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菜的秋兒””的傾心著作,陳知安柳七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翌日清晨苦思冥想了一整夜的陳知安剛睜開雙眼,就看見一個掛著憨厚笑容的中年男人杵在自己跟前那男人穿著一身錦袍,手里捧著個精致食盒,并不高大的身軀小心翼翼地堵住漏進來的陽光見陳知安睜眼,男人趕忙把手里的食盒奉上,嘴里更是懦懦道:“兒啊,都是爹不好,讓你受委屈了!”陳知安張了張嘴那句原主常常掛在嘴邊的老不死終究沒說出口接過食盒,撿起一個肉包子慢慢吃了起來這男人,正是大唐陳留候,陳知安的父親—...

全家老六,我知道在青樓躺平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老張,聽說月牙湖上要開一座勾欄。”

長安城一座賭坊里,尖嘴猴腮的男人攬著身邊的同伴賤兮兮笑道:“咱們到時候去喝口頭湯?”

“什么勾欄,人家開的是青樓!”

老張不屑地看了那男人一眼:“狗蛋,說你他娘的不學(xué)無術(shù)你還不信,青樓和勾欄不一樣,是一條龍服務(wù)!”

“一條龍服務(wù)?那青樓的東家這么勇的嗎?敢用上古神獸接客?”

“瞎扯什么!”

老張不屑道:“我家的三娃子就在他們那做服務(wù)員,知道開多少工錢嗎?”

二兩白疙瘩!

一個月二兩!”

“真給這么多?”

狗蛋滿臉嫉妒,當(dāng)初青樓招工時他也去了,可惜人家嫌他年紀(jì)太大,沒要。

“那可不?”

老張得意地啄了一口酒:“知道登一次島需要多少錢嗎?”

五兩銀子!

這還只是登島而已。

島上有火鍋、有牌九、麻將、撲克、戲院......

這些玩意兒你連聽都沒聽說過吧。

更別說還有登科樓上的胭脂榜了,聽說胭脂榜上的姑娘,清一色都是國色天香的主兒,小曲兒唱的那叫一個勾魂兒!

你說怪不怪!

偏偏人家不接客。

說是叫什么賣藝不賣身。

這下不是客人挑姑娘,倒成了姑娘們挑客人了!”

“這叫什么事兒?”

狗蛋不滿地叫了起來:“不接客還開什么勾欄?這不是玩呢么?我絕對不去這鬼地方!”

老張斜眼看他:“你他娘的有錢去?遠遠看一眼都不夠格!

知道李嵐清嗎,之前清樂坊那個花魁,長安城第一美兒!

聽我家三娃子說,她連胭脂榜都沒混上去,一氣之下金盆洗手啦!

這種尤物都評不上胭脂榜,你還想干啥?

洗洗睡吧!”

......

青樓火了!

還沒開業(yè),名聲已經(jīng)響遍長安城。

大街小巷都能聽到青樓要開業(yè)了、青樓瘋了、青樓打死不去之類的字眼。

擔(dān)心了好幾個月的勾欄掌柜們也紛紛彈冠相慶。

樸資這么高。

傻子才會去。

特別是打聽到幕后東家是陳留候府的小侯爺后,勾欄掌柜們更是紛紛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白癡...

真以為在勾欄待了幾年,就能摸清這里面的門道?

......

五月五,華燈初上!

隨著一聲轟鳴驟響。

月牙湖的夜空上煙花炸開,那炸開的煙花化作兩個鮮紅大字——青樓!

籌備半年之久的青樓,今日開業(yè)!

月牙湖畔。

站了密密麻麻看熱鬧的人。

他們遙遙看著島上高聳的三棟閣樓,都被這青樓主人的大手筆所震撼。

整整十二層!

思來長安城的樓,除了皇城白玉京,從沒見過比這還高的。

岸邊早有青樓的花船停駐,總計十二艘花船,每一艘船上都站在一個身穿短裙的侍女,她們站在船頭列成一排,淺笑看著岸邊的客人。

“嗟乎!”

看著這十二位美婢,許多人不自覺咽下一口口水,大唐雖然民風(fēng)彪悍、姑娘們穿著也算大膽。

可大膽成這樣的,實屬罕見!

哪怕勾欄女子也從未有過這種片褸遮身的穿著。

一時間少有人敢登船。

一方面是被登島先交的五兩銀子嚇住,另一方面是摸不清這青樓的套路。

就在眾人躊蹴時。

又一艘花船緩緩從島上駛來。

立于船頭的是一位青衫女子,她面若凝脂,膚白勝雪,朱唇欲滴,一根紅色絲帶將滿頭青絲捆住。

她手里撐著一根竹篙,立于船頭微微屈身:“三皇子殿下,老板命奴家前來接駕,請登船!”

“嘩!”

“三皇子殿下也來了么?”

人們紛紛順著那女子的視線看去,人群分開兩側(cè),露出一尊神俊異獸。

異獸之上,一位錦袍公子手持折扇,正笑吟吟看著那女子。

“小清兒,沒想到是你來接我,你好歹曾是長安第一花魁,如今.....

唉,你家老板好狠的心!”

此言一出。

眾人盡皆嘩然。

三皇子殿下名聲在外,他堂而皇之逛青樓雖然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可眼前這個撐篙女子,居然是那位長安城第一美人兒李嵐清?

之前聽說青樓評胭脂榜把李嵐清落下人們還不信。

此時看著這位美若天仙的碧人兒居然真的淪落到了如此境地......

被刷下胭脂榜的花魁都已經(jīng)美若天仙了,那榜上的姑娘,豈不是謫仙下凡?

許多人咬牙掏錢登船。

其余沒錢的,就只能呆呆看著了。

李承安淡淡一笑。

腳下輕點,身形飄然落在船頭。

......

就在李承安乘船離去后。

忽然人群中又有聲音炸開。

一頭彪悍白虎卷起漫天楓葉,分開人群走來。

它身長兩丈有余,一雙虎目俯視眾人,就像巡游領(lǐng)地的君王。

在它背上,兩位白衣劍客持劍而立。

而兩位白衣劍客身前,一襲紅衣慵懶地躺在虎背上,雙眸倦懶。

“這是誰?”

人群中有人低聲發(fā)問。

“瞎了你的狗眼!沒看到這頭白虎嗎?

除了瑯琊姜氏,有誰能圈養(yǎng)這種上古異獸?”

“瑯琊姜氏,那...她且不就是長安城白虎街的主人,姜白虎?”

“不錯!沒想到...連她也來了!”

“說到姜白虎,聽說李嵐清當(dāng)初被小侯爺強行從清樂坊買走,此后有兩位化虛境劍客夜闖安王府。

恐怕就是那兩位吧!”

“居然還有這種事兒?”

“既如此,為何李嵐清又出現(xiàn)在青樓?”

“莫非,這青樓竟是姜白虎開的?”

“即便不是,恐怕也有關(guān)系!”

“你可曾見過姜白虎何時出現(xiàn)在勾欄過?”

“青樓背景,竟恐怖如斯!”

“聒噪!”

就在人們議論紛紛時,那兩位劍客雙眸睜開,化虛境強者的威壓橫掃當(dāng)場。

眾人盡皆一冷。

紛紛閉口不言。

白虎吐出一口白煉元氣,身子一躍,掠過那十二艘花船,踩著湖水向島上走去!

"天,這頭白虎竟至少也是化虛境異獸!”

“青樓...崛起之勢不可逆轉(zhuǎn)了!”

人群中,有勾欄主酸溜溜地看著遠去的姜白虎,恨不得把她綁到自己勾欄去。

在青樓未開前。

最有排面的勾欄是清樂坊,因為曾經(jīng)的長安四紈绔最愛去的地方就是那里。

如今青樓開業(yè),先有李承安飄然而至,后又有姜白虎騎虎登島。

此后。

恐怕整座長安的權(quán)貴,都只會去青樓了。

“哇,你們看天上!”

有人驚呼:“那御風(fēng)而來的是誰?”

“天,是長安四公子!”

“兵部尚書夏家小公子夏遠候、武安侯長子茍尤權(quán)、鎮(zhèn)南王郡主李承仙、還有禮部尚書幼弟周遷....”

“他們居然一齊現(xiàn)身月牙湖?!?br>
“ 而且是御風(fēng)而至!”

“天哪!”

“柳七有這么大牌面嗎?竟連他們都來了!”

自從除歲之后,長安四公子之名轟動長安。

他們不過二十來歲就已經(jīng)躋身御氣境,能夠御風(fēng)出游。

于長安城外斬首三百余匪寇,連拔七座山寨。

被譽為長安城新一代扛鼎人。

沒想到連他們也在青樓開業(yè)時飄然而至......

“走!我們登島!”

“同去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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