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露手段


隨后秦墨強(qiáng)忍著心猿意馬,對著徐嫣不斷施針點穴。

好一會后,秦墨長呼一口氣,然后就開始回收銀針。

就在他收完最后一枚手腕位置的針,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徐嫣突然醒了過來。

“啪!”一道清亮的響聲在房間里回蕩.......

原來醒來的徐嫣以為有人要非禮自己,便條件反射地給了秦墨一巴掌。

“流氓,你要干什么?”徐嫣趕忙坐起,右手再度揚(yáng)起,隨時準(zhǔn)備再來一個巴掌。

“我……我當(dāng)然是在給你治療啊!”秦墨手拿銀針,一臉無辜。

徐嫣這才認(rèn)真端詳起坐在自己身邊的秦墨。

“啊,是……是你。”徐嫣顯然認(rèn)出了秦墨是救自己的人。

秦墨看著臉龐泛紅,表情愧疚又害羞的女孩,不自覺微微一愣。

這時徐德夫婦聽到了徐嫣的聲音,急匆匆趕來。

“嫣兒怎么了?”徐德率先進(jìn)門。

“臭小子你干什么?”

“爸,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把他看成壞人了。”徐嫣看見徐德擺著一張臭臉,忙解釋道。

“哼!就這不明不白的身世,還打著救人名義把你抱來抱去,他不是壞人誰是!”

徐德顯然對這個半路住進(jìn)自己家的秦墨,敵意很大。

秦墨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發(fā)笑,也不爭辯。

蔣思琴進(jìn)來,見徐嫣已經(jīng)安然醒來,就囑咐她平復(fù)心情,好好休息。

然后就將秦墨拉出了房間,讓徐德在房里陪著徐嫣。

“墨墨,你先坐下,深呼吸。”

秦墨坐在沙發(fā)上,然后深深地呼吸一會兒。

“墨墨,你的父母,已經(jīng)去世了,他們都是被人害死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你父母層面的人物不是我能夠接觸的,而你母親去世前也不肯和我說。他們的墓,我給安置在了龍市郊外。”

秦墨聽罷沒有說話,只是一陣的失神。

他雖然從小到大都是和五位爺爺奶奶長大,但他也常常會想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模樣。

母親一定很溫柔漂亮,父親一定很瀟灑帥氣。但他們是多高?偏胖還是偏瘦呢?

而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更會忍不住幻想。

如果父母在自己身邊那該多好,那他一定會把每天發(fā)生的有趣或者難過的事都和父母說,而他們一定會鼓勵安慰自己,或許在夜里,他們還會抱著自己講故事……

想到這里,秦墨握緊了雙拳,不知不覺已淚流滿面。

蔣思琴見他流淚,知道他傷心,便趕忙抱住秦墨,輕拍著秦墨的后背,自己也不斷抹著眼淚。

“蔣姨,我明天想去拜祭父母。”

緩過來的秦墨看著蔣思琴,認(rèn)真而嚴(yán)肅。

“好!”

翌日。

秦墨獨自一人來到了父母的墓前。

來到華夏,祭奠父母,盡孝道,本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隆?/p>

秦墨默默往火堆里放著冥幣,磕了三個響頭,呆呆地望著陵墓,有些手足無措。

在間荒,他日思夜想,盼望能見到父母,現(xiàn)在卻成了兩座墓碑。

秦墨雙拳,猛地緊緊握住。

他心里暗自發(fā)誓,一定要在華夏出人頭地,一定要變得強(qiáng)大,終有一天,查出父母死因,為父母報仇雪恨!

“我既然來了,就要把你挖地三尺揪出來!”秦墨顫抖狠聲道。

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車輛聲音,還有一群人的議論聲。

車很普通,但卻上了軍區(qū)的牌子,看上去就沒那么簡單了。

“這塊兒陵墓,是最合適不過的,趙隊長,您就相信我吧!”為首的前面兩人,一位身穿道袍,拿著羅盤,一位身穿軍裝,氣宇軒昂,臉上卻有幾分疲態(tài),身后則跟著一群衛(wèi)士。

“就是這里?!?/p>

太清大師好似沒看見秦墨跪在這兒,指了指他父母的墳?zāi)梗χ溃骸鞍掩w老安葬在這里最為合適?!?/p>

太清大師是龍市有名的風(fēng)水先生,趙傾特意請他為爺爺選一塊墓地。

爺爺如今身體不行了,醫(yī)生也下了死亡通知,安葬是遲早的事。

“這塊墓地,也不知是誰家的孤墳野地。直接挖了算了。”太清大師淡笑道。

而孤零零跪著的秦墨,太清大師壓根沒當(dāng)回事。

“誰敢亂動我父母的墳地!我要他的命。”秦墨心中本就積憤,眼神冰冷地看向太清大師。

“那這位小兄弟,這塊墓地,我買了,我會給你父母的墓地遷到其他好的地方?!?/p>

事關(guān)爺爺安葬之事,趙傾馬虎不得,聽了太清大師的意見,直截了當(dāng)對秦墨道。

“我若不呢?”秦墨冷然。

“不?不同意還上個屁的墳!趕緊滾!”太清大師一看趙傾被拒絕,為了討好這位上層,他一腳踹翻了火盆,就要將秦墨從地上拉起來。

突然,跪于墓地前的少年猛然炸起!一巴掌狠狠地摔在太清大師的臉上。

太清大師頓時面色扭曲,直接被抽翻在地,躺在地上哀嚎。

僅僅一招,就把太清大師打得殘廢。

突如其來的變故,引來眾人呆愣,趙傾帶來的衛(wèi)士,反應(yīng)很是迅速,直接將秦墨圍了起來。

“學(xué)藝不精,我今天就告訴你,此處青氣不盛,就這點氣運(yùn),如若葬在這里,非但不能庇佑家族、福澤后人,反而會強(qiáng)運(yùn)不足無法轉(zhuǎn)化,致使后人凋零家族破??!”

秦墨好似忽視掉了這些衛(wèi)士的存在,只是淡淡地對太清大師道。

太清大師從地上踉蹌爬起,囫圇地擦去嘴上鮮血,氣得直叫喚。

“趙隊長!別聽他胡說八道,他連風(fēng)水都不會卜算,有什么能耐指手畫腳的,這就是塊風(fēng)水寶地!”

太清受了一巴掌,不敢直接對上秦墨,只能借趙傾之手收拾他。

太清見趙傾似乎意動,就又變本加厲起來。

“渾小子,你現(xiàn)在跪下求饒,獻(xiàn)上墓地還來得及,不然等趙公子沒了耐心,斷了你的手腳,你就等死吧?!?/p>

秦墨聽罷,冷笑一聲,從懷里取出五根銀針來。

銀針被秦墨反手?jǐn)S向地面,隨后五根銀針穩(wěn)穩(wěn)插于地面,圍成一個圈。

“五行,來!”隨著秦墨一聲冷喝,手掌猛然拍于地面,體內(nèi)靈氣順著手掌涌入地面。

就見地面所插五根銀針顫動起來,須臾間彈出地面,在秦墨周身形成一圈,而后落于墳?zāi)沟闹車?/p>

秦墨拿出一張符紙,點燃后猛地擲出。

只見符紙在墳?zāi)怪車D(zhuǎn)了一圈,點亮了五根銀針,有的為藍(lán)色火苗,有的為紅色火苗。

周圍刮起陣陣陰風(fēng),氣溫仿佛都下降了。

“竟然是五行幻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