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問本身就代表了一切。
盧宴珠磨牙:“我就知道!霍敬亭你怎么這么小心眼!”
霍敬亭的唇角彎了彎:“你沒想過我今日為何來找你?”
他并沒有反駁盧宴珠的話,他承認他確實非常錙銖必較。
“???”盧宴珠還沒反應(yīng)過來,霍敬亭已經(jīng)翻身把她禁錮在身下。
盧宴珠眨了眨眼,不明白為什么霍敬亭的態(tài)度怎么突然轉(zhuǎn)變了,她遲緩得盯著霍敬亭帶著侵略感的臉:“為什么呢?”
霍敬亭用行動告訴了盧宴珠答案,他捉住盧宴珠藏在被子下的手掌,強勢得按在枕側(cè),帶著薄繭的大手貼在盧宴珠柔軟的掌心,緊貼的力度仿佛是把盧宴珠的手盯在了床上。
“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感受?”霍敬亭的手掌刮著盧宴珠的軟肉,慢條斯理的問道。
盧宴珠想掙脫但在霍敬亭動作下,毫無還手的余地。
至于她現(xiàn)在什么感受?
被強勢的氣息籠罩,空氣仿佛變得稀薄,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從手掌心鉆了出來,臉頰升騰起一股熱意。
霍敬亭低沉著嗓音道:“你現(xiàn)在有負面的、不舒服的、讓人難受的感覺嗎?”
朦朧得光暈中,霍敬亭逗弄的話語仿佛帶著熱意,燙得盧宴珠的耳朵發(fā)紅。
她暈暈乎乎得想,這句話怎么有些耳熟?
好像,就是她白日里貼過霍敬亭的手掌后,對著霍敬亭說過的話!
盧宴珠瞪大了眼睛,霍敬亭看著兩頰生暈活色生香的盧宴珠,忍不住挑起她的一縷頭發(fā):“想起來了?”
盧宴珠漲紅了臉:“我當時又不知道,你也不喜歡我碰你——”把霍敬亭的行為當做了單純的報復。
霍敬亭眼眸深沉得看著盧宴珠:“我沒有不喜歡?!?br>他本沒想做什么,自從和盧宴珠關(guān)系惡化后,他很少動欲,以至于連他都以為自己真的是個清心寡欲之人。
沒想到原來他不是清心寡欲,而是對盧宴珠之外的人沒有欲念。
身下的人,比起之前的枯槁臉龐現(xiàn)在是豐盈了不少,可露出的伶仃腕骨還是顯露出她的病弱來。
這具身軀終于有了些許生氣,但與美還沾不上關(guān)系。
可就算這樣,霍敬亭的視線還是漸漸變得灼熱,喉嚨也越發(fā)干渴。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不露出憎惡他的神情,輕而易舉就能讓他人熱血沸騰。
盧宴珠像是察覺到危險的小動物,旋身鞭腿,掙扎的動作用了真力。
霍敬亭偏頭輕易躲開了盧宴珠襲來的腿,然后他看到盧宴珠腳上嚴實得裹著鞋襪,一閃神,盧宴珠用頭撞上他手臂的麻穴,成功掙脫開了他手臂的鉗制。
盧宴珠重獲自由后,立馬防備得坐在床角。
霍敬亭坐起身支著左腿,姿態(tài)落拓不羈的問:“你怎么穿著鞋襪睡?是夜里覺得冷嗎?”
他一直記得黃老怪的話,記掛著盧宴珠的身體,并沒有真得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