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們都是你的兵?”

車上,謝詩語忍不住問道。

“是的。”

謝紹笑了笑道。

“剛才,我聽到他們稱呼你謝將軍!哥,你真的是一個將軍?!”

謝詩語呼吸緊速的再詢問。

“嗯,剛晉升不久,只是少將而已,呵呵?!?/p>

謝紹揉了揉妹妹的頭,既疼愛又有一絲自豪。

謝詩語那顆小心臟,卻是急劇的起伏,一把抱著謝紹,激動的叫道:“哇!我哥哥原來是一個將軍!哥哥,你太棒了!”

接著,不知是激動或是興奮過頭,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傻丫頭,哭什么呢!現(xiàn)在就回家陪爸媽好好吃飯,你這樣子,會嚇到他們的?!?/p>

謝紹輕輕地拍著謝詩語的背脊安慰著。

“是了詩語,哥哥的身份,屬國家一級機密!若不是今晚事發(fā)突然,是不應(yīng)該讓你知道的,既然你已知曉,那就爛在肚里,不得透露給任何一個人知道,包括爸媽!這是原則,你能做到嗎???”

謝紹一臉嚴肅,鄭重地對謝詩語說。

“保證做到!謝將軍!”

謝詩語此時挺立胸膛,還調(diào)皮的向謝紹行了個冒牌軍禮,一副小可愛。

謝紹輕輕刮了一下謝詩語的小鼻梁,呵呵一笑。

終于回到了和美小區(qū),路上謝詩語一直挽著謝紹的手臂,吱吱喳喳的鬧個不停,歡聲快語,哪似剛經(jīng)歷過生死險境的狀況。

樓上的謝秦天夫妻,遠遠的都聽到謝詩語的歡鬧聲,雙雙急忙的從屋里跑出來,見到一對兒女平安無事,還活蹦亂跳的打鬧著,一直崩緊的神經(jīng)才徹底放下來。

謝紹做的一桌飯菜,倆老根本沒吃,此時母親莫秋和謝秦天兩人,把已涼了的一桌飯菜拿回廚房加熱。

沒多久,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再次擺在眾人面前。

“紹,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那個劉鴻飛打了詩語的主意?”

謝秦天神情緊張的問道。

“哪有,那個劉鴻飛不敢這么做!是詩語的一個男同學,暗戀詩語,非要叫詩語的長輩出來談?wù)劊呛?,詩語是吧?”

謝紹找了一個最輕松的原因來搪塞二老。

“呃!是…”

謝詩語幾乎被嗆到。

“你這孩子,還沒畢業(yè),就惹上風流債!怎么說你好呢!”

莫秋嗔怪著說道。

“是啊,你還小,應(yīng)專心學業(yè),等參加工作穩(wěn)定下來后,才再來談戀愛不遲?!?/p>

謝秦天也教訓起謝詩語來。

謝紹一臉壞笑,時不時舉杯和老爸干一杯。

而謝詩語,卻是一臉窘迫,臉紅耳赤,一面低頭扒飯,“嗯嗯”應(yīng)對,而桌底下,一只小腳掌,卻是對著正在舉杯的哥哥那個腳尖,狠狠地跺下!

“?。 ?/p>

……

第二天早上,漢龍集團大廈頂層,謝紹的辦公室里。

鷹一把一疊資料放在謝紹的面前,然后報告:“根據(jù)目前掌握的情報,是劉鴻飛出資,向黃沙浪買謝先生的人頭!”

“哦?有趣!那么,我的頸上人頭值多少錢呢?”

謝紹彼感興趣。

“一億!”

鷹一豎起一指,也笑了。

“呵呵,還挺值錢的?!?/p>

謝紹抹了一把頭顱,自嘲著。

“我的身份被泄露了,是誰透露的?”

剛才還是一臉輕松寫意的謝紹,瞬時目光冰冷無比。

“劉鴻飛的第三子劉維岸,他是現(xiàn)任海川市公安局副局長。”

“哼哼,所有知道我的身份,對我們統(tǒng)三安全局存在隱患的人,一律清除!今天,就由這個劉維漢開始!”

為了華夏國的經(jīng)濟繁榮,社會的穩(wěn)定,百姓的幸福生活,從大局出發(fā),不能怪謝紹冷血!

“韋首,叫上牛雄,帶上一個叫劉維岸的人到我辦公室,保密!”

謝紹撥打完電話,蹺起二郎腿,點了一根煙,等待韋首他們到來。

“咯咯咯!”

不到半小時,聽到了幾聲敲門聲。

鷹一打開了房門,伸手有請。

“坐!”

不等韋首他們客套,謝紹率先說話,然后坐在茶幾旁的沙發(fā)上。

韋首正要開口,謝紹一擺手制止了他說話。

謝紹的一雙銳目,直鉤鉤的冰冷地盯著劉維岸,沒發(fā)一言。

這讓韋首與牛雄,如坐針氈。

反倒這個劉維岸,雖然被謝紹瞪得心里發(fā)毛,但不僅家大業(yè)大,家族關(guān)系通天,底蘊雄厚,往日就算是面對韋首,還敢頂撞幾句,此時這個毛頭小子,在他面前擺起了一副老姿架,心里不由得來氣。

“小子!我知道你是誰!不就是一個國家5A絕密檔案的大頭兵嗎?你現(xiàn)在什么意思!有話就講,有屁快放!”

聽到劉維岸的話,韋首和牛雄心里一突,皆暗道糟糕!一頭冷汗,不自覺的冒出,沖突驟起,他們倆誰都脫不了身!

“呵呵,果然夠牛逼!”

謝紹彈了彈煙灰,冷笑一聲。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是5A絕密,屬國家機密,為何你還敢泄露出去?!”

“哼!泄露了又怎么樣?你一個當了八年兵的小子,能有什么了不起!軍銜撐死了最多就是一個上尉吧!?或者你可能有什么專業(yè)特長,從事什么特殊工作,國家才加5A檔案是吧?但又如何!你小子竟然敢揍我老爹,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囂張什么!”

劉維岸毫無顧忌,完全不把兩個上司放在眼內(nèi),對于謝紹,更是嗤之以鼻。

兩人口舌交鋒,韋首和牛局二人均大氣不敢出,僵坐著一動不動,只是一身冷汗,濕透了全身。

“好!好!好!你這種人早該治了!既然沒人敢治你,就由我來!”

謝紹摁滅了煙頭,冷冷一笑道:“韋飲,告訴他我的身份,我會讓他去死前,做個明白鬼!”

死!謝紹說得特別重。

“是…謝先生。好你個劉維岸!平時在我們面前囂張就算了,你執(zhí)法犯法,竟然把國秘密當兒戲,誰給你的狗膽!你犯了如此嚴重的罪,還敢在謝先生面前趾高氣揚,不可一世,你是沒救了!”

此刻不知怎么去形容韋首的心情,只見他再次聲音震顫的又說道:“劉維岸你聽清楚了!謝先生的真實身份是華夏國漢龍?zhí)貞?zhàn)團團長,少將軍銜!兼任國家統(tǒng)三安全局局長!直屬中央,由張老首長和童上將直接領(lǐng)導(dǎo)!在謝先生面前,你算老幾!?哼!無知!”

嗡嗡!?。?/p>

韋首話落,劉維岸瞬時腦袋一陣眩暈,嚴重缺氧!

直屬中央?還扯到張老首長、童上將?都是天大人物啊!我和劉家,在他們面前,只是一只螻蟻而已,不!螻蟻不如!

突然一陣騷臭傳來,謝紹不禁皺了皺眉。

“鷹一,馬上提出去,處理好!”

“是!謝先生。”

鷹一走過來,滿臉嫌棄的提起劉維岸跑出去。

“檔案上就列為失蹤人員吧,你們自行完善!”

謝紹建議。

“是是是!我們會妥善處理好,并且絕對保密!謝先生,若然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告辭了。”

二人唯唯諾諾的說道。

韋首與牛局二人身居高位,閱歷無數(shù),平常都是威風八面,雄糾糾氣昂昂,此刻,兩人如小鬼遇到閻王,除了敬就是畏。

難道不是么,謝紹權(quán)力滔天,他要殺一個人,不,是殺一個市公安局副局,就如踩死一只螞蟻一般,可輕描淡寫,能不駭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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