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我福星錦鯉命?我讓相府家破人亡!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完了。
蕭景慧滿腦子只有這兩個字,就連琴弦劃過臉頰,細小的傷口滲出了血跡都沒察覺到。
蕭寶兒左手邊的黃衣少女疑惑的開口,“你三妹妹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還弄斷了琴弦,方才不還彈的好好的。”
這位少女便是永定侯府的嫡長女阮芷卿,也是方才第一個發(fā)覺臨安郡主有意針對蕭寶兒的人,而在蕭寶兒右手邊的粉衣少女便是是遠平伯府嫡次女蘇昭月,方才讓阮芷卿小聲些的人,
兩人都是將門世家出生,琴棋書畫的水平比蕭寶兒也好不了多少,因此在蕭景慧彈琴時,三人只覺得蕭景慧彈的很好,卻沒有什么聽出什么特別的,見對方與自己一般聽不懂,三人便湊一起說笑了。
蕭寶兒也不明所以的看向呆愣在琴前的蕭景慧,這蕭景慧是怎么回事,前世的時候不是彈的很好嗎,還因為這一曲讓她才女之名響徹了整個上京城,引得無數(shù)公子哥傾心。
如今不僅彈錯了音,還弄斷了琴弦,蕭寶兒原以為,把琴弦撥斷是只有自己才能干得出來的事,原來學過彈琴的人也會弄斷琴弦,這樣一想,蕭寶兒內心的緊張也消散了大半。
反正有蕭景慧在前面做例子,她后面若是彈琴出錯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別丟臉的事情,大不了讓外面的人嘲笑一下蕭府的姑娘不擅琴藝罷了。
侍女們攙扶著臉色發(fā)白的蕭景慧起身,臨安郡主已經(jīng)別過了頭,不想再看蕭景慧。
蕭景慧在路過蕭寶兒的時候,惡狠狠的瞪了她一樣,蕭寶兒雖然對蕭景慧對她的惡意有些莫名其妙,但畢竟同是蕭府的女兒,在外人面前也要做做樣子。
于是在蕭景慧驚愕的目光中,蕭寶兒伸出了大拇指,滿臉欣賞的開口,“三妹妹,力氣真大?!?br>周圍的人立即嗤笑了出聲,腳趾扣地的蕭景慧恨不得沖上去把蕭寶兒的頭擰下來,偏偏蕭寶兒還一臉真誠,似乎是在真心夸贊自己。
蕭寶兒的想法也很是簡單,人家都把琴弦撥斷了,自然不能夸贊別人的琴藝好,若是安慰又好像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干脆夸她力氣大,這總沒錯了吧。
蕭景慧咬牙切齒的瞪著蕭寶兒,“妹妹身體不適,讓姐姐見笑了,下一個就請大姐姐上場,還請大姐姐使出真正的實力,別讓外人笑話我們蕭府”,說完,她氣勢洶洶的坐到了一旁。
有了前面蕭景慧的表現(xiàn),蕭寶兒也沒有這么害怕,便自信的大步走上前,端坐在已經(jīng)更換好的琴前。
她按照彈琴前的步驟,也開始焚香凈手,蕭寶兒今天穿的這一身本就顯得她的氣質清麗出塵,雖然眾人沒有看到她面紗下的樣子,但有了想象力的加持,眾人想象中的蕭寶兒應該也長得不錯。
有了眾人的想象,蕭寶兒那做起來中規(guī)中矩的動作,在眾人的眼里也像是被美化了一般。
蕭寶兒深吸一口氣,把手放到了琴弦上,前世自己為了面子,在眾人面前彈奏了一首難度極高的曲子,卻因為對曲譜不熟,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彈奏,以致于引來了眾人的嘲笑。
在重壓之下,蕭寶兒直接扣斷了琴弦,這一世,她不再選擇彈奏那晦澀難懂的曲子,至于彈奏什么,蕭寶兒在抽到琴的那一刻已經(jīng)有了決斷。
只見她輕閉雙眼,流暢的曲調從她指尖彈出,這首曲子指法簡單,調子聽起來時而歡快,時而悠然,竟是一首哄孩子的童謠。
這時連續(xù)吹來了一陣陣微風,吹起了白紗,也吹起了蕭寶兒那如墨的發(fā)絲和衣袖。
眾人內心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句詞“浩浩乎如憑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而獨立,羽化而登仙”。
便是蕭寶兒所彈奏的這首童謠簡單,在視覺上,眾人也在心底為蕭寶兒加了不少分,而蕭寶兒拿來掩蓋自己不足的面紗,此刻也成了眾人心底美好的想象。
斜對面也有眼尖的少年,咋一聽遠處傳來這簡單的童謠時,剛想開口說笑兩句,可在透過那白紗看到那抹清新的身影時,卻又停下了言語,內心起了些許漣漪。
謝予墨坐在位置上,手指隨著童謠的曲調上下敲打著桌面,即便沒有看向涼亭,他腦海里也浮現(xiàn)出了那墊著腳像只小貓一般好奇的身影,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
一曲作罷,蕭寶兒深吸了一口氣,在心底大大的表揚了自己一番后,睜開眼卻看到周圍的人都是一副被驚艷了的表情,蕭寶兒的大腦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空白,這些人居然喜歡哄孩子的童謠?
蕭景慧怎么能夠忍受蕭寶兒僅靠一首童謠就大出風頭,于是出言諷刺,“大姐姐這是看不起在場的眾人嗎,我們所有人都用心準備,想要討得郡主歡喜,可姐姐偏偏彈這三歲孩童都能彈奏的童謠,實在過于敷衍!”
在場眾人:不,我們沒有。
阮芷卿見自己新認識的朋友被刁難,立刻出言維護,“蕭三姑娘,寶兒的曲子我們都覺得好聽,即便是簡單的童謠,只要聽的人滿意不就得了,難不成只有那復雜難懂的曲調才能入得了蕭三姑娘的眼,簡單的曲子在蕭三姑娘的眼里便一文不值嗎?”
蕭景慧被噎了一下,有些氣惱的解釋,“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在這種場合就應該彈奏一些符合自己身份年齡的曲子,彈奏如此簡單的童謠莫不是在敷衍郡主,我也是為了大姐姐著想,不想讓郡主誤會了大姐姐?!?br>蕭寶兒很想開口,這首曲子已經(jīng)代表了自己的最高水平了。
臨安郡主見蕭景慧遞來了話頭,便不急不忙的端起茶杯,“蕭大姑娘,本郡主便是在閨中都聽聞過你的才名,你的水平應該不止能彈奏如此上不得臺面的童謠吧,不若你再彈奏一曲,若能彈奏出來,本郡主就對你的敷衍既往不咎?!?br>蕭寶兒見臨安郡主是鐵了心要讓自己出丑,剛想開口,便聽見身后傳來一句帶著怒氣的軟糯童聲。
“是誰說這首曲子上不得臺面的??!”
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邁著小短腿快步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兩個穿著講究的侍女。
臨安郡主不經(jīng)意的抬眸,認出了眼前的女娃娃,連忙放下茶杯起身行禮,“十六公主,您怎么過來了?!?br>十六公主皺著眉面色不善的看著臨安郡主,“臨安表姐,是你說的,這首曲子上不得臺面?”
臨安郡主硬著頭皮說道,“是..是的,這種場合實在不適合...”
還沒等臨安郡主說完,十六公主用軟軟的小奶音大喊道,“放肆!”
臨安郡主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這位小祖宗,連忙跪下請罪,“十六公主息怒!”
眾人一臉呆愣的也跟著下跪,在蕭寶兒膝蓋剛要碰到地面的時候,卻被一個小小軟軟的身子抱住,“蕭姐姐,你不用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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