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兼祧兩房,詐死的夫君悔斷腸》是由作者“愛麗絲的兔子”創(chuàng)作的火熱小說。講述了:裴家的恩人,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老夫人嘴角抽抽。她這個大兒子,是不是虎?“那丫兒怎么說?”老夫人噎了半天,問。寧姑姑道,“夫人說,既然大哥與嫂嫂琴瑟和鳴,那就先先回去休息吧,等阿衍回來......其實,夫人說自己就是宋胖丫了,但是大爺死活不相信,還把夫人給笑了一頓?!薄?.....”老兩口一聽這話......
心里憋著氣,他氣狠狠地去找寧姑姑,“我要見父親母親,他們?nèi)四兀俊?br>
爹娘怎能這樣?
宋胖丫那個悍婦如何,他就不說了。
怎么宋懷君這個弟媳婦,還騎在了二弟的頭上呢?
爹娘也不說管管。
再說,他和蕓兒都回來大半天了,也不見爹娘過來看一眼。
難道是被兩個兒媳婦欺辱打壓,不敢過來不成?
裴黑豆凝眉,盯住了寧姑姑。
“老夫人說,用飯的時候,請二位一起?!?br>
寧姑姑低眉順眼,禮貌是有十成的,但卻沒有一成放在心里去。
這大爺都死了十年了。
突然回來,把整個家都給搞亂了,老夫人和老爺子不得商量下?
剛剛她去稟報的時候,兩個老人家臉都愁成土地公了,畢竟當(dāng)初,讓裴衍兼祧兩房和夫人生下孩子,也是兩個老爺子和老夫人一起做的決定,還請了鄉(xiāng)紳做見證。
誰知道,現(xiàn)在三胎都有了,老大卻詐尸回來了!
要怎么辦嘛!
跟大爺說,當(dāng)初是父母之命,讓夫人和老二在一起了?
若夫人還是當(dāng)年的宋胖丫,那大爺定要把她趕走。
可如今,夫人光鮮亮麗,以大爺?shù)谋裕沁€不得鬧翻天,給外面那些人把柄抓住,然后毀了這個家???
寧姑姑都替他們覺得愁。
“行,那我一會兒去見他們?!?br>
裴黑豆松了口氣,還好是爹娘要準(zhǔn)備,而不是被欺壓,不敢來見他這個大兒子。
但是,需要準(zhǔn)備那么久么?
就連羅蕓兒都覺得奇怪,忍不住說,“夫君,我們是晚輩,爹娘是長輩,按理來說,咱們回來他們什么也不需要準(zhǔn)備,只需我們拜見就行了......但是,這么久他們都沒來看一眼,是不喜歡我么?”
揪著手帕,她的心里,其實也是七上八下的。
裴黑豆的父母都是農(nóng)戶出身,上不得臺面。
但,扛不住裴家有個出息的小兒子,一路平步青云殺穿朝堂,年紀(jì)輕輕,才二十二歲就做了當(dāng)朝首輔,天子近臣,見兼任了吏部尚書,可謂是風(fēng)頭無兩。
這不,就連老夫人都封了誥命。
有這個誥命在身上,老夫人喜不喜歡她這個兒媳婦,就變得至關(guān)重要。
現(xiàn)在這么久不露面,怎么個意思?
裴黑豆心里其實也涼絲絲的。
至今不見人,難道是不想念他么?
是忘了有他這么個兒子么?
他們可是十年沒見了呀!
但是,想來他的父母,也不是那樣的人。
這般想著,他牽緊衛(wèi)蕓兒的手,說,“你不要多想,你和宋胖丫不一樣,也和宋懷君不同。
宋胖丫是個又丑又粗鄙的悍婦,宋懷君又仗著自己的家世,在后宅里亂搞?!?br>
“但你,是大家閨秀,知曉禮儀輕重,敬重長輩,也溫柔善良。
爹娘喜歡你還來不及呢,他們只是有些緊張,需要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走,我們先回去休息一下?!?br>
“等二弟來了,一切就進入正軌了。
不論宋懷君怎么囂張,她終歸也是個后宅婦人,到了裴家,就得聽裴家的。
再怎么說,二弟也是首輔,皇上身邊的紅人,容不得她這般欺辱!”
衛(wèi)蕓兒點點頭,“那我們先等一等,正好也準(zhǔn)備一下。
畢竟是第一次見爹娘?!?br>
她多少有些緊張。
巴結(jié)好了爹娘,才好拿下當(dāng)家主母的位置,往后首輔府上,她一個人說了算。
......“丫兒怎么說?”
慈寧院中,老夫人手上絞著一塊帕子,上好的絲綢都被擰成抹布,一道一道,全是褶子。
她都要緊張死了。
老大回來了,這是好事兒。
可,回來的時機不對!
寧姑姑低眉順眼,輕聲地道,“老夫人,重要的不是夫人怎么說,是大爺怎么說?!?br>
“那大爺怎么說?”
老夫人瞥了她一眼,愁眉苦臉。
寧姑姑抬眸,臉色詭異,“大爺說,宋胖丫丑陋、彪悍、粗鄙,不配成為裴家的媳婦,要讓夫人在二爺跟前說情,將宋胖丫趕出門去?!?br>
“噗——”老夫人一個踉蹌,差點兒閃了腰,“你是說,老大沒認(rèn)出自家媳婦兒?”
寧姑姑表情更加詭異,“不但沒認(rèn)出,還叫人弟妹,一口一個,‘這是衛(wèi)蕓兒,你的大嫂!
她是裴家的恩人,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
老夫人嘴角抽抽。
她這個大兒子,是不是虎?
“那丫兒怎么說?”
老夫人噎了半天,問。
寧姑姑道,“夫人說,既然大哥與嫂嫂琴瑟和鳴,那就先先回去休息吧,等阿衍回來......其實,夫人說自己就是宋胖丫了,但是大爺死活不相信,還把夫人給笑了一頓?!?br>
“......”老兩口一聽這話,有點兒犯暈。
老夫人絞著手帕子,琢磨起來,“老大這個混不吝的樣子,是想著找死呀?
他現(xiàn)在不相信老二媳婦是丫兒,可這事兒紙里包不住火,他總有一日會信的。
到時候鬧起來,那還了得?”
說著,看向了靠在一旁抽旱煙的老頭子,“他爹,你快說說,現(xiàn)在怎么辦?
到底也是咱們親兒子呀!
可別事情鬧大了,叫外面那些盯著咱們的人抓住把柄,害了全家!”
“你問俺俺問誰去?”
老爺子一張臉皺成了抹布,“按理兒說,老大回來了,丫兒就應(yīng)該和他在一起,老二也應(yīng)該自己娶個媳婦,各就各位?!?br>
“可是,這丫兒和老二三孩子都生了呀,那老大能同意嗎?
再說就算是老大同意,老二呢?
他都在丫兒房里七年了,現(xiàn)在不讓他去了,他能答應(yīng)?”
“而且,當(dāng)初讓丫兒和老二在一起,是咱兩做的決定?。?br>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丫兒這些年和老二出生入死,兩人走到今天豈能說分開就分開?”
“要我說,你當(dāng)年真是不該撕掉老大寫給丫兒那封休書?。?br>
要是那休書還在,還有老大啥事兒了,丫兒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
老大愛相信不相信!”
“唉,那我能想到有今日嗎?”
老夫人聞言一陣糟心,揉著眉心道,“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