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娘們,蹲了你半星期了,可算等到你了!”一個大漢猖狂大笑。
抱胸隱匿在藥廠墻角的秦墨隨著聲音看去。
只見從一輛面包車中跳下來幾個戴著黑頭套的的彪形大漢,他們正圍著一對母女。
這對母女滿臉驚慌,不知所措。
秦墨有些猶豫:“云爺爺讓我來這兒等的人是她們嗎?她們有我親生父母的線索?”
但大漢們卻不再廢話,直接上手要把女孩扯上車去。
“不,不要,你們干什么!”女孩掙扎著。
女孩母親死死抓住女孩,一邊用力踢著搶人的大漢,一邊大喊:“救命??!救命??!”
“臭娘們,滾一邊去!”
一個大漢見行動受阻,直接一腳踹向女孩母親。
女孩母親受不住彪形大漢的猛烈一腳,倒在了地上,蜷縮抽搐起來。
“媽!”女孩哪見過這種兇惡陣勢,淚水奪眶而出。
“算了,救人要緊!”這邊秦墨見到不妙,立馬沖了過來。
但這伙賊人明顯早有預(yù)謀,幾個大漢輕輕松松將女孩搶上車。
車門一關(guān),就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秦墨追趕不及!
他趕忙扶起女孩母親,只見她容貌秀麗,滿面的灰塵、一臉的淚水都掩蓋不住她姣好容顏。
而她起身后,來不及向秦墨道謝,就踉踉蹌蹌地向面包車逃跑方向追去。
但她沒跑多遠(yuǎn),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嫣兒,嫣兒!”女孩母親絕望呼喊著。
見母知女,秦墨心嘆,要是不救女孩,她必會遭人毒手。
秦墨趕忙向四周看去,只見不遠(yuǎn)處一輛車正緩緩開來。
秦墨想也沒想,直接沖來車奔去。
接著他一把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
秦墨指著前方道:“快追那輛面包車!”
“?。窟@……”
司機(jī)是個雙鬢花白的老人。
正愣神間,秦墨急道:“快點(diǎn),不然就真來不及了!”
老人一咬牙,立馬踩了腳油門。
只是這腳油門就像蜻蜓點(diǎn)水。
秦墨瞇眼,看著面包車越來越遠(yuǎn),索性直接從口袋掏出一張黃符,然后一個巴掌把黃符拍在了老人的腦后勺上,黃符霎時間自行燃盡。
“臭小子,你干什么!哎?不對,我手不聽使喚了,我腳,我腳……”
一瞬間車子就加速起來,如同離膛的子彈。
不一會兒,老人便將車開到了一處廢棄工廠旁。
秦墨知道面包車就在這里。
下車前打了一個響指,老人似乎找回了身體主導(dǎo)權(quán),猛然推開車門,蹲在路邊狂吐起來。
秦墨看著嘔吐的老人道:“你眉心發(fā)黑,送你個護(hù)身符,隨身帶著吧?!?/p>
說著,他就將一份折疊的黃符遞給老人。
老人強(qiáng)打精神,伸手接過。
秦墨再不多說,一個攀爬跳躍翻過墻壁,進(jìn)入工廠。
工廠工作間。
女孩被蒙著眼睛綁在了柱子上,十幾個大漢在女孩面前架起了攝像機(jī)。
一個膚色黝黑的大漢壞笑地看著女孩,向正在擺弄攝像機(jī)的頭目道:“老大,等會兒拍完照讓我和這小娘們談?wù)勑陌?,我想……?/p>
頭目轉(zhuǎn)過身來,一巴掌拍在猥瑣大漢的腦袋上,哈哈大笑了起來。
“談心這種美事怎么就給你一個人做?不應(yīng)該是咱兄弟一起享福嗎?”
周圍大漢聽罷,都大笑起來。
徐嫣聽著大漢們的話,內(nèi)心恐懼萬分。
“不!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家有錢!我回去給你們拿錢,你們要多少我爸媽都會給的!”
頭目嘿嘿一笑,走到女孩面前拍了拍她的臉。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女孩一陣尖叫。
他一把捂住女孩的嘴巴,冷笑道:“做我們這行,也是講究信譽(yù)的,既然我拿了雇主的錢,那就一定把事做的漂漂亮亮?!?/p>
“當(dāng)然,偶爾也在你們身上收點(diǎn)小福利?!?/p>
“黑皮,既然你這么著急,就由你處置她吧!”
黑皮聽了,摩拳擦掌,嘿嘿地笑著朝女孩走去。
女孩絕望地閉上了眼,淚流滿面,心如死灰。
突然,隨著砰的一聲,大門被人從外面踹開。
眾大漢紛紛回頭,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只見血色夕陽下,一個年輕魁梧的男子正閑庭信步地走來。
此人正是秦墨。
“你他媽誰啊!想干嘛?知不知道這是我獨(dú)眼龍的場子???”頭目拿起旁邊的狼牙棒,惡狠狠道。
“我?”
“我只是一個善良的路人,看到有人被綁架,當(dāng)然是來救人的?!?/p>
獨(dú)眼龍上前兩步,向秦墨身后看去。
“放心,就我一個人?!?/p>
“一個人?”
“哈哈哈哈,真是自不量力!”
“一個人還敢來,兄弟們干死他!”
“臭小子,下輩子長點(diǎn)眼吧!”
這群劫匪一邊猖狂嘲笑,一邊圍住了秦墨。
“小子,我勸你早早投降吧,免得丟了小命!”獨(dú)眼龍得意地道。
“投降?我可不會跟垃圾投降。”
獨(dú)眼龍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說誰是垃圾?”
“我不是說你垃圾,我是說在座各位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