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又一次拒絕了鄰居大嬸幫我介紹夫君的“好意”。
背著背簍上山,今日撿柴火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哪有那美國時間應付這些長舌婦。
她們并不壞,但是愛好看戲,嚼舌根的陋習讓我死活都看不慣,也融入不了。
我還知道她們存著吃絕戶的心思,畢竟我家有沒有錢不知道,但是五間青磚大瓦房可是明面上的。
要不是村長鎮(zhèn)著,這個房子或許都被人搶去了。
去年我十五歲及笄,各種說媒的就上門了。
雖然我很明確的拒絕了,但是仍舊止不住那些人火熱的心。
窮山惡水出刁民不是說著玩的,現在還能和和氣氣的以說媒的名義上門。
以后難保不會有一些無賴打上我的主意,以現在百姓的傳統(tǒng),如果我被占了便宜,那豈不是百口莫辯了。
一邊走,一邊撿著柴火,一邊用手中的鐮刀抽打著旁邊的野草,無奈的想著該怎么解決眼前的困局。
正頭疼的時候,鐮刀抽倒的野草叢中我看到了一抹白。
好像是個人?
躺著的人?
藝高人膽大,也不是,主要是仗著對地形的熟悉,畢竟我?guī)缀跆焯靵怼?br>扒開草叢,果然是個人。
湊近了看,還是個腿受傷的男人。
繼續(xù)打量,衣服是白色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的竹葉花紋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fā)簪交相輝映。
襯得這個男人不染塵埃,貴氣逼人。
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青牛鎮(zhèn)首富穿的衣服估計都沒有他的好。
再看看那發(fā)青的嘴唇,初步判斷應該是傷到腿和中毒了。
抱來一把野草將男人蓋起來,別再給曬死了。
這附近也沒有什么大型猛獸,安全還是沒有啥問題的。
看看頭頂太陽,正是吃晚飯的時間,村里全是人,將他拖回去那我的名聲直接不用要了。
更何況看這身打扮,非富即貴啊,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醒了隨手打賞我點不比我種田強嘛。
心中打著小算盤,看著逐漸西沉的太陽。
將他身上戴的玉佩和簪子揣懷里,再將那身白衣服脫下來,省的待會拖他回去的時候弄壞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