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學(xué)烽火戲諸侯博秦央婉一笑,害我一尸兩命,又把我當(dāng)什么了?
我無視他的暴怒,拿起手機(jī)查看他所謂的擔(dān)心。
原來是我引產(chǎn)時,他發(fā)來了一個問號。
這是有了秦央婉,我都不配他對我多說一個字了。
難為他溫香軟玉在懷時,還能想起我這個生產(chǎn)工具。
秦央婉一把挽住林時煜嬌嗔:
“煜哥哥,你那么兇干嘛,你看她都被你嚇的面無人色了!她一時糊涂打了孩子已經(jīng)無力挽回,你要是再把人氣得一聲不吭離家出走,最后不還得你來哄?”
我不過是一個活死人,當(dāng)然是面無人色。
小護(hù)士聞言,替我抱不平。
“先生,我們給你打電話了,但你都沒有接,而且孩子在來醫(yī)院前就已經(jīng)胎死腹中......”
林時煜掏出手機(jī),神色微變。
他在手機(jī)上操作一通,我瞬間明白,他怕我昨夜會壞了他好事,直接將我拉黑了。
“賀蘭姝,你為了掩蓋自己的狠心歹毒,連護(hù)士都收買了?昨天我還和小寶互動了,怎么可能胎死腹中!”
他完全忘記自己昨夜做了什么荒唐事,但秦央婉并沒忘記。
她閃爍的眼神在我肚子上瞟了一眼,連忙從包里拿出保溫杯。
“蘭姝,這是煜哥哥今早才燉的燕窩,你喝點(diǎn)補(bǔ)補(bǔ)氣血,不然你這個樣子跟鬼一樣,真的太嚇人了!不信你看......”
我冷淡的抬眸直視她,一把將保溫杯和鏡子打掉。
秦央婉驚得后退一步,林時煜連忙將她扶穩(wěn),滿腔怒火對我傾瀉而出:
“婉婉一片好心,你哪來的臉這樣對她?給婉婉道歉!”
我直直盯著林時煜,他被我看得一陣火大,上手想把我從輪椅上拖起來道歉。
卻在觸碰到我冰冷的體溫后,猛然松了手,我跌坐在地。
心疼和憐惜從他眼底一閃而過,他說不清,為何碰到我會有種失去一切的心痛。
出于好奇,我垂眸看向地上四分五裂的鏡子。
我終于看清自己慘白如鬼魅的臉。
難怪林時煜不敢再同我直視。
他對著灑落一地的燕窩,滿是心疼的輕哄秦央婉:
“婉婉,我替她跟你道歉!等回家我再跟你重新煮!”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