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煜停下腳步,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用余光睨著我冷冷道:
“現(xiàn)在知道錯了?可惜已經(jīng)晚了!”
我拿出早已取下的戒指,遞給他。
林時煜看到戒指,瞳孔微震。
“誰許你把戒指取了?”
林時煜拿起戒指,粗暴的往我手上套,卻因為指關節(jié)的僵硬沒套成功,戒指滾落在地。
“暖氣開這么足,你手怎么比早上還冷?”
林時煜意識到我不對勁,抬手要觸碰我額頭,被我讓開了。
他看著我躲開,說不清為何心底滿是悲涼,有種想哭的錯覺。
尤其是剛剛那冰冷的觸感,讓他如同置身冰窖。
秦央婉眼看林時煜神色不對,立馬撿起戒指甜膩膩的纏著他:
“煜哥哥,這戒指好特別呀,我也想要呢!但是我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
林時煜感受著秦央婉胸前的柔軟,情不自禁喉結滾動。
“婉婉你值得更好的,這個不過是某些人不要的垃圾!”
他一把將戒指丟我臉上:
“賀蘭姝,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欲擒故縱對我沒用!”
嘴上這么說,但他看我任戒指滾落后都不去撿,心里愈發(fā)不安。
這是他親手打磨的對戒,我曾說過,哪怕是死,也要戴著這枚戒指去死。
林時煜等了我半晌,只等到我轉身回屋。
我何曾給過他冷臉?
他臉色陰翳的把戒指撿起來,咬著腮幫子一字一句道:
“賀蘭姝,算你狠!我可以同意你進林家祠堂,但你必須跪滿三天三夜,這是對你私自打掉孩子的懲罰!只要你虔誠認錯,我再把戒指還給你!”
不待我說話,林時煜帶著秦央婉回了林家老宅。
秦央婉迫不及待的同我分享了回老宅的待遇。
那是我從未有過的。
豐盛的菜肴,厚厚的紅包,林時煜媽媽連祖?zhèn)鞯氖骤C都套在了她手上。
“看到?jīng)],我只需要往這里一站,他們就會把所有你求之不得東西捧上來,你拿什么和我搶?”
“林媽媽說了,只要我愿意,隨時為我們置辦盛大的婚禮!”
我沒有理她,熬了一夜把所有和我有關的東西,全都清理丟掉了。
天蒙蒙亮,我打車前往機場。
剛上飛機,林時煜的電話打來:
“賀蘭姝,你若再不來,這輩子都別想進我家祠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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