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
可惜，她被李晨月打斷。
“你跟你媽還瞎客氣啥，干媽在這，干媽給你撐腰，你想要就買。”
她說得理所當然，眼中明顯閃過一絲得意，故意瞥了我一眼。
“反正你媽有錢，一架鋼琴而已，你媽又不是買不起，別想著給你媽省錢。”
我平靜地盯著她，笑容越來越大。
直到盯的李晨月心里有些發(fā)毛才收回視線，緩緩說：“行啊，那就買吧。”
目的實現(xiàn)了，李晨月拉著小雨就要離開，卻被我叫住。
“晨月，你自己說的女兒要富養(yǎng)，你女兒你不表示表示嗎？”
李晨月笑容僵住，目光轉(zhuǎn)向門口的女兒后，眼神瞬間變得狠厲。
她捏住女兒的下巴，逼著她抬頭與我對視，不屑道，“就她？你看看她這副樣子配嗎？”
“也不知道隨了誰，蠢笨如豬，還富養(yǎng)呢，看著就來氣?！?br>當著我的面，李晨月猛地一腳將女兒踹倒在地，后背狠狠的砸在地板上，傳來一聲悶哼。
小雨嚇了一跳。
女兒卻習以為常，不哭不鬧。
她飛快爬起來，卑微道歉說：“對不起，媽媽我錯了?！?br>挨打?qū)ε畠簛碚f，已是家常便飯。
尤其是李晨月帶她來我家的時候，當著我的面，李晨月下手會更狠。
她是打給我看的。
那我便如她所愿。
我佯裝慌亂，連忙將女兒扶起，撩開她的衣服檢查，發(fā)現(xiàn)后背一片血肉模糊后，語氣緊張。
“晨月你這是干什么，她再怎么樣也是你女兒啊，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
李晨月無所謂道，“她活該?！?br>“矯情死了，連小雨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打她都算給她臉?！?br>我拿了藥箱給女兒上藥，視線落在她攥緊的拳頭上，悄無聲息地勾了抹笑容。
我冷漠地聽她罵著女兒，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