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死亡殘響 類型:懸疑驚悚 作者:不語愚 角色:白墨堂徐文瀚 由白墨堂徐文瀚擔任主角的懸疑驚悚,書名:《死亡殘響》,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容:今天周四,物理課過得很難忘下課后,徐文瀚收走了所有人的工具隨老師走出了教室現(xiàn)在在座的幾乎每一個人像吸了某種爽粉似的都癱軟在座位上我有些想吐,不知是傷口帶給我的還是上節(jié)課帶給我的,我現(xiàn)在很想吐于是幾乎帶跑著我離開了教室一樓廁所,我來到一樓廁所時里面并沒有人,那群聚眾吸煙的人進門第一個站坑,我扶住了抽水器,頃刻就吐,一張嘴猶如肚內洪荒般一涌而出,然而什么都沒吐出來,我今天沒吃東西……幾口粘...

第1章 育英高校 在線試讀


九月將至,父母還在為我的轉學焦頭爛額,因為到此為止沒有一個學校愿意收得過腦膜炎的留級生。

我獨自走在赤涼的路上,烏云下的陰霾充斥著整個街道,這鬼地方?jīng)]有人,哪怕是胡亂飄過的廣告單。

“呀。”我平淡無奇地叫了一聲,頭撞到了柱子。

“育英高校歡迎您!”柱子上赫然出現(xiàn)了這幾個字。這破地方有學校?再仔細一看,原來是招生廣告。

都快九月了,還有學校招生?看一眼發(fā)表時間,竟然是今天。

招生要求如下:

1、二十歲以下十五歲以上。

2、分數(shù)不限。

3、可長期住校者。

4、類別不限。

有意者請到石土街230號門衛(wèi)處咨詢,學費面談。

注:本校宗旨,用思想育學生,用心血培精英?!?br>
這簡陋的招生信息讓我不禁打了個噴嚏。也許今天太涼了。

帶著試一試但又不期待的心態(tài),我撕下了招生廣告單決定去這個臨近九月還在招生的學校。

瞞著父母,我?guī)е鴻n案和資料踏上了尋找“育英高?!钡穆飞?。

話說若不是刻意去找還真找不到這個叫作“石土街”的深山老林,雖然離市區(qū)不遠但偏僻得跟郊區(qū)一樣,這讓我懷疑這個學校會不會是個空殼工廠。不過當看到這個整個街就只一個牌子的“石土街230號”的建筑時,我就知道這個學校果然沒讓我驚喜。

校門是個長坡,坡邊站著一個看起來兇神惡煞的人,那一定是門衛(wèi)。

“我是來報名的。”

“上坡左邊第一個辦公室。”

“哦?!?br>
簡單對話后我來到了坡上,整個視野貌似變寬了許多,老舊的宿舍樓、只有一棟明顯翻新過的教學樓和看起來像個地下室的食堂,眼前盡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悲涼。

“來報名的?”

“嗯?!?br>
“進來吧?!敝ㄑ阶黜懙年惻f木門是我對教導主任的第一印象。

“學費五千一學期。”

“沒問題?!?br>
“明天帶家長來把學費交了就可以入學了?!苯虒е魅畏粗业牟v。

“那我的學籍?”

“沒問題,資料交給我。其他不用管。明天上午八點來。”

“好的?!蔽冶鞠朐谶@個收容我的學校轉轉,但是電話鈴聲讓我身不由己。

回家后。

“兒子,有學校肯收你了!”

“我已經(jīng)有學校了。今天上午已經(jīng)報名了?!?br>
“什么學校?!?br>
“這個。”我遞出了傳單。

“育英高校?怎么從來沒聽說過?!?br>
“可能是新辦的,不過我已經(jīng)被錄取了。明天早上需要你們去一趟?!?br>
“這個……那好吧,但明天我們都有事。”

“五千。我可以自己去?!?br>
“好吧。既然今天找到學校了我們慶祝一下吧!”

“不用。我回房間了?!苯裉焯旌荜?,我只能做到面部神經(jīng)的微笑,今天真開心。

第二天。

雖說報名的時候空無一人,不過我去交錢的時候卻排著隊,也許像這樣的學校都能被找到,是每一個急切想丟掉包袱的家長們共同的瘋狂。

分班很隨意,每個班四十個人,六個班。進到班上時每個人都坐著,很安靜,沒動靜。

我找到了最后一個空位,椅子與地面摩擦產(chǎn)生的刺耳聲讓每一個人都轉頭盯著我,我也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們,直到班主任的到來。

“我叫周立明。你們的班主任?!彼驹谥v臺上,衣冠正著,是個紳士。

“現(xiàn)在你們認識我了。而接下來我就要來認識你們了。”他的眼神忽然瞄到了我,雖然短暫,但他嘴角稍起的動作被我看到了。

今天天很晴,教室里并沒有開燈。

到我了,他用一個怪調子叫了我的名字,也許那個字是個多音字。

“我叫白墨堂?!?br>
“愛好呢?”周立明插了一句。

“沒有。”

“那你為什么來這里?”他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這是現(xiàn)在為止最正常的話。

“我是個學生。”我答的貌似莫名其妙。也許我也不知道為了什么,從沒人告訴我。

自我介紹結束后,周老師開始調座位。被分配到我旁邊的同桌看起來像個白面書生,有一種和周老師相似的紳士氣質,不過他不姓周。

在周老師程序似地講完明天的安排后,就剩下各自回家收拾行李準備住校的攤子了。

我獨自走在赤涼的回家的路上,白云沒有擋住陽光,但這鬼地方依舊沒有人。

“跟著我干嘛。”到了家樓下,身后出現(xiàn)了呼吸聲。

他沒有說話。雖然想轉身讓他離開,可我還是平靜地上了樓。

我的同桌在樓下等我,穿著單薄的白襯衫。

“不冷嗎?”我提著行李。

他盯著我,皮膚白的讓我以為他是具尸體。

“那走吧。”我拉著行李箱,滑輪滾動的聲音掩蓋了他的腳步聲。

男生宿舍緊挨著食堂,一共三層,房間只能容納六個人,環(huán)境和公廁一般,唯一好一點的就是沒有公廁的味道,不過以后會有的。宿管是個老女人,不過很慈祥。

我在二層204房的一床位上鋪放了行李,下鋪是同桌的,他叫徐文瀚。

天色漸晚,宿管老女人拿著鈴鐺在每一層徘徊,她用一種嗓子被噎著的聲音呻吟似的喊著“時間到啦……該睡覺啦……不睡覺會被偷走啦……”呵,可笑的威脅。

當老女人收回鈴鐺并關上房門后,夜晚的死寂悄然到來。沒有一點聲息,僅僅聽到的或許只有我的呼吸聲還有心跳。

于是通過一夜的掙扎,終于熬到了黎明。

我開始厭煩起我的心臟和呼吸,它們就像老鼠甚至比老鼠更可恨,太吵了。

清晨五點,萬籟俱寂。

帶著紊亂的心跳和笨重的呼吸,我輕手輕腳地下了樓。當我走到宿舍門口,突然感到背后一陣涼風,轉身我看到宿管房門前站著一個矮胖的人影,她背著手,一動不動,看不清臉,像深淵一般盯著我,有那么一瞬我覺得她在對我笑,很慈祥地對著我笑。我在門口呆滯著,仿佛被石化了似的,直到逐漸模糊的眼睛又重新清晰起來。這時,四周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