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傅心里不禁冷笑。
婚內(nèi)帶著兒子出軌,還把自己男人當作狗一樣對待,確實是人間極品。
離開醫(yī)院后,江言傅正好接到了來自維也納音樂學院的邀請。
學院為了檢驗他能力是否倒退,要求做出一首歌作為考核。
于是,江言傅特地找了個遠離市區(qū)的錄音棚錄制新歌。
郊區(qū)成片的田野連著山脈,讓人心曠神怡。
他憋了十年的那口氣,終于在今天舒了出來。
整整兩天時間,他都沉浸在這片寧靜土地上,與外界斷絕所有聯(lián)系,將埋藏許久的音樂天賦一點點拾起。
離出國僅有一天時,江言傅終于將作品發(fā)進郵箱。
可剛打開手機,99+未接來電和消息噴涌而出,全是秦書雅和秦明昊打過來的。
他有些愣神,秦書雅不是在照顧宋修遠嗎,找自己做什么?
帶著疑惑,江言傅打車回了別墅。
剛一進門,管家和園丁就哭喪著臉過來:“江先生你總算回來了!你走這兩天家里都亂成粥了,秦總和少爺天天念叨你啊?!?br>至此江言傅才明白,母子倆這是沒人伺候了,不習慣了。
秦明昊上學了還好說,秦書雅天天窩在家里快要瘋了。
“前天你去哪兒了?”
她靠在門口,聲音比以往溫和了許多,但依舊是冷冰冰的。
“錄音棚?!?br>“怎么突然想起唱歌了?”
“散心?!?br>江言傅隨口敷衍過去,畢竟對方這么久來都沒關注過自己的愛好,他不想費力氣解釋。
沉默些許后,秦書雅主動開口:“那個,上次魚缸的事你別介意,宋修遠畢竟是客人,而且從小就嬌慣,我替他說話也是應該的?!?br>“修遠已經(jīng)搬出去住了,你之前說過不生氣的,以后也別再為這點事鬧了?!?br>即便是道歉,秦書雅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甚至帶著責怪。
倘若不是這幾天的離家出走,她估計連話都懶得說一句。
江言傅默不作聲,上樓拿行李。
“等等,還有一件事。”
秦書雅忽然叫住他,從柜子上抱起一個魚缸:“這是我親自去市場挑的,當作你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