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視線定格在半年前的一天,白桉發(fā)了一條視頻。
視頻里,白桉跪在落地鏡前,不著寸縷,戴著項圈,如癡如醉地低頭服務著。
而坐在他身前的傅詩雅一身皮衣,修長的手緊緊提住白桉脖子上的鏈子。
一雙眸子藏匿于幽暗的燈光下,凌厲逼人的支配感和掩飾不住的興奮感,破籠而出。
視頻文案是,小狗只對主人吐舌頭。
而那條微博下,從不玩微博的傅詩雅罕見地點了贊回復。
好狗。
等盧凌風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生生咬破了嘴唇。
他突然想起,那天他獨自在醫(yī)院做手術(shù)。
傅詩雅借口公司有事沒有陪他。
深夜時卻給他打了個電話,電話里他的聲音有些壓抑、低啞,詞不達意地問著他身體怎么樣。
那時盧凌風還天真認為,這通電話打破了他們僵持的局面,傅詩雅正在努力修復他們的關(guān)系。
可現(xiàn)在他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他們那晚play的一環(huán)。
傅詩雅所有缺席陪伴他的時光,都在和白桉一起激烈纏綿。
直到剛剛,白桉還在微博回復好友留言。
一晚上用了一整盒套,解鎖了新的姿勢。
哦對了,她還留了一個,說要帶回家給她那不行的老公用。
嘖嘖嘖真可憐,連套都是用我剩下的。
盧凌風強忍著眼淚,把他們出軌的記錄一一拍下來發(fā)到手機上,作為日后出軌的證據(jù)。
就在這時,傅詩雅忽然摸上了床。
一雙溫熱的手環(huán)上盧凌風的身體,開始游走。
“老公,想你了。
我們,好久沒做了。”
瞥眼間,他看見傅詩雅手中的套,又想到剛剛白桉說的話,突然就止不住地惡心。
他猛地推開她,“我累了。”
傅詩雅怔愣了片刻。
少頃,她還是愛憐地摸了摸他的臉頰,再沒了動作。
零點時分,盧凌風認真許下了二十九歲的生日愿望。
“我盧凌風,此生與傅詩雅,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