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南音沒有露出任何驚喜的表情,神情淡淡。
“散席吧,臣妾倦了?!?br>一路上,不論父子倆講什么趣聞軼事,溫南音都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
“對了,音音,朕發(fā)現那對東珠耳環(huán)做工有些粗糙......”
“皇上要收回去嗎?可臣妾就想要東珠耳環(huán)?!?br>江辭舟一怔,“朕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瑕疵的東西到底配不上你,朕另外補你一件禮物,好不好?”
見他態(tài)度堅決,打定了主意要把東珠送給楚清秋,溫南音只能斂眸笑笑,“好?!?br>正在這時,一個女人出現在前方。
可江辭舟明明已經遣散了宮人,留出時間給他們三人獨處。
江照夜最先看清,驚呼出聲,“楚......!”
楚清秋款款走來,身上披著明黃的龍袍,耳垂綴著耀目的東珠。
一時間,江辭舟的臉慘白到極點。
偏偏楚清秋還要上前請安,“奴婢見過皇上,見過皇后娘娘,見過小殿下?!?br>天色很暗,若不仔細看,倒也看不清楚清秋的衣服和耳環(huán)。
江辭舟只能將希望寄托于此,趕緊拉著溫南音往前走,一眼也不敢多看。
江照夜也慌亂地轉移溫南音的注意力,“母后,今晚是上弦月!”
他們很快略過了楚清秋。
但楚清秋卻在與溫南音擦身而過時,低聲挑釁,“多謝娘娘割愛?!?br>溫南音輕嗤一聲。
哪里算得上是割愛?
她不過是扔掉了不想要的垃圾而已。
......
“娘娘,與您相似的尸體已經找到了?!?br>溫南音點點頭。
她假死后會先葬入帝陵,待藥效結束,再換另一具尸體進棺。
很快,她就能徹底離開皇宮了。
玉柳端來一碗藥,神情擔憂,“娘娘,您本就身子差,這藥還是倒了吧?!?br>可溫南音已經一飲而盡。
“若本宮突然薨斃,皇上定會起疑,必須提早裝出染病的樣子來才能讓他徹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