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雁回不是沈銘洲能夠得罪起的人物,對比起賀家的實力,沈家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尤其是賀雁回帶著傷去見許斯愿,這樣的戰(zhàn)術更是讓沈銘洲連連敗陣。
當沈銘洲接到許斯愿的電話時,他心中大喜,可剛一接通,許斯愿就憤恨地質問他:“是不是你打傷了雁回?你糾纏我不夠,還要傷害他,你簡直有??!”
沈銘洲既震驚又心痛,他試圖解釋:“老婆,不是的,你聽我說——”
“你什么都不用說,雁回已經都告訴我了,我打給你是想要警告你,不要再傷害我身邊的人,你沒有那個資格?!?br>
她竟然如此親昵地稱呼著他以外的男人!
許斯愿很快又冷聲道:“還有,離婚訴訟我已經向法庭提起了,你很快就會收到協(xié)議書?!?br>
“老婆!”
電話已經被無情掛斷,沈銘洲憤怒無比,一腳踢飛了房間里的擺設。
他不會就此罷休的,他不可能同意離婚!
第二天一早。
許斯愿正準備出門去做頭發(fā),迎面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輛保時捷。
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是沈銘洲,他捧著一大束玫瑰花攔住了許斯愿的去路。
“老婆,我們聊聊好嗎?”沈銘洲的語氣極盡卑微。
許斯愿看也不看他地往前走:“我已經約了人,還有,請你不要再叫我老婆。”
“老......好,愿愿,你給我?guī)追昼姾脝幔烤蛶追昼??!?br>
“我們不熟的,請你禮貌一點,沈先生,叫我許小姐不難吧?”
沈銘洲的心被狠狠刺痛,可他怕她不高興,連連點頭:“你要我怎樣都行,許小姐,求求你,讓我們談談,好不好?”
許斯愿滿眼都是厭煩,她站定后問道:“你要談什么?”
沈銘洲指了指自己的車:“去車上談吧?!?br>
這里是許家別墅附近,許斯愿諒他也不敢有歪心思。
坐到車里后,沈銘洲捧著的大束玫瑰花嗆得許斯愿噴嚏不斷,他趕忙把花束扔去后座,拿出精致的盒子打開,里面有一枚鉆戒。
“愿......許小姐,這是我們一年前的結婚戒指,你的這枚刻著的是我的名字,我現在把它還給你,夫妻必須是戴著婚戒的?!?br>
許斯愿拒絕道:“沈先生,你沒聽懂我昨天的話嗎?我起訴了離婚,你我很快就會解除婚姻關系,我不需要這枚婚戒。”
沈銘洲一點都不想聽離婚兩個字,他又飛快地拿出婚紗照:“你看,這是我們當年去馬爾代夫拍攝的,你穿香檳色的禮服最美了!我們當時還約定有了寶寶之后,會再來馬爾代夫拍一組家庭照的!”
許斯愿只瞥了一眼,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沈銘洲不死心地繼續(xù)挽留道:“從前是我不好,我讓你產生了誤會,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會做讓你生氣的事情了!好不好?”
許斯愿沉默片刻,再次開口時,她問出的是:“我記得孟凝洛這個人,我這幾天也和雁回打聽了她的事情,她是你與我結婚之后就一直保持著曖昧關系的情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