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去醫(yī)院,臉色當(dāng)場變得難看極了。
“好端端的去什么醫(yī)院?你小子還想詛咒我不成?我之前的心臟搭橋手術(shù)明明都做成功了,有什么好檢查的?!?br>“有一位心臟領(lǐng)域的頂級專家今天剛好在國內(nèi),您可以去看看,或許為以后做點預(yù)防......”
不等我話說完,岳父就將水杯砸在我的身上。
“就你會說漂亮話,頂級專家是你一個無業(yè)游民想約就能約的嗎?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吹牛!你看人家秦亭之前熬著大夜去幫我掛專家號,那時候你在哪???”
他一口一個秦亭的跟我做對比,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所以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錯的,不管我怎么做都比不過秦亭。
當(dāng)這個想法從心底鉆出來,我只是苦笑著。
“既然您不想去,那就算了?!?br>就當(dāng)是我多管閑事,上趕著犯賤。
很快就到了孩子滿月酒的那天。
我姍姍來遲,看見宴會廳里面擠滿了叫不上名字的七大姑八大姨,一時間還有些恍惚。
這陣仗,簡直比我和周羽然的婚禮都要隆重。
而就在宴會廳大門口,甚至張貼著他們一家五口人的全家福。
至于我,從頭到尾就是個笑話。
親戚朋友們看見我出現(xiàn),立馬交頭接耳的說著什么,不用聽也能猜到個大概。
很快,大姨就拉著我的胳膊寒暄,“梓航啊,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都沒聽羽然說起來過。”
“聽說你這次留學(xué)深造回來,在中心醫(yī)院就要被提拔成正級主任醫(yī)師了,你這未來的前途一片光明?。 ?br>我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頷首以示禮貌。
可我能看得出來,他們眼神中的鄙夷之色再明顯不過。
畢竟全家福中沒有我。
而宴會上一直陪在周羽然身邊的人也不是我。
有好事的人指著不遠處正在喂周羽然甜點的男人問,“梓航,這男的是誰啊,也沒聽說過你們家還有弟弟這一說?”
我淡淡一笑。
“周羽然的新老公?!?br>周圍都豎著耳朵聽八卦的大姨們瞬間瞪大了眼,接著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