輕輕一捻就散了。
“他也這般虛弱么?難怪只是入我體內(nèi),卻未曾奪舍?!?br>
柳折枝喃喃自語,盯著指尖看了許久才嘆了口氣,抬手撫上蛇頭,“蛇蛇,今日起你便要開始修煉了,墨宴行事向來不講道理,難保哪日有了可乘之機(jī)便奪舍我,不早些教你修煉,怕是會來不及?!?br>??!
墨宴直接扭頭甩開他的手,一下都不給他摸。
老子在你心里就是這種人嗎!
“不過這樣就不能以身渡你化形了,蛇蛇不要生氣可好?”柳折枝輕聲哄他,“墨宴是被人暗害,他也未曾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不過是性子囂張了些?!?br>
“身體給了他奪舍,他也好回去報(bào)仇,蛇蛇日后還有許多機(jī)會化形,他卻只有這一次機(jī)會,便讓讓他吧……”
墨宴剛起來的火氣就這么被澆滅了。
以為他把自己想的惡毒,結(jié)果他竟是完全不在意被奪舍,甚至還很包容理解,明顯是支持自己報(bào)仇的……
算了,老子懶得跟你計(jì)較。
柳折枝說要教導(dǎo)他修煉,墨宴以為也就是說說,畢竟人都虛弱成這樣了,拿劍都費(fèi)勁,哪能教什么劍招。
不曾想柳折枝竟是拿了一堆書給他,堆積在一起比他八個蛇身立起來都高。
“蛇蛇,這些都是要背熟的心法?!?br>
墨宴看著那高得離譜的一摞心法目瞪口呆。
你這……你要讓一條蛇看書背心法?
他嘴都沒來得及合上,一桿頂端雕花鏤空,精致且靈氣縈繞的筆又送到了眼前,頂端直接塞進(jìn)他嘴里。
“嗯,就這樣叼著?!绷壑π牢康狞c(diǎn)點(diǎn)頭,“先教你識字寫字,將心法謄抄一遍?!?br>
墨宴徹底傻眼了,簡直不敢想象他是怎么想出的這個主意。
一條蛇……用嘴叼著筆……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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