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一陣刺耳的馬達響聲,紀雨驚喜的發(fā)現:
引擎,動起來了。
屁股后面生銹的排煙管,正在咕嚕嚕的往外冒著黑煙。
這個世界的人哪里聽過引擎的聲音,連程一這邊的人也猶如驚弓之鳥,而對方十幾個黑衣人則是一臉警惕,
紀雨可管不了那么多,他記得一臺坦克的底盤至少也有幾噸重,哪怕是輕型坦克亦是如此。
而且電視里主角不都這么演的,被強敵圍攻不敵的情況下,就要虛張聲勢,把敵人嚇跑,更別提他現在還有些實力,把這些人撞飛還是可以的!
想到這兒,紀雨不再遲疑,開動生銹的輪子和履帶,朝最近的一個黑衣人沖去。
那黑衣人也不傻,摸出一把黑色的匕首,一刀朝他飛過去。
紀雨嚇了一跳,連忙小幅度側身。
鐺!
匕首以三十度左右的斜角擊中了紀雨的裝甲,輕飄飄的被彈開了,只在銹跡斑斑的車身上留下一個淺印子。
那黑衣人一臉驚駭,而此時另一邊又傳來一聲慘叫。
原來,剛才被彈飛的匕首好巧不巧的,刺中了另一個黑衣人,那倒霉蛋的小腿都被貫穿了,鮮血流了一地,失去了行動的力。
紀雨兩耳不聞窗外事,他要先把眼前這個家伙撞飛再說!剛才被刮了一下,可是有點痛的!
投匕首的黑衣人沒想到自己的匕首就這么被彈開了,頓時大驚失色,而且目前的距離他也躲不開了,連忙調動內力擋在自己身前。
哐啷!
紀雨現在至少也有兩三噸重,那黑衣人的小身板咋可能擋得住,頓時被撞飛出去,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免費得了個腰間盤突出,也失去了行動能力。
因為速度不夠快,所以傷的不重。
見紀雨這么輕松就解決掉他們的兩個同伴,剩下的黑衣人也失去了斗志,兩三個人上來將失去行動的兩個黑衣人架走,一下子就跑沒了影。
這坦克上沒有乘員,卻能自己行動,在他們的認知中,這是一種鬼神作祟的現象。
那些軍士也傻眼了,他們只見程一脫下頭盔,沖著紀雨跪了下來。
而他,已經淚流滿面,對著紀雨磕頭:
程一一跪下,其他軍士也紛紛效仿,高呼著戰(zhàn)車大人。
紀雨嚇了一跳,在現實生活中,他本就是一個易被人忘記的小透明,哪里被人這樣眾星捧月一般的注視?還跪下了。
一時間,紀雨的大腦都宕機了,下意識的轉一下車身,就在這時,引擎又熄火了。
程一更加激動了,嘴唇哆嗦著:
這下,所有軍士的熱血都被點燃,他們對這臺生銹的坦克底盤不再有什么抱怨,即便有兩三噸重,可行進的速度依然比剛才快了不少。
過了五六個小時,夜幕降臨,紀雨都快昏迷了。
引擎熄火之后,他就感覺一股饑餓感傳來,看見什么都想吃,可是引擎再也打不著火,估計那一點點油也已經燒完了,而且他這副身體也不知道要怎么進食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饑餓感愈發(fā)的強烈。
晚上,軍士們在一片靠近樹林的空地上生火休息,這樹林不大,卻被他們抓到幾只野兔和野雞,弄了點枯樹枝,就地點火烤起來。
那烤肉的香味,頓時讓本就饑腸轆轆的紀雨更加敏感,奈何自己的引擎再也打不著火,讓他欲哭無淚。
親娘哎,這都什么設定啊,別人穿越都是咸魚翻身當大佬的,他咋就這么磕磣呢?
再啷個下去,怕是就要變成一具尸體了。
就在這時,肉的香味更濃了,只見程一手上抓著半只烤的金黃的兔子,方正的臉龐露出一絲憨憨的笑容,把野兔放進他的車廂里,恭敬的道:
然后,他驚喜的發(fā)現,放進車里的烤兔子不見了,頓時大喜。
紀雨心里也樂開了花,餓了這么久,總算有點油水了,雖然沒有鹽,但他依然吃得津津有味。
他發(fā)現,放進他車廂里的食物,他可以吃到,這程一真是越看越順眼。
另一個士兵走過來問,他手里還握著兩只兔子腿。
現在這隊士兵已經沒人看不起這臺銹跡斑斑的坦克,如果不是紀雨,他們今天白天就全軍覆沒了,哪里還能見得到晚上的月亮?
程一指了指車廂,說道,
羽毛也是直爽的漢子,直接將兩條兔子腿放進車廂里,紀雨可高興壞了,連忙收下,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道,
一說話,他也嚇了一大跳。
居然不在是車輛零件碰撞的聲音,而是一個清越的女聲!就像出谷的黃鶯一般。
不只是程一和羽毛他們,連紀雨自己也大驚失色。
這這這……這是他的聲音?!
他可是男孩子?。?/p>
而程一他們更是激動的不能自已,連忙跪下,高呼道:
本就有些社恐的紀雨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陣仗,又怕一出聲又是女的,干脆不吱聲了。
而這些軍士們以為又是神靈顯靈了,個個都對他供奉食物,全都是最好的部位。
紀雨想了想,還是收下了,畢竟自己是真的沒吃飽,他也發(fā)現,自己的飯量好像大了很多。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樹林里傳來的響聲,借著月色和火光,看到十多個黑的像煤球一樣的影子從里面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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