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
林婉晴眨了眨眼,一臉無辜:“靖臣哥哥,你不是說你爹娘只有你一個孩子嗎?”
蕭靖臣怔了一下。
似是想到什么,一臉鄙夷的看著我:“我蕭府哪來的二少爺,倒是我爹……這么多年只有我娘一個?!?br>
我匪夷所思的看著他。
蕭靖臣瘋了嗎?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管家更是急得直跺腳:“少爺您胡說什么?”
“夫人嫁的是蕭二爺,您的小叔啊?!?br>
當初蕭靖臣逃婚后,我無助的站在人群中,周圍人的指指點點臊得我無地自容。
是蕭霽安站出來,問我愿不愿意嫁給他。
對于那時的我來說,只要能將我從那個難堪的處境中帶出來,替我云家挽回顏面,是誰都可以。
后來我無數(shù)次慶幸,那個人是他。
蕭霽安原是回來參加侄子婚禮,沒想到最后竟與我成了婚。
蕭靖臣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你們?nèi)鲋e也不找個好點的理由,誰不知道我小叔心里只有家國大義,就算娶妻,也不可能看得上她一個倒貼的玩意兒。”
蕭霽安是我朝大將軍,如今蕭府的榮辱全系在他一人身上。
至于他為什么娶我,說實話,我至今也不是很明白。
管家苦著臉:“少爺,此事千真萬確,不信您可以問問府里的下人?!?br>
蕭靖臣重重哼了一聲。
可他一連問了幾人,得到的答復(fù)都是一樣的。
蕭靖臣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好你個云見薇,我才幾年沒回來,他們竟都被你買通,幫你撒謊騙我?!?br>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和他爭執(zhí)。
我和蕭霽安的婚事已是事實,他相信與否對我來說不重要。
蕭靖臣自小便被蕭夫人寵壞,管家怕他對我做出什么事情,當機立斷朝下人吩咐:“快去請二爺回來?!?br>
蕭霽安上朝了,蕭老爺和夫人去廟里上香也不在。
否則也不會任他在這里胡鬧。
正說著,寧寧突然闖進來。
“娘親,你怎么去了那么久?!?br>
接到下人通稟時,我正在房里陪女兒午睡,見到他后又耽誤了這會功夫,寧寧睡醒出來尋我了。
蕭靖臣看到她,像見了鬼一樣。
見過寧寧的都說,女兒和我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蕭靖臣視線在我和寧寧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
半響,他指著寧寧,氣得指尖都在顫抖:“好你個云見薇,居然敢背著我偷人。”
“說,這個野種是誰的?”
寧寧雖然年紀小,卻也知道這不是什么好稱呼,她氣得臉鼓鼓的:“你才是野種,我有爹爹娘親,我不是野種?!?br>
寧寧今年五歲,自出生便沒見過蕭靖臣,不認識他很正常。
蕭靖臣氣結(jié):“你這個小賤種,還敢頂嘴。”
見他一口一個野種,小賤種的稱呼寧寧,我不悅的瞪著他:“蕭靖臣,對我女兒說話客氣點。”
林婉晴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我:“這孩子看著怎么也有四五歲了,該不是靖臣哥哥走了之后,你就和外面的野男人勾搭上了吧?!?br>
蕭靖臣一聽氣得眼都紅了。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妻子給他戴綠帽,即使那個人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