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嫁給沈銘洲之前,許斯愿并不知道他有一個白月光。
而和他結(jié)婚之后,那個白月光反倒要給許斯愿扣上小三的頭銜。
許斯愿早就調(diào)查過那個女人,孟凝洛,她已經(jīng)在沈銘洲的公司里做秘書整整兩年了,也就是說,在許沈兩家舉行婚禮的前后,她就和沈銘洲搞在了一起。
眼下正是清晨,許斯愿望著身旁睡得正香的沈銘洲,他的手機響了,許斯愿一眼就看見是孟凝洛發(fā)來的信息。
她說:“親愛的,昨天我走的匆忙,那個東西好像落在床上了,你今天幫人家?guī)У焦韭铩!?br>
許斯愿猛地咬緊嘴唇,她別開臉去,不愿再看那些消息。
沈銘洲也在這時醒來,他睡眼惺忪地一把抓回許斯愿摟在懷來,“老婆,你昨晚上回來的好晚,我等你等的都睡著了?!?br>
他撒起謊來游刃有余,真以為她不知道他又和孟凝洛搞在一起。
“怎么不說話?”沈銘洲坐起身欲去親她的臉頰,“不給我一個早安之吻嗎?”
許斯愿躲開他的嘴唇,可他軟磨硬泡,她仿佛還于心不忍一樣,到底是被他得逞地親了一口。
“對了,老婆,今天公司里要慶功,我答應他們也要帶你一起過去?!鄙蜚懼拚f,“畢竟能從對頭手上拍下那副油畫可不容易,我已經(jīng)用你的名字來新命名了,就叫千許萬愿。”
外人都以為他是為她拍下那副畫的,可他這些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爭搶風水,那幅畫的作者是吉祥天,誰搶到他的畫就能錢財無憂,沈銘洲當然要拼盡全力了。
許斯愿想找借口拒絕,但沈銘洲求起她:“這次的慶功會我好多朋友也要來的,他們都會帶著自己的妻子,你不來,我很沒面子?!?br>
許斯愿嘆了口氣,終于答應道:“好吧?!?br>
“老婆,你今晚不要穿露背或是露手臂的連衣裙,我不喜歡別的男人盯著你的身材好。”沈銘洲抱著她,很深情地說:“你只能給我一個人看?!?br>
許斯愿覺得諷刺地望著他這雙眼睛,想到他對她以外的女人也這樣說,她就覺得心痛如絞。
沈銘洲,就剩下10天了,我還能再記得你10天而已。
那之后再見到你,我不會認出你了。
不知情的沈銘洲拿過手機開始回復起了信息,許斯愿瞥見他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深陷,很快就轉(zhuǎn)頭對許斯愿說:“對不起啊老婆,我公司突然有事,我要趕過去一趟,晚上的聚會我發(fā)你位置,司機會來接你的。”
沈銘洲,你還在騙我是嗎?
許斯愿當然知道他在撒謊,因為當她假裝不在意地背過身去時,他迅速地把枕頭下的一條女士內(nèi)褲藏了起來。
在沈銘洲離開后,許斯愿切換了自己的聊天賬號,她小號的好友列表里有孟凝洛,是她三個月前為了收集證據(jù)謊稱自己是柜姐加上的。
這會兒的孟凝洛發(fā)了新動態(tài)。
她炫耀著粉紅色的蕾絲貼身衣物,配文是:“男朋友新買給我的,他說最喜歡看我穿這個顏色了呢??上涮椎哪羌晃腋銇G了,男朋友知道了會不會罰我一個星期也不準穿呀?”
當然了,這個小號也加了沈銘洲的小號。
他不敢公開使用個人賬號,所以才注冊小號和孟凝洛打情罵俏。
許斯愿看到他小號在孟凝洛的動態(tài)下評論了飛吻和愛心的表情。
孟凝洛也秒回他一個親親。
許斯愿死死地握著手機,連嘴唇咬出血痕也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