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嚴一路追趕,終于在一處湖邊將那白衣男子攔下。
木嚴笑瞇瞇地說道。
那白衣男子裝作老實至極的模樣回道。
木嚴輕輕撣了撣胸前的褶皺,又調(diào)侃地說道:
白衣男子頓時卸下偽裝,腦中思緒飛轉(zhuǎn),眼神左右飄忽,似乎在觀察從哪個方向開溜比較合適!
白衣男子做了個江湖抱拳禮,朝木嚴賠不是,又誠懇地開口道:
木嚴笑瞇瞇地盯著那白衣男子,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剛想睡覺,就有人來送枕頭!
池廣楚低聲下氣得小心問道。
木嚴笑著還了個禮。
池廣楚一邊說一邊抬眼偷偷觀察木嚴的神情,在他說出七品的時候,見木嚴神色沒有一絲變化,他心中暗道不好!點子扎手!
木嚴的期待值已經(jīng)拉滿了。
池廣楚裝作一副茫然的樣子,疑惑地說道。
木嚴也不笑了。
池廣楚見木嚴已經(jīng)把話挑明了,他咬了咬牙,然后唉聲嘆氣地說道:
池廣楚從懷中摸出一物,朝木嚴丟去。
木嚴眼神微瞇,沒有用手去接,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任由那東西落地。
池廣楚見木嚴沒有接住自己丟過去那東西的打算,轉(zhuǎn)身拔腿就跑!
木嚴勁氣迸發(fā),手握成爪,單腳一點地,騰空飛躍!直朝著飛逃的池廣楚抓去!
池廣楚一邊跑一邊罵著,他回頭張望一眼,頓時驚恐不已!
只見木嚴如低空掠過的猛禽般朝他抓來!他就像在地上逃命的老鼠!木嚴的身形在他眼中越來越大!
池廣楚驚得大叫一聲,也顧不得保留體力了,運起全身真氣,突得一下跑遠了!速度快得都留下了一串殘影!
木嚴身形如鷹般掠過來,撲了個空!
他一邊感慨道,一邊全速朝池廣楚那邊追去。
寧遠王府。
王府后花園中,一個面相威儀的中年人皺眉開口道:
原來那面相威儀的男子正是當今七大藩王之一,亦是最為強勢的寧遠王!
寧遠王不解道。
寧遠王在庭院中反復踱步,他身旁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微低著頭靜靜侍立著。
許久之后,寧遠王似乎有所決議!他走到侍立在一旁的中年人面前,詢問道:
那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叫魏自景,已是摸著二品小宗師門檻的強者!從小跟寧遠王一起長大,是寧遠王最信任的心腹!
魏自景抬頭看著寧遠王的眼睛,沉聲回道:
寧遠王又踱了幾步,轉(zhuǎn)頭道:
魏自景被自己口水嗆著了,他驚訝地問道:
寧遠王沒有說話,目光灼灼地看著魏自景。
見王爺如此看著自己,魏自景轉(zhuǎn)念一想!他神情嚴肅,語氣深沉地說道:
寧遠王深皺眉頭,像是在下極大的決心,他又開口道:
魏自景疑慮不已,他勸說道。
寧遠王又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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