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小舞的《特戰(zhàn)之王》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走出涼亭,李天瀾看了下來電顯示,稍有意外竟然是虞青煙的電話號碼,他也來不及多想,接通后喂了一聲虞東來蒼老的聲音卻直接從電話那頭響起:“小子,在哪呢?”李天瀾愣了一下,實話實說道:“在園林盛宴”“見到王逍遙了?”虞東來語氣平淡,可李天瀾還是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緊張的意味,且不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李天瀾的恐怖潛力和美好前景,他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因為李鴻河的關(guān)系,他就有必要對李天瀾處處關(guān)心李...
特戰(zhàn)之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安嘉并不怕死。
如果貪生怕死的話,資質(zhì)只是尋常的他也不可能在三十歲出頭的情況下就成功進入凝冰境。
武道四境,非天資橫溢或勇往直前者不可入。
安嘉如此實力,足以證明他內(nèi)心一往無前的熱血。
所以當(dāng)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一槍牢牢的釘在樹上的時候,安嘉的內(nèi)心沒有恐懼,只有無窮無盡的悲拗,他甚至都沒聽到李天瀾說話,整個人已經(jīng)下意識的沖向了自己的生死兄弟的方向。
李天瀾瞳孔中殺意不減,猛地伸手,抓向安嘉的脖頸。
心中的殺意瘋狂翻涌,他全力出手,這一爪如果真的落在安嘉身上,此時毫無防備的安嘉甚至連臨死前掙扎一下的余地都沒有。
李天瀾身體不動, 單手前伸,神色冷漠而暴戾。
一道細(xì)弱的電弧在間不容發(fā)之間攸然亮起。
李天瀾單手合攏,直接扯下了安嘉背后的一片衣領(lǐng),而安嘉的身體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一股力量拖曳著向前沖了六七米的距離。
空氣中電弧閃爍,以安嘉為中心,方圓十多米距離的雨水全部朝著四面八方飛射,雨滴如劍,噼里啪啦的打在周圍的樹木上,周圍七八棵粗細(xì)不一的樹木應(yīng)聲而倒,水滴擊木,竟然在空氣中帶出了一絲明火燒炭的焦糊味道。
視線之中,安嘉的身體被一股大力包裹著仍然在飛速移動,眨眼之間就到了數(shù)十米外的銀槍旁邊。
那片空氣在明顯的扭曲,電弧閃爍,猶若雷光!
空中雨幕傾倒如瀑!
隔著樹林隔著雨,隱隱約約間,李天瀾看到幾十米外的銀色長槍旁,安嘉身后那片被電弧繚繞的空氣中,一道豐腴絕美的身影突兀的出現(xiàn)那里,一只手還死死拽著安嘉的胳膊。
一道冰冷陰森不帶半點溫度的目光直接落在李天瀾臉上。
李天瀾下意識的向前一步,表情冰冷,眼神中妖異至極的鋒芒幾乎要刺破雨幕,直達對方的眼底。
突兀出現(xiàn)救了安嘉一命的女人瞳孔驟然收縮。
在場幾人中,恐怕只有她才注意到了一個很容易被人忽略的細(xì)節(jié)。
在她已經(jīng)展露出恐怖實力的情況下,對面那名新生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下意識的反應(yīng)竟然不是后退,而是向前!
這種強烈的侵略性背后,意味著的是永遠(yuǎn)都在燃燒著的戰(zhàn)斗欲望和攻擊意志。
迅疾霸道的實力,寧死不退的氣勢,堅硬如鐵的意志。
這樣的人,在武道中幾乎是沒有缺點的。
沒有缺點,便是無敵!
難道他真的已經(jīng)隱約觸碰到了無敵路?
一個暫時看起來還沒有進入武道四境就已經(jīng)觸碰到了無敵路的新生?
女子深呼吸一口,豐滿的胸口在雨幕中蕩漾出一道誘人的弧線,她不在理會李天瀾,而是開始檢查那名被銀槍釘在樹干上的屬下的狀況。
“秦姐,快,快救救周末?!?br>
從死亡邊緣被救回來的安嘉終于回過神來,一臉激動的叫道。
“放心,死不了?!?br>
秦珂冷冷的說了一句,微微皺眉,看起來無比纖秀的手掌落在銀槍槍身上,猛地用力,一把將釘在周末腹部的銀槍拔了出來。
大量的鮮血從周末的腹部噴涌而出,銀槍槍頭怪異,猛地拔出來,頓時在他腹部留下了一個同樣怪異的傷口,槍刃上鮮血淋漓,似乎還刮斷了腸子。
秦珂眼神中的殺意一閃,還沒等她開口,安嘉已經(jīng)直接沖過去,雙手凝冰,第一時間封住了周末腹部前后通透的傷口。
“送他去醫(yī)院?!?br>
秦珂冷聲吩咐了一句,眼神卻有些凝重起來。
長槍入手的瞬間,她的手掌就猛地一沉,看起來不重的銀色大槍竟然有著至少上百斤的分量,由此可見,不遠(yuǎn)處的那名新生比她想象中還要不簡單的多。
“我沒讓他們走,他們誰敢動一下我看看。”
一道柔和低沉的嗓音傳來。
隔著數(shù)十米的距離,隔著漫天垂落的暴雨,李天瀾的嗓音猶如在幾人耳邊響起,優(yōu)雅從容,帶著極致的危險和妖異。
原本扶著周末打算離開的安嘉身體猛地一頓。
秦珂語氣中的殺意和陰寒再不掩飾,怒道:“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在我面前強勢?”
她揚起手,驟然用力,電弧閃爍間,上百斤的銀色長槍瞬息間刺破林間的夜雨,直沖李天瀾。
安嘉背著受傷的同伴迅速撤離戰(zhàn)場。
同一時間,李天瀾動了。
向前。
沖鋒!
剎那之間,從天而降的雨滴隨著他的沖鋒,全部朝著秦珂傾斜,李天瀾的速度似乎比起銀槍更快,數(shù)十米的距離迅速拉近,他的身體和他的銀槍,一瞬間似乎成了一條對沖的直線。
人與槍即將相撞。
在秦珂迅速凝聚起來的目光中,李天瀾身體一偏,一把抓住了險些擦肩而過的長槍。
帶著秦珂力量的槍身拼命拉扯著他的身體向后,李天瀾手臂青筋暴起,渾身上下的骨節(jié)在巨力的沖擊下噼啪作響,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寧定妖異,猶如深淵。
不退。
半步不退。
死抓著長槍的李天瀾身體猛地躍起。
暴雨垂落。
身體上升。
兩米多的長槍在李天瀾手中翻轉(zhuǎn),驟然形成了一道渾然天成的弧線。
染血的槍刃帶著高昂的呼嘯聲力劈而至。
李天瀾眼中寧定盡褪,妖異盡褪,只剩下徹頭徹尾的瘋狂!
這是個瘋子。
一個同境界中已然無敵的瘋子。
秦珂腦海中念頭流轉(zhuǎn),面對瘋狂劈落的長槍,她只是抬起了一只嫩白纖細(xì)的手掌。
槍刃與手掌似觸非觸的剎那,秦珂手指猛地一彈。
天地間雷聲驟起。
暴雨之中的樹林里。
一道明亮的電光在秦珂手指間瞬息綻放,電光明亮耀眼,直沖高空。
剎那之間,電光仿佛跟天地間的閃電連成一線,由高空直刺地面,氣勢恢宏,縱貫天地,蒼茫刺目。
彈指驚雷!
銀色的長槍在秦珂手指間仿佛連通天地的電光前已然可以忽略不計,可槍尖卻依舊在瘋狂震動,不顧一切的向著秦珂的手指壓下去。
神色平靜冰冷的秦珂眉毛微微一挑,手指再彈,血肉與槍刃觸碰,發(fā)出的聲音卻猶如金鐵交鳴,刺耳的聲響中,身體尚在半空中的李天瀾猛地倒飛出去。
他的身體撞在一顆粗壯的樹干上,伸手在樹干上一撐,借力之下,李天瀾身體再次騰空,下一秒已經(jīng)站在了一條隨著風(fēng)雨微微搖晃的樹梢上。
他的表情依舊冷漠,居高臨下,兩米多的長槍斜指著樹下的秦珂,即便是被兩次彈指擊退,但他的身上依然充斥著一種幾乎鋪天蓋地的霸氣和戰(zhàn)意。
“驚雷境?好手段。”
李天瀾的身體隨著腳下的樹梢飄搖,但持槍的手臂卻穩(wěn)定的讓人心寒,他瞇起眼睛俯視著秦珂,輕笑了下,語氣冷冽道。
隨著他的開口,他的眼睛,鼻孔,嘴角, 甚至耳朵,全部都往外開始流淌鮮血。
七竅流血!
瞬息間的交手,李天瀾就已經(jīng)重傷。
秦珂微微低頭,不動聲色的搓掉了自己指尖的一滴鮮血。
一滴血,就已經(jīng)是李天瀾剛才的全部戰(zhàn)果了。
“你也不差,不曾入武道就有這種實力,等你入了驚雷境,恐怕真的是無敵境之下無敵手了?!?br>
秦珂抬起頭,看著七竅流血的李天瀾,嗓音淡漠道。
她說的是實話,以李天瀾如今還不曾進入武道四境就擁有的實力,假以時日,他如果真的沖到了驚雷境,所有跟他同一個境界的人,恐怕都只是一個笑話。
這位新生的潛力實在是太過驚人,驚人的讓她都有些心慌。
武道之下皆是螻蟻。
這句話的正確解讀,應(yīng)該就是御氣境之下皆是螻蟻。
而她是驚雷境高手。
驚雷境,這個僅次于無敵境的境界,在全世界各國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超高端戰(zhàn)斗力,不要說對付一個不曾入武道的螻蟻,就算對付凝冰境燃火境的高手,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可如今。
李天瀾,這個不曾進入武道的新生,今晚卻讓她流血了,這是何等恐怖的潛力?
盡管今晚一戰(zhàn)跟生死之戰(zhàn)不可同日而語,有些特殊的原因讓她不曾盡全力,可即便這樣,李天瀾的潛力也足以讓人驚恐。
他或許會成為天空學(xué)院建校幾十年來的第三位無敵境強者。
那將成為整個天空學(xué)院的榮耀。
想到這里,秦珂的眼神也悄然柔和了一些。
“我可以確定?!?br>
李天瀾冷眼看著秦珂,語氣陰森:“如果我進入驚雷境,你在我手下連一分鐘都撐不過去。所以這就是你們今晚來殺我的理由?為了給你們造成更大的威脅,所以打算提前把我扼殺掉?”
秦珂微微皺起了眉頭,她終于意識到了不對。今晚的這一切,好像已經(jīng)被李天瀾誤解成了一個天大的誤會。對她來說,今晚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個新生測試,可在李天瀾心里,這似乎已經(jīng)成了一場恩怨仇殺,怪不得他下手會這么狠,如果不是自己來的及時,周末和安嘉,今晚一個都別想活命。
“是誰要殺你?你在外面有什么仇家嗎?”
一想到這是個誤會,秦珂頓時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清楚,讓李天瀾這種潛力無窮的新生誤以為天空學(xué)院的教師要殺他,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了。
李天瀾眼神頓時瞇了瞇,表面不動聲色,但他腳下的樹枝卻微微晃了晃。
他低頭緩緩擦拭自己嘴角的鮮血,動作陰柔,掩飾著自己心里的錯愕。
“我是天空學(xué)院教導(dǎo)處的副主任秦珂,今晚的這一切,只是正常的新生測試,沒有惡意。這是我的工作證,信不信隨你?!?br>
秦珂看了李天瀾一眼,再次說道,同時掏出一個證件扔給了樹上的李天瀾。
李天瀾下意識的接過來看了一眼,內(nèi)心頓時有數(shù)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不是身份曝光后引來的仇殺,而是一個所謂的新生測試?
“所以,我重傷,剛才那個什么周末也重傷,只是因為這一場測試?”
李天瀾拿著證件,盯著秦珂問道。
“是你的反應(yīng)過激。李天瀾同學(xué),你必須明白天空學(xué)院是什么地方。在這里,沒有任何勢力可以買通教師對自己的學(xué)生下手,這是規(guī)矩。”
秦珂冷冷道。
李天瀾沉默不語,秦珂這話實在讓人有些措手不及,他需要時間好好消化一下。
半晌,李天瀾才緩緩開口道:“對于任何有可能威脅到我生存的人物,我能做的,只有不惜一切代價的殺掉他們。我的命很重要,所以我必須活著,今晚的事情,秦主任,請向周老師轉(zhuǎn)達我對他的歉意?!?br>
桀驁不馴,且戒備心強。
秦珂直接得出了這兩個結(jié)論。
直到現(xiàn)在,李天瀾仍然沒從樹上下來,而是謹(jǐn)慎的跟她保持著距離,這說明對方還不是完全信任她,而且他給出的解釋也足夠刺耳,起碼秦珂聽到了,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你的命重要,難道天空學(xué)院的教師的命就不重要了嗎?”
秦珂再次深呼吸一口,語氣譏諷道。
“他們的命重不重要,與我何干?”
李天瀾垂下眼瞼,語氣冷漠。
“你!”
秦珂勃然大怒,卻又強自忍耐。
確實,李天瀾根本不認(rèn)識周末,周末的死活,跟他確實沒什么關(guān)系,但僅僅是這樣嗎?李天瀾如此惜命,如果在他身邊的兄弟戰(zhàn)友也陷入生死危機的時候,他又會作何選擇?
秦珂深深看了一眼李天瀾,這個問題,是需要在今后幾年的時間里慢慢觀察的,索幸現(xiàn)在還有的是時間。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該回去了,秦老師,我的臥室損壞的很嚴(yán)重,如果可以的話,我打算申請換一個宿舍。”
李天瀾語氣重新恢復(fù)了平靜溫和,這一刻的他,似乎又再次帶上了一層人畜無害的面具。
“今晚先在其他房間湊合一晚,等明天給你換?!?br>
秦珂語氣冰冷道,天空學(xué)院的住宿環(huán)境還是很充裕的,換宿舍自然不是什么難題。
“謝謝。”
李天瀾微笑道謝,伸手一甩,斜指著秦珂的長槍頓時回縮成了一截十多厘米長的金屬管,被他收在了袖子里面。
秦珂眼神一動,對這柄做工精巧無雙但卻又極有分量的長槍,她明顯有些好奇,隨口問道:“這柄槍叫什么名字?”
“它叫人皇?!?br>
李天瀾看了秦珂一眼, 語氣溫潤的回答道。
“人皇?!”
秦珂挑了挑眉,眼神瞬間變得極為古怪。
“怎么?”
李天瀾有些疑惑的反問了一句。
“你可知道黑暗世界的十二兇兵?”
秦珂的表情愈發(fā)怪異,不得不說,她確實算是一個極美的女子,只是平日里的表情太過冰冷,稍微露出了一些人性化的表情,頓時讓她的魅力直線上升了幾個臺階。
不過在跟秦微白接觸后,李天瀾已經(jīng)有種其他佳麗都猶如過眼云煙的超然心態(tài),對此心如止水,隨意的搖頭道:“沒聽說過?!?br>
“大概十五年前,黑暗世界超級勢力夜靈為了搶奪一份軍工項目的絕密圖紙東渡中洲,夜靈兩大主宰之一的無敵境強者天心親自出手,在中洲國邊境大開殺戒。中洲一位頂級豪門族長前往迎戰(zhàn),最終于兩萬米外的遠(yuǎn)空,一槍射殺夜靈無敵境高手天心,令其粉身碎骨,尸骨無存,你知不知道那位豪門族長用的是什么兵器?”
秦珂緩緩問道,她的語氣依舊冷淡,可眼神中卻泛出了狂熱的色彩,那是對絕對強者的崇拜與尊重。
“你不是說了?用槍射殺?!?br>
李天瀾心神同樣震動,但語氣還算穩(wěn)定。
“對,就是用槍,但和你的長槍不一樣,他用的是狙擊槍,巧合的是,那把槍也叫人皇,黑暗世界十二兇兵之首!如此人杰,如此名槍,才不負(fù)人皇之名!至于你和你的兵器...”
秦珂語氣頓了頓,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李天瀾也沉默下來,只是被他放進袖口的人皇卻再一次落在了他手心,被他緊緊握住。
樹林內(nèi)暴雨依舊,雷聲滾滾。
蒼白的閃電撕裂長空。
他靜靜的站在樹梢上,表情平淡,但雙瞳卻猶如兩團雨中幽火,生生滅滅,光芒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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