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心動證斷書 類型:現(xiàn)代言情 作者:佚名 角色:林安宋承然 小說叫做《心動證斷書》,是作者佚名的小說,主角為林安宋承然。本書精彩片段:過幾天就是國際研討會的日子了,宋承然忙著準備工作,這個檔口剛好還有個A大的公共課于是乎,忙碌的宋醫(yī)生一整天都沒有在家這一天恰巧是林安的休息日,她站在門口,笑瞇瞇地送著宋承然出門宋承然似乎有些不放心,臨走前還是交待了一句:“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林安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場面,頓時點頭如搗蒜:“我做事,你放一百個心”宋承然微瞇著眼,顯然完全不相信林安的說法他也沒...

第7章 在線試讀

這一夜,林安根本就睡得不安穩(wěn),等到后半夜才模模糊糊地睡著。

那時的夜風很冷,林安不知怎么又踢了被子,身體上的寒冷讓她不自覺地往身邊的熱源湊了過去。

在抱到熱源的時候,林安又忍不住往上面蹭了蹭。

很舒服,就像小時候睡覺抱著的毛絨熊一樣溫暖。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現(xiàn)在抱著的毛絨熊實在是太硬了,磕著她難受。

等到林安醒來的時候,宋承然已經(jīng)不見了。

身旁的床墊已經(jīng)沒有了殘余的溫度,枕頭也沒有一絲凹陷下去的模樣,好似他從來都沒有來過。

她的眼神暗了暗,只當做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一切照常。

下了樓,林安又看到餐桌上飄著熱氣的牛奶,以及培根三明治。

宋奶奶也早已經(jīng)離去。

生活似乎沒有什么改變。

她匆匆地去了醫(yī)院,趕在上班遲到的臨界點打了卡。

等到了護士站時,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徐麗麗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整理著桌子上的雜碎物件。

林安不禁有些疑惑,徐麗麗平??啥际钦f“天才的桌子都是亂糟糟”的人,今天怎么這么反常?

“徐麗麗?”

聽到有人喊了她的名字,精神高度緊張的徐麗麗嚇地差點跳起來。

在看到來人是林安的時候,她才安心了似的。

一放下心,徐麗麗就立即開始運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吐槽:“林安,你可要嚇死我了?!?br>
林安見她一驚一乍的模樣,忍不住偷笑:“你今天怎么回事?

怎么疑神疑鬼的。”

徐麗麗一臉苦悶地拍著林安的肩膀,感嘆道:“我在給我自己找點事做,免得被人逮住了。

你晚來可不知道啊,今天宋醫(yī)生一大早可就來醫(yī)院了,臉色那叫一個恐怖?!?br>
“他所經(jīng)之地,如同被十八級臺風刮過一樣,直接降溫了幾十度!”

林安聽到宋承然的名字,放下手提包的動作忽地一停頓。

她記得,今天的宋承然并沒有早班的。

“你還記得前幾天新來的實習護士嗎?

就是垂涎宋醫(yī)生特地來心胸外科的小美人?!?br>
“剛才她給患者扎針的時候,沒扎好位置,好死不死地又被宋醫(yī)生給發(fā)現(xiàn)了。

宋醫(yī)生正在氣頭上呢,當場就毫不留情面地訓了她一頓?!?br>
“那個小美人,現(xiàn)在還在洗手間里哭著呢?!?br>
“你說這宋醫(yī)生帥是帥,就是脾氣不太好,又那么嚴肅。

要是他再親民一點,我絕對使出渾身解數(shù)?!?br>
徐麗麗說得天花亂墜,鬼哭狼嚎地將當時的情形重現(xiàn)了一遍。

一旁林安的反應卻十分平淡,她忍不住捅了捅林安的腰:“你怎么沒點反應?

今天宋醫(yī)生這么反常,你就不怕他遷怒于你?”

林安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自己的一副“離婚”大論,讓宋承然的火氣直沖腦門了。

聽著徐麗麗這么說,她忽然有種自身難保的感覺:“那可怎么辦?”

徐麗麗“咯咯”得像是老母雞一樣發(fā)笑:“那你就得學我,裝勤快點。”

辦公室里,宋承然正寫著病人的觀察記錄。

寫著寫著,筆尖的痕跡就漸漸地淡了下來。

筆沒水了。

他打開抽屜,備用的筆也沒有了。

本應該是對什么事情都沒有情緒波瀾的宋承然,此刻的心底卻莫名地生出點煩躁來,眉心也皺在了一起。

他站起身,準備去護士站拿些筆。

經(jīng)過走廊時,所有路過的護士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自己被宋承然注意到了。

以前有多么想靠近他,現(xiàn)在就多么想遠離他,至少目前是這樣的情況。

一向不在乎別人眼光的宋承然,一路順暢地走到護士站。

他的到來,將正在發(fā)呆的徐麗麗猛然嚇了一跳。

她只好勉強地擠出一點笑容:“宋醫(yī)生,你來這……有何貴干?”

宋承然目光淡淡地往即使整理了、卻依舊雜亂無章的工作臺上一掃,并沒有發(fā)現(xiàn)筆的蹤跡。

他站在護士站門口不準備進去,只是開口詢問道:“有筆嗎?”

“筆?”

徐麗麗意識到宋承然不是來剝削她的,立馬狗腿地去翻箱倒柜,“有有有?!?br>
可是她越翻越著急,平常一大堆的筆,怎么今天一根也見不著 。

徐麗麗逐漸垮下臉來:“宋醫(yī)生,我們這也沒筆了。

不過你放心,我們待會就送一盒筆到辦公室給你?!?br>
宋承然對她這么殷勤的態(tài)度有些不適應,只是道了聲謝,就轉(zhuǎn)身回了辦公室。

他前腳剛走,林安后腳就回來了。

徐麗麗就像是看見救星一樣,立馬拉住她:“林安,宋醫(yī)生要你拿一盒筆過去給他。”

“宋醫(yī)生?”

林安有些發(fā)蒙,她還沒來得及坐下歇會,就已經(jīng)被徐麗麗往外推去。

她卻有些不樂意去,嘴上也頗有怨念:“他怎么不自己過來拿?”

徐麗麗差點急眼:“我這還不是要給你表現(xiàn)的機會嘛,護士站也沒筆了,你到倉庫拿盒筆過去。

快,馬不停蹄地快去!”

要是往日的林安,現(xiàn)在肯定一溜煙地跑過去了。

可是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有些復雜,她也不知道該以何樣的心情面對宋承然。

林安瞧著徐麗麗那么著急的樣子,只怕她也不想面對宋承然。

林安索性心一橫:“去就去?!?br>
徐麗麗看著林安毅然決然離去的背影,頗為滿意地點點頭。

今天的宋醫(yī)生不好搞啊,她可不想再見到宋醫(yī)生了,拿筆的事情就交給平時最積極的林安吧。

等林安拿著盒筆,忐忑地來到心胸外科的辦公室時,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人。

她頓時放下心來,虧她一路上都在害怕著跟宋承然碰面呢。

她探著腦袋,往辦公室里的擺設看了一圈,最后把視線落到里間關得緊緊的一扇門上。

那是宋承然的休息室。

室門真是關得很緊,一絲縫隙都不留,她以前總想看看里邊是什么樣子的。

雖然她現(xiàn)在也想進去看看。

在意識到自己心中又生出了些有的沒的想法時,她不禁暗罵了自己一聲,轉(zhuǎn)身就想往回走。

誰知剛有那么一個后退動作,身側(cè)就突然碰到了一樣溫度極高的東西。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慌了手腳,像是打翻了什么東西,里邊裝著的燙水立刻就狠狠地潑向她的身上。

“嘭!”

陶瓷杯掉落在地面,發(fā)出猛然破裂的聲響。

“嘶——”手臂灼熱的疼痛感覺猛地襲來,火辣辣地迅速向四周蔓延開。

林安驚地叫了一聲,淚水立刻滲出眼眶。

“好痛……”林安想去摸自己被燙到的地方,一道男人的聲音很快就阻止了她:“別碰!”

好熟悉的聲音。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的身體就騰空了,像是被人抱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間,林安就感覺到自己被抱到了一個小房間。

熱燙的感覺讓她根本就沒辦法思考自己身處何處,只能盡力忍著手臂處傳來的尖銳疼痛。

面前的水龍頭被打開,冰冰涼涼的冷水瞬時澆上了散發(fā)著疼痛的灼熱位置。

過了好一會兒,林安才緩了勁過來。

隔著朦朧的水簾,她看到了身前情緒有些起伏不定的宋承然。

他的劍眉緊緊地蹙起,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的手臂。

那眼神仿佛能夠化成實體,變換成若有若無的電流,從目光凝聚的手臂處逐漸地傳到四肢百骸。

林安的心瞬時間就慌亂起來,若不是眼前的突發(fā)意外,她根本就不會和他有任何超出日常范圍的接觸了。

明明昨天,他們就已經(jīng)各自擺清了立場。

她感覺面上有些不堪,只好不自在地避過視線去,只任由那冰冷的水流沖洗著自己的痛處。

而宋承然的心里卻頗為自責,若不是他一聲不響地拿著剛接好的熱水站在林安背后。

她也不會一轉(zhuǎn)身就打翻了杯子,從而燙傷了自己。

他連不喜歡觸碰別人的深度潔癖都暫時忘卻,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置在水流之下。

等她的傷處鎮(zhèn)定得差不多了,他才關掉水源,帶著林安到了外頭的休息室。

她的手臂被冷水澆了十幾分鐘,袖子都被水漫無邊際地淋濕了。

林安能夠想象得到此時的自己有多狼狽,當她猶豫著是否要就此離去的時候,宋承然從外間的辦公室大步走了進來。

見宋承然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林安卻有些驚慌失措,下意識地轉(zhuǎn)過身去,避開他探尋過來的視線。

宋承然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妥。

他有些不自然地背過了身子,隨即緩緩地揚起了右手,露出了手掌中靜靜躺著的東西。

是燙傷膏。

“涂藥?!?br>
如此,林安防備的心情才有些緩和下來。

也不知是不是命運弄人,已經(jīng)劃分了界限的兩人,竟又糊里糊涂地搭上了聯(lián)系。

她小心翼翼地接過了藥膏,盡量避免與他的手掌心觸碰。

只要她能夠保持著不越過界限,那么二人昨晚的約定就還存在。

“我來幫你吧?!?br>
奈何,宋承然的一句話語就能輕易地打碎了她辛苦建立好的防線。

或許,她該拒絕的。

但是她聽見自己說:“好。”

得到了允許,宋承然才慢慢地解開襯衣袖子的紐扣,將袖子整齊地卷到手肘,露出結實有力的肌肉線條。

他取出了一副醫(yī)用乳膠手套,動作熟練地戴上。

他的手本來就干凈好看,戴上緊繃的乳膠手套后,顯得手指更加修長纖細。

意外的,宋承然并不抗拒她的身體。

適才急救之下的肢體觸碰,也沒有想象之中的反感。

而此刻,他竟對接下來即將到來的觸碰,隱隱地有些期待。

他取了剪刀,剪開了林安被水淋濕的袖子,露出了底下被燙紅的皮膚。

隔著一層手套,他的指腹抹上了藥膏,慢慢地湊近了她。

一寸、一寸地靠近,指尖帶著柔和的力道兒緩緩揉動。

隔著一層薄薄的物體,指腹若有似無地觸碰著她溫熱的皮膚。

恍惚間,似乎能夠感受到皮膚表層底下,似炎熱巖漿般隱隱流動的血液。

仿佛帶著無窮的生命力,是那么的滾燙,那么的灼人。

多么美好的觸感。

他多想脫掉手套,去好好地、盡情地撫摸著面前的細膩皮膚。

宋承然的眼底,不知不覺變得幽深了。

一直深深藏匿在心里的某種重度情感,似乎正在被慢慢地激發(fā)出來。

身體的刻意抗拒,卻抵不過內(nèi)心深層的極度渴望。

幾近爆發(fā)的情緒在身體中擴散著,朝著四肢不斷延展著。

他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經(jīng),只能一點一點地朝著面前的深淵靠近。

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卻急急地打斷了他的思緒。

“宋醫(yī)生,您在嗎?”

剛來醫(yī)院不久的實習醫(yī)生正在辦公室里尋找著宋承然的身影,卻沒見到他的人影。

“奇怪?!?br>
實習醫(yī)生滿腹疑惑,抬眼便看到了前方半掩著的休息室門。

他試探著問道:“宋醫(yī)生在里面嗎?”

林安聽到外面的動靜,不禁嚇得將雙手都縮了起來。

她這個時候有些衣衫不整,且渾身濕漉漉的。

若是被人瞧見了,還怎么解釋得清楚?

宋承然手中觸摸的感覺頓時消失,很快,他也從夢魘一般的情緒中脫離了出來。

只是自己被無端打斷了思緒,等他開口時,語氣已經(jīng)冷冽到四周的空氣都幾乎凝結了。

“別進來?!?br>
外頭的實習醫(yī)生驚得頓時炸毛,連忙邊道歉邊快速地退了出去。

原來今天‘宋醫(yī)生心情不好’的傳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