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縈趙玄祐是古代言情《通房假死后,禁欲世子苦尋三年》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縈不許離開耳房。“那園子里花不用管了嗎?我看后院的碗蓮該換了。”“用你的時候自然會叫你,不用你的時候老實呆著,別惹麻煩。”“知道了。”寶釧翻了個白眼離開了,玉縈拿涼水擦了把臉,回到桌前吃東西。食盒里的東西不比昨日精致豐盛,比起丫鬟卻是好了許多。一道紅棗、枸杞熬的山藥粥,一道醋瓜,一道糖油拌雞絲,想到昨晚......

通房假死后,禁欲世子苦尋三年 免費試讀


廚房里余嬸早做了準備,肉餡、香菇、面粉一應俱全都擺在案板上。

崔夷初到了廚房,聞到一股子油煙味頓時拿帕子捂住口鼻,折身退了出去。

“趕緊做吧,夫人還得趁熱給老太君送去呢。”

周媽媽素知崔夷初十指不沾陽春水,要做煎餅只是說說而已,糊弄趙玄祐,哪里會真的下廚。

“是?!庇鄫鹇勓?,趕緊揉面調餡兒。

她也是公府跟過來的老人了,國公夫人說一不二,這位小姐更是青出于藍勝于藍,都不能好說話的主兒。

眼看著油鍋熱了起來,廚房里的味道更嗆人了,崔夷初站得更遠了。

好在煎餅很快出鍋,余嬸分裝進兩個食盒里,一個叫寶釧提著送去給老太君,另一個則提回了流芳館。

這會兒天色稍亮,趙玄祐仍然未起。

崔夷初自己接了食盒,走進里屋,還沒說話,便見趙玄祐掀開帳子坐了起來。

“好香。不是給祖母做嗎?我也有份兒?”

“那是當然,煎餅還燙著呢,世子可以多睡一會兒?!?br>
崔夷初在屏風旁邊頓住腳步,臉上浮起一抹淺笑。

她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大美人,笑起來格外好看。

只是趙玄祐的目光在她臉上停駐片刻后,莫名覺得兩人生疏了些。

“我去沖個涼?!?br>
趙玄祐起身去了里屋,崔夷初臉上的笑意驟然涼了下來。

一早起來就要去沖洗……

她忍著氣,提著食盒去暖閣布置早膳。

沒多時趙玄祐穿戴齊整出來,桌上已經擺得滿滿當當了。

夫妻倆在暖閣用膳的時候,玉縈也坐在屋里吃著寶釧送來的早餐。

昨日剛挨了巴掌,寶釧今日不敢懈怠,提醒玉縈不許離開耳房。

“那園子里花不用管了嗎?我看后院的碗蓮該換了?!?br>
“用你的時候自然會叫你,不用你的時候老實呆著,別惹麻煩?!?br>
“知道了。”

寶釧翻了個白眼離開了,玉縈拿涼水擦了把臉,回到桌前吃東西。

食盒里的東西不比昨日精致豐盛,比起丫鬟卻是好了許多。

一道紅棗、枸杞熬的山藥粥,一道醋瓜,一道糖油拌雞絲,想到昨晚趙玄祐說的鹿茸湯,料想這些粥飯全是助孕坐胎的藥膳。

難怪前世一個多月就有了身孕。

玉縈慶幸昨日堅持出府去買了避子藥,也慶幸昨晚沒有跟趙玄祐成事。

房里還藏了幾副藥,但寶釧寶珠對她看管嚴密,她根本沒機會煎藥。

那日叮囑陳大牛去尋一些避子的丸藥,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買到,無論如何她都得堅持到五日后他來侯府。

是日暖風晴云,趙玄祐心情不錯,那道煎餅他甚是捧場,全吃光了。

“原來只聽說夫人精通琴棋書畫,想不到還擅長庖廚。”

崔夷初溫柔笑了笑:“我只會做些小點心,哪里敢說擅長庖廚,世子快別笑話我了?!?br>
看著害羞謙遜的夫人,趙玄祐想起昨夜說的那些話,緩聲道:“京城的氣候比起邊塞著實舒暢許多,這樣的清晨,坐在這里吃早膳,的確是樁美事?!?br>
崔夷初飽讀詩書,聰穎過人,心知趙玄祐是在對自己示好。

但她更清楚,趙玄祐絕對不是因著這一道煎餅才說這種話,而是玉縈那賤人把他伺候舒服了。

只是現(xiàn)在來不及嫉恨玉縈。

思忖片刻,感覺趙玄祐話里的意思是想在京城多留……那怎么行……

他不在京城,老太君年邁,崔夷初在侯府里為所欲為,他若是留下,崔夷初行事處處都得小心謹慎。

不過她哪里敢說出自己的心意,只能含糊地順著趙玄祐的話說了句:“京城乃是天下繁華之地,自是哪里都比不得京城的。”

趙玄祐微微頷首,總覺得夫人的態(tài)度比起昨晚又有些不同。

他抬起眼,看著旁邊侍立的周媽媽,眼眸微沉。

怕是因為她天天杵在這里,夫人才會白天和夜晚言行有所不同。

比起拘謹內斂的夫人,他更喜歡她夜里的性子。

按他說一不二的脾氣是看不慣下人欺負到主子頭上,即刻就想把人攆出去,只是對方是岳父岳母送過來的,倘若無錯直接打發(fā)了,岳父岳母必然會不高興。

崔夷初卻不知道昨晚玉縈給自己的陪房上了眼藥,見趙玄祐不語,只能試探著問:“世子今日要出門應酬嗎?”

“不去?!?br>
趙玄祐十幾歲就入朝為官,心性穩(wěn)健,并不喜歡跟京城里無所事事的貴裔公子們往來,對斗雞走狗、聽曲看戲、飲酒作樂之事沒什么興趣。

縱然回京,出門應酬亦極其挑剔。

“與其跟他們說些廢話,我寧可在府里多陪陪祖母和你。”

“如此,”崔夷初心懷鬼胎,巴不得他日日都出門,卻只能說,“昨日我耽擱了請安,這會兒世子陪我去看看祖母吧?!?br>
“嗯。”

趙玄祐站起身,本想伸手去牽崔夷初,卻見周媽媽和寶珠飛快上前,一人搭著崔夷初的一只手,將她扶了起來。

“世子,請?!?br>
崔夷初笑得溫婉,趙玄祐心中卻有些不是滋味。

這種感覺像是回到了當初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他滿心期待,她卻淡淡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沒有多言,眉峰一聳徑直走了出去。

崔夷初跟在他身后,周媽媽和寶珠依舊一左一右護在她的身旁。

侯府老太君住在樂壽堂,這邊偏于侯府東北角,位置不好,但院落寬敞,趙玄祐前兩年花重金重新修繕過,染彩涂金,軒昂氣派。

進門便是一道繡工精湛的松鶴延年座屏,繞過座屏,葉老太君已經在主位上等候他們了。

孫子孫媳齊來問安,葉老太君歡喜得很,拉著他們不停說話,正說得熱鬧呢,婆子進來通傳,說是安寧侯府四公子葉莫琀來看望老太君了。

安寧侯府葉家是老太君的娘家,靖遠侯久不在京城,從前趙玄祐沒娶妻時,葉老太君獨自居住在侯府,多得葉家親眷們照料,兩家關系頗為親近。

尤其這個葉墨琀喜言愛笑,能說會道,最得老太君喜歡,雖是娘家侄孫,卻如親孫子一般孝敬姨奶奶,每月都會登門拜訪。

聽到是葉莫琀來了,崔夷初眸光微閃,手指亦擰緊。

趙玄祐瞥見她這片刻的失態(tài),微微蹙眉,老太君倒是沒有留意,臉上笑意更深,“快請進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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