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快穿次次英年早逝我有說什么嗎? 類型:現代言情 作者:隨便就叫這個吧 角色:靳桃浪柏竹秋 現代言情小說《快穿次次英年早逝我有說什么嗎?》是大神“隨便就叫這個吧”的代表作,靳桃浪柏竹秋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一望無際的漆黑中倏忽破開了一個針眼大的小孔,一絲絲的白光爭先恐后地涌入,妄圖爬滿整個空間靳桃浪作為這片黯淡中里唯一的亮色,不由自主地走近伸手撫摸起那抹光線,指尖一點點被照亮,如日光般帶著舒適的暖意陡然,那道光像是被壓縮到極致的核彈,“砰”的一下爆炸了,刺眼的光線瞬間照亮了所有的角落灼熱的氣浪帶著蝕骨般的疼痛似乎能忽略肉體,直接攻擊入侵者的靈魂這個過程尤其難捱,好比硬生生地將全身的骨血和靈魂...

第3章 校園篇《忠孝黑道太子失憶后》3 在線試讀


在顧澤樓眼里,面前的人似乎有了臉,與周圍一群只會欺負他的無臉怪物不一樣??墒?,為什么他只能看到鼻子和嘴巴?沒有眼睛。

因為,劉海長……

靳桃浪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對方的回答,臉都快笑僵了。

【主人~要不,我們先把手收回來吧,男主,嗯,可能聽不懂我們的意思。】零點瞥了眼顧澤樓,組織著措辭。

【沒關系,我有的是耐心?!?br>
王承安作為全場唯三清醒的人,深感眼前這副畫面越來越往不知名的方向發(fā)展,倔強地對峙?

等了許久,顧澤樓的眼睛終于聚焦到他的手了,像是理解到了的樣子,抬手就要放上去。

就在零點覺得勝利在望時,廁所的門忽然被打開,顧澤樓的注意力再次分散,抬到一半的手又放了下去。

“那個學生,對,就是你,轉過來!”教導主任一進來就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學生,想也沒想地就把靳桃浪認成挑事主謀。

華元洲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他慢了幾步,只看到被鎖住的廁所大門。沒辦法,他只能把教導主任找來。

開門前,他預料過很多種結局,唯獨就是沒有眼前這一種。他好像,好心辦了壞事。沒想到看起來那么軟捏捏的轉校生會這么能打!

靳桃浪一把抓住顧澤樓的手,架著他站起身,“主任,我們需要去校醫(yī)室。”

教導主任被氣噎住了,指著靳桃浪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好不容易緩過來了,“行!行!全部都送到校醫(yī)室,把你們的家長也都叫到校醫(yī)室!”

校醫(yī)室里難得遇到此番盛況,足足有七張床上躺了人。校霸柯肖一行人占了五張,顧澤樓一張,還有一張,是留給氣得血壓升高的教導主任的……

校醫(yī)室外的走廊上響起一陣腳步聲,還參雜著幾聲班主任的解釋聲。

目前為止,顧澤樓的“家長”最先到。

十公分的亮皮尖頭高跟鞋在潔白瓷磚上踩得“噔噔”作響,頗有幾分擾民的意味。王麗珍推開門,浮夸艷麗的貂毛大衣,手指和脖頸上永不嫌多,配上臉上的大濃妝,這氣質連用暴發(fā)戶來形容都覺得侮辱這個詞。

王麗珍一進來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顧澤樓,啥也沒說,上去就對著顧澤樓揚起手,一巴掌正要重重地拍下去。

靳桃浪護在顧澤樓身前,抬手一把揮開她,王麗珍穿著高跟鞋,本就重心不穩(wěn),腳跟一歪,狼狽不堪地朝地板摔去。

“你好像認不清自己的身份?!苯依硕自谕觖愓淝?,諷刺地看著她脖頸上的紅寶石項鏈,“不過是個保姆而已?!?br>
“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打我!”王麗珍的臉都氣歪了。她在家里欺負顧澤樓欺負慣了,在外也是借著從顧澤樓那偷來的錢作威作福,各種VIP卡辦到手軟,那群人都把她當做富婆好聲好氣地供著,哪里會像這個畜生一樣!

王麗珍對著靳桃浪吐出無數惡毒奸邪的詛咒,旁邊的人紛紛皺著眉,對王麗珍此番掉價的舉動感到異常的不適,而靳桃浪也只是摳了摳耳朵,坐在床上和零點聊著天。

【李叔要什么時候才會來?】

【主人~快啦快啦~李叔已經在樓下啦,很快就會上來的?!?br>
【行,那我就再等一會兒。不過,零點,你什么時候才能封閉五感,不然我真的很想把那個女人的嗓子摳出來?!拷依苏Z氣有些埋怨,他雖然老是被人罵,但不代表他喜歡。這個世界又不像他們那,不能隨便開殺。

【主人~我,我,我也不知道?!苛泓c喪失了很多基礎功能,僅剩的功能有穿越,GPS,以及聊天解悶……

“小彥。”李文是跑過來的,胸口還有點喘,他擔憂地望向齊舟彥,走上前焦心地檢查著齊舟彥的身子,“有沒有受傷?哪里疼和我說,千萬別憋著?!?br>
靳桃浪裝作很難受的模樣,委屈巴巴地抱上李文,“爸,我沒事。我只是為了幫助同桌而已?!彼氖种敢灰粡奈鍙埓蔡芍娜寺舆^,“他們要欺負我的同桌,我看不過去就和他們打起來了。”

李文聽到那聲“爸”就愣住了,腦中思緒翻飛,瞬間就明白了,接下話茬,只是言語中不知為何多了幾分悲傷,“好,爸爸知道了,你好好坐在這,乖?!闭f罷,寵溺地揉了揉靳桃浪的頭發(fā)。

李文輕輕柔柔地摘下手套,挑了張椅子坐下,恍惚間當年殺伐果斷的二當家又回來了,他緊盯著在場的每個人,眼神冷得能殺死人,“到底怎么回事?”

這是一個殺過人才有的眼神和煞氣,而且不止殺了一個!

靳桃浪對著零點吹了聲口哨,【我就知道李叔能明白。】

【不過,李叔真的好慘,他的孩子當年被他的仇家用亂刀硬生生地砍死,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李叔應該真的很傷心,一夜之間就白了發(fā)?!?br>
靳桃浪對此看得很開,盯著李文特意染黑的頭發(fā),【自從踏上那條路起,他就知道他的結局不會善了。不過,我會送他一個孩子的?!?br>
這種情況也只有教導主任出來打圓場,“齊舟彥家長,您別急,我們可以先了解一下事情經過。雖然事故是柯肖他們一群孩子挑起的,但……”

李文揮手打斷了他,“誰是柯肖?”

教導主任的大肚腩都要被嚇瘦了,他想接著解釋,可李文完全不給他機會,他的視線集中在一個刻意避開他的學生身上,語氣篤定,“你是柯肖。”

柯肖嚇得渾身一激靈,不敢對上李文的眼神,慫得跟個鵪鶉一樣,躲進被子里。他只是個校霸,在這個人眼里,他的所謂惡劣行徑不過是小打小鬧。

“行了,不管小彥他干了什么,都有我給他擔著,但前提是,他真的做錯了?!崩钗淖叩筋櫇蓸堑牟〈睬?,掀起他的上衣,早已泛青甚至發(fā)黑的新傷混著錯落密密麻麻的舊傷,扭頭直直對上教導主任的眼睛,“堂堂C市私中竟然也會出現這種霸凌現象,我也算是開了眼了。”

教導主任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副飽受凌虐的身體,好不容易降低的血壓再次飆升!

什么時候!什么時候!他們C市私中竟然會收進這么惡劣的學生!

教導主任眼神頓時凌厲了起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好的交代的,那位同學的醫(yī)藥費也會由我校全權處理,我保證以后絕不會再出現此類情況,我校對此類事情向來不能容忍,不論最后會開除多少學生或是老師,我們都會堅守這份底線?!闭f罷他瞟了一眼五班的班主任林平松,再次滿懷歉意地鞠了個躬。

林平松被看得心里一擱楞,拼命掩飾面上的心虛和不安。

王麗珍一聽學校要給她送錢,好不容易消停的嘴又吱呀呀亂叫,“主任啊,那筆錢你什么時候拿給我們家小樓啊,他這傷可都是在你們學校這弄出來的,你們可要好好補償我們家小樓?!?br>
靳桃浪看向那個虛偽到作嘔的女人,只覺著礙眼。還好有男主可以洗洗眼,靳桃浪看著顧澤樓腰間的淤青,眼里的黑氣越發(fā)郁結。

教導主任都要氣笑了,從剛剛這個女人一言不合就打孩子,像個潑婦一樣罵街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這位叫顧澤樓的學生想必過得不容易。

教導主任費力地扯出一抹善意的微笑,“我們會帶著顧澤樓同學做傷情鑒定,如果真的是在我們學校內造成的,我們肯定會照單全收,一樣不落?!?br>
王麗珍越聽越興奮,面上的貪婪怎么也掩飾不住,就差沒伸手直接要錢了。

然而,教導主任話鋒一轉,“不過,不是我們的,我們是不會負責的。剩下的部分,我想,應該由您來解決?!?br>
王麗珍一聽就覺得不對,“你什么意思!你說他這些傷是我打的!”

教導主任笑瞇瞇的,沒有回答,但答案都在不言中。

王麗珍也不傻,知道萬一要做傷情鑒定,她虐待顧澤樓的事可能就藏不住了,“算了,我自己帶他去醫(yī)院。真是破學校,給點錢還要鑒定者鑒定那的,摳搜的要死?!?br>
她拉起重傷的顧澤樓就往外走,靳桃浪這次沒有阻止他,靜靜地看著顧澤樓痛得有些蜷縮的身體生拉活扯地被帶走。

教導主任看著臉色蒼白的顧澤樓,最終還是不忍,打算叫住這兩個人時,靳桃浪上前阻止了他,輕輕說了一句我會解決后就跟上了。

靳桃浪剛追到樓下,男主就被塞進出租車里走了。

李文反應迅速地拉著靳桃浪回到車里,開車跟上。

靳桃浪坐在副駕駛,視線集中在不遠處的出租車上,側過臉興致勃勃地問道,“李叔,你說那個女人會什么時候動手?”

“小彥,我們這樣跟蹤別人是不對的?!弊焐想m這么說,但腳下的油門踩得比誰都六。

“哎呀,李叔,不要這么死板嘛。我們這叫防患于未然!”靳桃浪老神在在道。

李文低笑一聲,想跳過這個話題,“行行行,不過,小彥,你為什么要隱瞞身份?!?br>
“因為我不想以家世為標準結交一群狐朋狗友,我想要一個真正能理解我,會和我說真心話的朋友?!?br>
李文聽后沉思良久,想通后釋然地笑道,“小彥,你的覺悟比李叔要高,李叔支持你!”

“所以,李叔可以不告訴外婆我打架的事嗎?”靳桃浪趁熱打鐵地哀求。

“不行!”

“啊啊??!李叔,求你了,不能被我外婆知道。外婆要是知道了,我的屁股肯定會開花的。”靳桃浪不管不顧地撒起潑,“李叔~你對我最好了,你肯定不會告狀的,對不對~”

零點驚奇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主人~你的語氣和我好像欸~】

【閉嘴?!恳?。

【哦~】

李文還是沒抵得住這位小少爺的撒嬌,長嘆了一口氣,寵溺道,“不許再有下一次?!?br>
靳桃浪的頭點得賊快,“當然當然。我就知道李叔最疼我啦~”

李文的跟車技術很好,全程沒被發(fā)現。出租車停在金陵園別墅區(qū)前,下來了兩人,在門衛(wèi)的放行下走了進去。

靳桃浪說:“李叔,我們家,在這有房產嗎?我們不會被攔在外面吧?!?br>
“不會,剛好有幾棟空的別墅在這。”

剛好有!幾棟!真是有錢任性吶。

李文見前面兩人走遠了,控制好距離開車進入。

王麗珍在前面粗暴地扯著顧澤樓,還沒等回到別墅,她就忍不住了。見四下無人經過,她一把推倒顧澤樓,用高跟鞋尖銳的腳跟泄恨似的踹著痛得蜷縮成一團的青年,“死雜種,要不是你,老娘早就拿到錢了!還做什么傷情鑒定!鑒定,鑒定個屁!不就是不想付錢嗎!老娘照顧你這么久,就那點破錢!”

李文死死拉住身旁想不斷沖過去的靳桃浪,耐心道,“小彥,不要過去?!?br>
“李叔,他……”

“我知道,這件事交給李叔解決好嗎?這是小彥好不容易挑出來的朋友,李叔一定會把欺負他的人都處理掉。”李文寬厚的手掌扣在靳桃浪的肩膀上,溫和地勸解道。

靳桃浪看了眼不遠處的施暴現場,再回頭看著李叔,放在開關上的手還是縮了回來。他鄭重其事地強調,“李叔,關起來,我想讓他親自處理?!?br>
“明白了?!崩钗臄肯職?,踩著油門沖了出去。

王麗珍一聽有車開過來,連忙停下腳下的動作,把疼暈過去的顧澤樓扶起來,一步一步地朝別墅走去。那副摸樣看起來真是“母慈子孝”。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今晚的天空不知為何格外的干凈,一絲云朵的痕跡都沒有。冷白的月華落在地面上都多了幾分審判的意味,今晚的它將照亮所有的罪惡。

靳桃浪站在陽臺上,看著一輛輛的車聚集,又一輛輛地開走,令他沒想到的是原主外婆林老夫人也跟著摻和了這件事。

王麗珍把顧澤樓扶進房間后就是一扔,也沒管他死活,吃了飯小睡了一會,就鎖門出去逍遙快活去了。

顧澤樓是被活活餓醒的,身體稍稍一動便痛得頭皮發(fā)緊,眼前的景象都是重疊模糊不清的。他咽下喉間不斷上翻的血塊,掙扎著起身開門往樓下廚房走去。

這條路在今日似乎變得格外漫長,顧澤樓面色完全失去了血色,全身緊靠著樓梯的護欄,半只身體搖搖晃晃的,看著揪心極了。

突然,顧澤樓腳下一個不穩(wěn),順著樓梯滾落了下去,頭重重地撞上石階,腥紅的鮮血不斷溢出,他再次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