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結(jié)果被逼上絕路》是特路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那些所謂的揭秘都帶著濃重的導向性,大家不忍細看,各自散開繼續(xù)翻找下一道門的痕跡反倒是狐貍來了興趣,從狼的手里一把搶下手機,大喇喇坐在椅子上徑自研究得津津有味許梔和熊剛找到衣柜里下一道門的位置,狐貍恰好揚起了手機,輕飄飄地甩了句:“哎,也不無辜,都是自找的”熊正愁一肚子火沒處發(fā),猛地扭頭,朝她吼:“你有沒有同情心,一個小姑娘明明做了好事,結(jié)果被逼上絕路,你卻說自找的,我看你這人才是真的有病.....

結(jié)果被逼上絕路 在線試讀

那些所謂的揭秘都帶著濃重的導向性,大家不忍細看,各自散開繼續(xù)翻找下一道門的痕跡。
反倒是狐貍來了興趣,從狼的手里一把搶下手機,大喇喇坐在椅子上徑自研究得津津有味。
許梔和熊剛找到衣柜里下一道門的位置,狐貍恰好揚起了手機,輕飄飄地甩了句:“哎,也不無辜,都是自找的?!?br>熊正愁一肚子火沒處發(fā),猛地扭頭,朝她吼:“你有沒有同情心,一個小姑娘明明做了好事,結(jié)果被逼上絕路,你卻說自找的,我看你這人才是真的有病......”
狐貍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曲起手指,纖長的法式穿戴甲叩了叩屏幕,眼底都是不屑:“你們自己看,這姑娘確實有些極端,偶爾會在她玩娃娃和原創(chuàng)音樂的小圈里發(fā)些引戰(zhàn)言論,一定是得罪了人才會被這么搞?!?br>“你這是受害者有罪論,”許梔拿起手機迅速掃了幾眼,替女孩鳴不平,“一碼歸一碼,就算她平時發(fā)言是有些極端,也不是那些人網(wǎng)暴她的理由。你可以說她情商低不圓滑,但她自始至終沒有害過任何人?!?br>“沒害人?”狐貍不屑,“她也在網(wǎng)上各種掛別人好不好,好幾個圈子里的人被她懟到刪號退網(wǎng)。這位圣母,你別激動嘛,我只是感慨,多大的事啊就尋死?現(xiàn)在孩子真是心里脆弱,詆毀別人就可以,自己碰上就受不了,這也是種雙標。”
見許梔發(fā)了火,狐貍試圖緩和氣氛,拍了拍她的肩,狡黠的笑停在唇邊不散:“網(wǎng)絡世界本來就不講道理,既然開戰(zhàn)了,自己真有理就懟回去,輸人不輸陣,反正總有網(wǎng)友站在你那頭,最差也能混個流量。玩不起就別玩,大不了退網(wǎng)保平安,何必這么認真,還搭上自己一條命。”
許梔倒抽了一口冷氣,直勾勾地瞪著狐貍,對她的冷漠和刻薄慪到了極點,難得放縱自己一次,把心底的話都喊了出來:“是,你或許能懟能戰(zhàn)斗,但這個女孩她沒你這么厲害的心態(tài)和靈活勁,盡管有些執(zhí)拗,但她只想繼續(xù)自己的愛好?,F(xiàn)在的網(wǎng)暴,很多時候連心志堅定的成年人都無法承受,你沒經(jīng)歷過這種痛苦,可以輕飄飄評論一句下結(jié)論,但對被傷害的人來說那是身體和心理雙重的打擊,每一天是怎么過的都無法想象。”
“你怎么知道我沒經(jīng)歷過?誰不是這么過來的,但我才不會蠢到遂了那些人的愿真的去死,”狐貍將手機扔還給兔子,仗著比她高的個頭,居高臨下地揚起下巴,不依不饒著,“不管混哪個圈都是要還的,但凡你發(fā)過東西,出過聲,糾紛隨時可能找上門,管你多牛逼都會朝你潑臟水。對,她是個孩子,那她就該有個孩子的樣子,在這個年紀好好讀書學習,明明就知道風險,還非要玩這些暗黑引戰(zhàn)的東西。還有,她的父母家人呢,老師呢?她經(jīng)歷這些是很讓人心疼,但不能排除本身性格就不招人待見,所以沒人管她?!?br>許梔有一肚子的話可以回懟,但這一刻她知道爭論無意義。
我們永遠無法真正做到設(shè)身處地和感同身受,所謂強大和理智也因人而異。
狐貍理解的角度不是全無道理,因著每個人的生長環(huán)境和性格不同,自然會產(chǎn)生千百種的行事風格和生活理念。
許梔很清楚,逼死女孩的并不是來自不同思維角度的質(zhì)疑,而是借著開放的網(wǎng)絡環(huán)境躲在鍵盤后的歹毒心腸。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們的溝通渠道變廣了,思考方式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變得豐富多彩,但同時,柔軟的舌頭和指腹竟成了無形的兇器,借著網(wǎng)絡的掩護,躲在暗處嗜血于無形。
“門開了,大家快走吧,”衣柜里傳來熊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爭執(zhí)。
兔子在日記本的封皮頁里找到了一把鑰匙,熊和狼里里外外試了幾次后,發(fā)現(xiàn)恰好能打開衣柜內(nèi)隱秘的門。
這次是條黑漆漆的過道,深不見底,恍若直通幽冥地獄。
兔子扶了扶許梔的手臂,勸她:“別說了,走吧?!?br>許梔點點頭,輕輕闔了闔眼,身心俱疲。
這場小爭執(zhí)徹底邊緣化了狐貍,狐貍卻無所謂,淡定依舊,甩了甩長發(fā),待所有人都進去后,才緩緩抬腳。
剛跨進去一步,就聽到熊在她耳邊低嘲:“我好像知道你是誰了,你的聲音我以前刷直播聽到過好幾次,呵,拜金撈女,裝什么裝.......”
“滾你大爺?shù)模闾孛从蟹N再說一遍......”狐貍渾身僵了一下,像是被戳中了命門,隨即氣場全開,抬高了幾度的嗓音一下子劃破黑暗,“我只是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又沒害那女孩自殺,你憑什么人身攻擊,怎么?腦子開竅了,也想隨便造謠幾句逼死我?”
這一次占了上風的熊很淡定,靜靜看她發(fā)狂:“我要是沒說中你激動什么?剛不是還說自己混久了,多大點事,現(xiàn)在被我說一句拜金撈女你就受不了......沒說中你急什么,噗,真是太好笑了,自己幾斤幾兩不藏著掖著,還有臉嘚瑟?!?br>狐貍咬牙切齒,氣得雙肩不停發(fā)抖:“你......”
熊繼續(xù)嚇唬她:“反正能不能活著出去都不知道,我勸你要是還想多活幾分鐘就夾起尾巴做人,免得我下手沒輕重第一個解決你?!?br>“別吵了,”許梔拉開跳腳的兩人,指著柜面上的動物圖案驚呼,“你們看,柜面上有我們的動物頭像,上面都被打了紅叉,會不會這件事和我們都有關(guān)......”
“不可能,我不認識她?!毙芰ⅠR撇清。
“我們也不認識這個女孩,”走在前面的狼和兔子此刻也同時回頭。
“看我干嘛?”狐貍對四面八方投來的問詢目光渾身不舒服,“我才沒空去搭理這些小女孩的破事。”
許梔搖搖頭,故意放慢了語速,一點點說出心中的揣測:“或許不是跟真實世界的我們有關(guān),而是跟我們的面具有關(guān),面具的背后有可能代表了曾經(jīng)網(wǎng)暴過這個女孩的人?!?br>“什么意思?”熊依舊茫然。
這時狼嘆了口氣,緩緩剖開游戲可能存在的另一個殘酷走向:“你的意思是,我們現(xiàn)在扮演的動物角色參與了網(wǎng)暴女孩的惡行。”
許梔點點頭,神情凝重起來,只是因為面具的遮掩,眾人讀取不到她此刻的心驚。
“可.......這和我們本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又不是網(wǎng)暴她的人,憑什么拉我們下水浪費時間陪玩這場游戲?!焙倯崙嵅灰?。
許梔苦笑了下:“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或許要等到最后才知道,大家先努力下一關(guān)吧?!?br>“哎,管他的,游戲是游戲,現(xiàn)實中又沒做虧心事,老子才不怕,”熊擺擺手,根本不思考這么多,抬腳就要往里走。
狐貍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嘴他的機會,看好戲似的撫弄著纖長的穿戴指甲,話有所指:“那可就難說了,剛在第一關(guān)那道隔檔砸下來的時候,你可是嚇得亂跑撞到頭,要不是有面具擋著,你的腦袋都要破了,哈哈哈?!?br>熊停下腳步,回頭,冷笑,“要是剩下的關(guān)卡再有危險,老子第一個送你去死?!?br>“那也得有這個智商,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一點線索的白癡是沒有話語權(quán)的,”狐貍扭著腰越過他,先一步往前走,氣焰十分囂張。
許梔和熊并肩走著,想著勸和幾句:“大家現(xiàn)在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出去要緊,沒必要鬧太僵。”
反正撕破了臉,熊也顧不上體面,戲謔著:“呵,女人壞起來還真沒男人什么事,鬼知道這種女人私底下自己怎么亂搞,還有臉在這兒大喘氣,呸,臟死了......”
許梔眉頭擰起,對熊突如其來的惡語有些不適:“我們并不了解她,你這么說太過分了,和剛才網(wǎng)上那些有什么區(qū)別?”
“行,不說了,”熊加快了腳步超過她,還不忘小聲嘟囔,“心軟沒用,到時候碰上事兒就知道了.......”
彼時過道越來越窄,往里走更是陰風陣陣,緊迫感駭人,每一下的心跳都被無限放大。
暗黑童謠來得恰到好處,狐貍和兔子自覺捂上了耳朵,可那聲音無孔不入,拼命往人最恐懼處鉆。
狐貍再也受不了了,后背緊緊貼著墻壁蹲下,一步也不敢往前走了。
“我.......我不玩了,我不玩了,”她團起身子,抱著頭一個勁抽泣。
“慫貨,活該嚇死你,”熊一個箭步跨過她,啐了口。
許梔過去攙起她,好聲勸著:“都走到這兒,現(xiàn)在也沒法回頭了,你看看剛才走過的路。”
狐貍從顫抖的指縫處開了道小口張望著,發(fā)現(xiàn)來路只剩下無盡的黑,求生欲迫使她一個激靈起身,緊緊攙著許梔頭也不回地大步往前。
穿過幽暗過道,五人先后步入一個開闊的空間,隨著頂燈亮起,這間屋子的全貌也隨之映入眼簾。
乍一瞧,平平無奇的圓桌,五把椅子,眾人懸到喉嚨口的心順利回歸原位。
“這是要干嘛,狼人殺???”看著沒危險,狐貍又來勁了,繞著桌子轉(zhuǎn)悠著,最終坐在擺有自己動物名牌的位置上,還不忘招呼大伙,“都坐下唄?!?br>熊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她還不忘叫囂:“不來的是慫貨。”
熊經(jīng)不住她挑釁,一屁股落座,剩下幾人也依次就座。
“讓我們坐下沒后續(xù)了?快點,別浪費時間啊,”狐貍翹著二郎腿儼然一副不耐煩的霸氣姿態(tài)。
話音剛落,故技重施,屋子的所有光源又被同時掐斷,取而代之的是桌子中央冉冉升起的微弱燭火。
狐貍慘叫了聲,縮回椅背。
不到一掌高的細長白色生日蠟燭孤獨佇立著,映著五張晦暗不明、驚恐萬分的臉,緊促的呼吸攪弄著火苗攢動,僵硬感正一寸寸輻射到全身。
“這是要......干嘛?”熊瞥向四周,小心翼翼發(fā)問。
許梔搖搖頭,毫無頭緒。
“生日......蠟燭?”兔子小聲發(fā)問,“是妮妮的生日么?”
狼探身過去安撫:“不是妮妮的......乖,我在,別害怕?!?br>狐貍翻了個白眼:“你倆還有閑心談情說愛,心態(tài)不錯啊。”
狼安撫完愛人轉(zhuǎn)身解釋道:“抱歉,我愛人她有時候情緒不太穩(wěn)定?!?br>“能在這個環(huán)境下情緒穩(wěn)定才有鬼,誰知道要怎么玩死我們.......”熊跟著苦嘆。
“哈哈哈哈,”女孩空靈的笑聲再度出現(xiàn)。
熊一拍桌面,站起來大吼:“你到底是誰,想干什么?憑什么這么戲弄我們?”
女孩繼續(xù)吟唱,這次卻是換了另一首熟悉的兒歌《丟手絹》:“丟啊丟啊丟手絹,輕輕地放在小朋友的前面,大家不要告訴他,快點快點殺了他,快點快點殺了他......”
熊知道交流無能,只能氣呼呼地坐回去,順便踹了下桌角解氣,“又特么是這種嚇人的調(diào)調(diào),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
然而下一秒,女孩的聲音卻扎扎實實傳到了每個人耳朵里:“你們當中有害死我的兇手,只有指認出兇手你們才能從這里出去.......”
話音落下,隨著屋內(nèi)四角的燭光重新點亮,桌上的蠟燭消失了,轉(zhuǎn)而變成了一條血手絹,燭火忽明忽暗,《丟手絹》的暗黑童謠依舊在緩緩吟唱。
墻上投屏出游戲規(guī)則:手絹隨著歌聲順時針傳遞,在每個人手中不得停留超過2秒,歌聲暫停時收到手絹的玩家需要說出兇手及理由。游戲限時30分鐘,共三輪,投對全員過關(guān),投錯則游戲繼續(xù)直到時間結(jié)束,超時未找到兇手,所有人將一起接受懲罰。
不知從何處傳來女孩靈動的嗓音宛若天籟,卻又冷到刺骨:“友情提示,禁止斗毆或以各種非人道方式阻礙隊友作答,違規(guī)者直接出局。其余違規(guī)則本輪禁言,兩次則出局,出局者和兇手,都有我精心準備的禮物,大家一定要慎重哦,投錯了可就出不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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