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實(shí)名制投毒?


剛到微風(fēng)閣,便聽到壓抑的啜泣聲。
遠(yuǎn)遠(yuǎn)看到,蘇微意臉頰上滿是膿包,甚至有些地方已經(jīng)開始潰爛,看著十分駭人。
元知秋眸光微斂。
她還真是小看蘇微意了。
看來這女人不是一般的能整事兒,為了扳倒她,甚至連自己的容貌都能動手腳,她就不怕恢復(fù)不了毀容嗎?
見她來了,蕭景湛神情冷厲了下去,帶著可怖的煞氣,“元知秋,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他本以為五年沒見,這女人轉(zhuǎn)了性,不想還是和五年前一樣的歹毒。
元知秋冷冷看向他,剛要開口,太醫(yī)突然到了。
兩個人之間的爭端只能暫且停止,李太醫(yī)被帶到簾后給蘇微意檢查。
過了一刻鐘,他出來向蕭景湛復(fù)命,眼珠微轉(zhuǎn),“回王爺,蘇側(cè)妃的臉潰爛乃是因?yàn)樗弥镉袆《舅隆?br>”
“而這毒,爛臉倒是其次,側(cè)妃娘娘如今體中所含毒素不少,若是發(fā)現(xiàn)的晚,不僅會傷及身體根本,耗光人的精氣致死??!”
隨后,秋菊立馬拿出了元知秋給的藥,眼淚說掉就掉,“側(cè)妃娘娘這幾天身體孱弱,怕是連米粥都未進(jìn)一口,而吃過的,只有……只有這一瓶解毒的藥丸了!”
元知秋聽了卻只想冷笑。
這是在說她實(shí)名制投毒呢!
擱這兒蒙誰呢?
她竟不知,她的藥丸還能有如此功效。
但李太醫(yī)是蕭景湛的人,蕭景湛自然是信的,再加上丫鬟的話。
果不其然,他森冷眸子里泛著陰寒戾氣瞬間肆虐,“元知秋,你很好。

元知秋快步上前,一把奪過秋菊手中的藥瓶,倒了幾顆在手心,而后全部塞進(jìn)了嘴里!
“李太醫(yī),若是這幾顆藥丸有毒,那我吃下去,恐怕會直接暴斃吧?”元知秋眸光熠熠,散發(fā)著寒光,讓人背脊骨都一涼。
太醫(yī)難堪地咬著牙低下頭,老臉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一般的火辣辣的疼。
這時候,外面突然一陣響動。
“誰!”云墨最先反應(yīng),帶著劍立即沖出去。
進(jìn)來時,手里押了一個人。
竟是元知秋院里那個格外膽小的丫鬟,顫顫巍巍,被一把推到了地上。
“王爺,這丫鬟在外面鬼鬼祟祟,很是可疑!”
頓時,幾道凌厲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落在她身上,鶯韻哪里見過這種陣仗,顫抖的不成樣子,哭著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是娘娘指使奴婢把給蘇側(cè)妃下毒后剩下的毒藥處理掉!奴婢真的什么都沒做。

她慌亂地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雙手發(fā)抖的呈上。
李太醫(yī)接過小瓷瓶,里面是白色粉末,他放在鼻下一嗅,立即拱手激憤地朝蕭景湛拱手,“王爺,這就是使側(cè)妃娘娘中毒之物??!”
蕭景湛臉色徹底黑沉了下去,周身陰冷氣息肆虐著。
鶯韻更加恐慌了,邊哭邊求饒,“奴婢真的是受王妃脅迫,實(shí)屬迫不得已,求王爺饒過奴婢這一次吧。

“拖下去,即刻杖斃!”
他眼神銳利,又狠又冷血,屋子里眾人噤若寒蟬。
鶯韻瞳孔驚恐放大,眼看兇神惡煞的侍衛(wèi)就要過來,她突然撲上去抱住了元知秋的大腿,徹底慌了,涕淚俱下,“娘娘救我!奴婢真的不想死,奴婢都是在為您辦事,您不能不管奴婢的死活??!”
元知秋眼神狠厲,譏諷至極,“真是好笑,別忘了,你才來了我院里沒兩天,怎么了,我要是真的下毒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你處理?”
話音剛落,只見男人厲聲,“拖下去!”
元知秋上下打量著面前人。
這男人不會這么腦殘,真覺得她實(shí)名制投毒把?
可鶯韻的哭聲剛消停,耳側(cè)就響起了一陣嬌滴滴帶著哭泣的細(xì)碎聲……
“我知道,姐姐一直恨我獨(dú)占了王爺,五年前的事情我可以原諒姐姐,可姐姐就這么容不得我嗎,為何三番五次的要置我于死地?”
床榻上的蘇微意支起了柔弱的身子,臉上遮著面紗,一雙楚楚可憐的杏眸微微發(fā)紅,淚花閃爍。
她說著開始小聲的啜泣,惶恐害怕可見一斑。
而蕭景湛目光緊鎖元知秋,狹長深冷的眸子冰寒刺骨。
元知秋額角沒忍住跳了跳,周圍各種聒噪的聲音吵得她腦仁疼,不少冷厲譴責(zé)的眼神朝她投來,全都在等她處理。
眼看蕭景湛就要判罰,最終忍無可忍,她大手一揮,粉末落地。
世界安靜了。
在場的所有人動都沒法兒動彈一下。
當(dāng)然,除了元知秋。
眾人心頭震驚至極,連蕭景湛也有幾分驚異。
元知秋趁機(jī)疾步上前,幾根銀針唰唰落在蘇微意肩頭。
蘇微意渾身不能動彈,只能恐慌地睜大眼睛,“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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