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快穿次次英年早逝我有說什么嗎? 類型:現(xiàn)代言情 作者:隨便就叫這個吧 角色:靳桃浪柏竹秋 金牌作家“隨便就叫這個吧”的優(yōu)質(zhì)好文,快穿次次英年早逝我有說什么嗎?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靳桃浪柏竹秋,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老師,我是剛轉(zhuǎn)學(xué)來的學(xué)生”靳桃浪敲了敲門,音量很輕,語氣有些瑟縮這節(jié)課正好是班主任林平松的數(shù)學(xué)課,“怎么現(xiàn)在才來?”抬手看了眼表,蹙眉繼續(xù)道,“算了,進來做個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齊舟彥,很高興能來到這個班級”靳桃浪不自在地扯了扯書包帶,埋頭走上講臺,聲如蚊吶底下響起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靳桃浪不聲不響地站在那,接受著他們的打量,其中有好奇、有不在意、也有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的靳桃浪裝...

第2章 校園篇《忠孝黑道太子失憶后》2 在線試讀


“老師,我是剛轉(zhuǎn)學(xué)來的學(xué)生?!苯依饲昧饲瞄T,音量很輕,語氣有些瑟縮。

這節(jié)課正好是班主任林平松的數(shù)學(xué)課,“怎么現(xiàn)在才來?”抬手看了眼表,蹙眉繼續(xù)道,“算了,進來做個自我介紹?!?br>
“大家好,我叫齊舟彥,很高興能來到這個班級?!苯依瞬蛔栽诘爻读顺稌鼛В耦^走上講臺,聲如蚊吶。

底下響起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

靳桃浪不聲不響地站在那,接受著他們的打量,其中有好奇、有不在意、也有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的。

靳桃浪裝作被嚇到的模樣,頭壓得更低了。

林平松站在一旁看著靳桃浪略微發(fā)抖的身體,默默給這個新來的“寒門”轉(zhuǎn)學(xué)生做了安排,膽小,不自信,難成大事,正好和那個顧澤樓同桌。

“行了,你坐在顧澤樓旁邊吧,就靠窗那一組,你坐外面?!绷制剿芍噶酥?,眼神示意靳桃浪盡快過去。

這個位置與其說靠窗,不如說離垃圾桶更近。

【咦~主人,這里一點也不好?!苛泓c忿忿不平道。

“至少離男主很近?!苯依藦臅锾统鰯?shù)學(xué)書,翻到相應(yīng)的頁數(shù)。

靳桃浪學(xué)東西向來很快,不僅能夠過目不忘,融會貫通更是不在話下。別看原主之前吊兒郎當?shù)?,成績還是很不錯的。更別說他還繼承了原主的記憶,高中所有的知識他早就吃透了。

只要他想,次次的榜一都會是他。只不過,他現(xiàn)在更對他的同桌感興趣。

現(xiàn)在離男主這么近,胳膊肘稍稍一動就能碰到,靳桃浪的視線淡淡地落到了右側(cè)的顧澤樓。

不愧是氣運之子,長得還不賴。

完美的臉型,無可挑剔的五官,直覺上帶著沖擊力的鋒利俊美。脖頸上還有顆紅色的痣,恰到好處的布局,冰山般的禁欲感反而隱隱約約地透著撩人不自知的性感。

顧澤樓坐在里側(cè),此時清晨的風(fēng)正掠過未合的窗戶吹亂額前的碎發(fā),也拂動了青年身上的夏季校服。以簌簌作響的綠野為底,占據(jù)畫面一大半的青年執(zhí)筆,黑色的墨水一點一點印在無瑕的白紙上,如畫一般的美景。

不愧是三絕公子。這樣如皎皎孤月的人理該被小心謹慎地供養(yǎng)著,而不是陷進霸凌、欺辱的沼澤里,肆意地被潑上臟水,跌落深淵。

靳桃浪舌尖狠狠地頂住上顎才抑制住心底滋滋冒泡的破壞欲。他向來對清湛濯濯一掛的沒抵抗力。這樣的人,最適合染上顏色了。

“齊舟彥是吧。來,你上來把黑板上的這道題算出來。”林平松有意想給這個新來的學(xué)生一個下馬威。

靳桃浪抬頭只看了一眼就知曉這道數(shù)學(xué)競賽題出自哪本書,有幾種解法,涉及到哪些知識點。不過既然要塑造一個清貧的學(xué)霸形象,他當然要好好地玩一下。

靳桃浪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佯裝被難倒的樣子,踟躕地朝講臺走去,拿起粉筆在黑板前停了大半天,就是下不了筆。

林平松見此,不屑地嗤笑了一聲,轉(zhuǎn)身面對底下的學(xué)生,指桑罵槐道,“你們作為學(xué)生,上課準時,認真不開小差都是你們的義務(wù)。C市私中給你們提供了這么多資源,不是讓你們來這里玩的。尤其是有些同學(xué)家里窮,更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靠成績進來可別又因為成績出去?!?br>
【主人,這個老師好囂張!他憑什么看不起窮人啊!】零點最先受不了,軟萌的少年音嚴肅起來還挺有勁的。

聞言,靳桃浪勾唇冷笑,【很簡單,這所學(xué)校權(quán)貴之子不在少數(shù),相處多了,自然也把自己當成這般人了?!?br>
零點本就胖乎乎的身體氣得更鼓了,圓圓的和個皮球一樣,【哼╯^╰,明明他也是貧苦出生,靠著自己的努力走到這。為什么還要這么特殊對待!】

靳桃浪一邊和零點嘮嗑,一邊唰唰地在黑板上寫了起來,【零點,永遠不要低估人性?!?br>
他寫字速度很快,仿佛連思考都不用,數(shù)學(xué)一串串符號跟吐泡泡似的印在黑板上。

【哼~我的主人這么厲害怎么可能寫不出來。你這個家伙,等著狠狠打臉吧!】零點有恃無恐地飄到林平松面前放狠話。

坐在第一排的班長本就不期望這個人能做出來,把題目摘抄到草稿紙上打算解時,發(fā)現(xiàn)這個題目確實難,偶然往上一看,整個人都驚呆了。

第一種解法、第二種解法、第三種解法都已經(jīng)寫出來了并且解題步驟越來越短,按照這個趨勢,他還能再寫出很多解法。

班長瀏覽了靳桃浪的解題思路,清晰又完整,只是越到后面,速度也越慢,好幾個公式都是神來之筆,只不過都超范圍了,那些是連大學(xué)都可能學(xué)不到的算式。

最后一個字符停在黑板的角落,手里的粉筆也只剩下半截了。靳桃浪轉(zhuǎn)過身看著仍然背對著他,滔滔不絕地數(shù)落著學(xué)生的班主任,只不過數(shù)落對象轉(zhuǎn)移成他的同桌了。

“還有些同學(xué),次次零蛋,每次都能把班級平均分拉低一大截。品行也不端,成天出去打架……”

顧澤樓可能知道老師在諷刺他,也可能不知道。他只是靜靜地坐在那,盯著黑板發(fā)呆。

班長順著靳桃浪的視線,頓時了然。這種事他擅長,于是帶頭鼓起了掌。

跟著的人不是很多,顯然,大家都沒有接受這位轉(zhuǎn)學(xué)生,不過也足夠了。

林平松猛地被打斷,心頭一緊,一個絕不可能的猜想浮現(xiàn)出來——難道做出來了?

“老師,我寫好了?!?br>
林平松轉(zhuǎn)過身瞳孔地震,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飄逸平滑的字跡遍布整個黑板,每一種解題方法都被貼心地標上序號,全部都得出了一個答案!

“行,寫,寫好了就先回座位吧。”林平松不甘心,抽出為了不讓靳桃浪偷看特意帶下來夾在臂彎的書上,他死死盯著教材上與黑板上所有解法答案一致的二分之根號三。

竟然寫對了!還比標準答案整整多出了四種解法!

林平松看向靳桃浪的目光,有嫉妒、有憤恨、有不滿,就是沒有一個正常老師該有的欣賞。

靳桃浪抬眼,看了一眼就不看了,沒必要,辣眼睛,還是男主賞心悅目,借著厚重劉海的遮擋,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零點,這個顧澤樓很不錯。要不是要刷他的好感度,我真想把他弄臟。】

零點顯然和他的主人不在一個頻道,【沒關(guān)系的主人~一會就有人故意找茬把男主弄臟啦~】

果然,下課鈴一打響,他們的桌子圍了一圈的人。

“同學(xué),你數(shù)學(xué)不錯啊,認識一下,我叫華元洲,是五班班長,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比A元洲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旁邊,友好地朝靳桃浪伸出手。

靳桃浪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小聲回道,“你,你好。我是齊舟彥。”

華元洲也沒在意,收回了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短茬,一臉笑嘻嘻。

華元洲,國家高層領(lǐng)導(dǎo)人之子。不知是因為對洗頭速度有追求還是別的什么,對著寸頭有著近乎偏執(zhí)的熱愛。結(jié)友方式也很特別,不論家世,不論長相性格等等,只看成績,可以說是唯“成績”馬首是瞻。

這邊拘謹溫馨的交友氛圍與一臂之隔的恐嚇威脅舉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帶頭的人雖長得一般,可身形唬人,他懶洋洋地走在前面,眉心間的厲氣和粗俗地姿態(tài)直覺上給人一股不好惹的氣息。他的小弟王承安從后攥著顧澤樓的領(lǐng)子,腳下一踢,半強迫半要挾地帶著人往門口走。

班里的人像是早已習(xí)慣的樣子,面色如常地干著自己的事,仿佛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guān),就連班長華元洲也只是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后,繼續(xù)和靳桃浪聊天。那副淡漠冷血的樣子倒是與未來驕傲地站在國旗下,為國家奉獻一切,發(fā)誓要懲惡揚善的警官大相徑庭。

【啊啊啊啊,主人!男主被帶走了!我們快去救他!】零點眼巴巴望著顧澤樓離開的方向,焦急道。

靳桃浪見時機差不多,起身就要跟過去,沒想到卻被人拉了一把。

“你要干什么?不會是過去救他吧?”華元洲扯著他,語氣不太好,“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管別人?!?br>
剛剛那群人是學(xué)校有名的刺頭,帶頭的是一個叫柯肖的校霸,家世算不上頂流,但也不錯。這人脾氣暴躁,以斗毆欺負人為樂,有次他惹了一個不該惹的學(xué)生,搞得他被家里監(jiān)禁了個把月。為此柯肖還記恨上了那個學(xué)生,打算用點不入流的手段,卻被人當場戳穿,差點被打死,在醫(yī)院整整躺了兩個月。

后來他學(xué)乖了,專挑貧困生欺負,只要鬧得不太過火,他爸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更別說欺負一個傻子。

今天要不是華元洲主動對靳桃浪示好,想必那群人會以比對付顧澤樓還要殘暴的方式對付他。畢竟,總是欺負一個人也會煩,換一個人,當然會更有意思些。

靳桃浪一點一點地扯下他的手,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他是我的同學(xué),就在我面前被帶走了,我不會拋棄他的?!?br>
語音剛落,靳桃浪就追出去了,留下華元洲愣愣地待在原地。

那番話里的每一顆字都如同敲擊梵鐘的鐘杵,余音的聲波回旋在華元洲腦海中,帶著振聾發(fā)聵的溫度。

靳桃浪好不容易在零點的提醒下找到了地方,可眼前的鬧劇,卻讓他氣得想笑。

一大群學(xué)生圍在廁所門口,臉上的表情都是幸災(zāi)樂禍地看戲樣,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這次暴行。

“唉,怎么又是這個顧澤樓,最近老是他,一點樂趣也沒有。”

“誰說不是,傻子就是傻子,被打了也不會叫,連求饒都不會,嘖?!?br>
“還是之前六班那個好玩,就被打了一下,眼淚鼻涕直流,還會像狗一樣舔鞋子?!?br>
靳桃浪的表情像是染上了一層霜,他面無表情地推開堆積在門口的學(xué)生,轉(zhuǎn)身“啪”的一聲關(guān)上門上了鎖。

門外的人被嚇得呆立了好幾秒,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們覺得自己好像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從腳里蔓延而上的冰涼激地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看不到里面的鬧劇他們就自討沒趣地散了,只不過誰也沒有告訴老師這里發(fā)生的暴行,亦或是為此發(fā)聲。

靳桃浪關(guān)上門后便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群人。

C市私中的廁所也很豪華。閃鉆大型吊燈逸散的淡黃微醺的暖光和著燃燒的木質(zhì)熏香填滿了整個空間。精致清幽的裝飾物小到洗手盆上造型各異的設(shè)計師款感應(yīng)出水口,大到每個角落的冰綠植株。

這樣一個和諧幽靜的地方卻見證著世間重重骯臟的惡行。

柯肖下蹲,沒有絲毫顧及,放開扯著顧澤樓的頭皮的手,轉(zhuǎn)身看清來者后,扯著嘴角不屑地諷刺道,“這不是我們今天新來的轉(zhuǎn)校生嗎?怎么,老子今天沒找你麻煩皮癢嗎?”

靳桃浪懶得回答,瞅了一眼癱坐在地上,不解地望著他的顧澤樓,寬慰地彎起嘴角,“他們欺負你,我?guī)湍闫圬摶厝?,作為報酬,你愿意跟我回去嗎??br>
顧澤樓眼里閃過一絲迷茫,過了許久,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幫?應(yīng)該是不會痛的吧。

【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1/100】零點的播報聲響起。

靳桃浪惡劣地看著面前的幾個雜碎,扶著脖子轉(zhuǎn)了一圈,沒等對方反應(yīng)過來就疾速上攻,扣住擋在最前面的一個小弟,后腿借勢蓄的力全部都釋放到對方的腹部。

攻其不備,一擊必殺!

或許是被靳桃浪的殺傷力嚇住了,他們囂張跋扈的氣勢頓時滅了一半,躊躇著不敢上前擋槍口。

柯肖面色猙獰,一把抓住后退的王承安,“你,過去和他打?!?br>
王承安細胳膊細腿,哪里打得了架。平日那么囂張也不過借著柯肖這個校霸的勢。他雙腿微顫地走上前,腳步虛浮,純純的花花架子。

靳桃浪沒有理會,揮拳就要往王承安的臉招呼去。王承安嚇得臉都白了,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停滯了,他的腿如同陷進了鋼筋水泥里,任憑他的意識怎么歇斯底里地催促,他都不能移動半分。

他對靳桃浪直覺的恐懼,如同面對死亡一般。

不過他顯然是多慮了,因為靳桃浪的目標根本不是他。

慘叫聲此起彼伏,王承安全身劇烈地發(fā)抖,最終抵不住心頭泛濫的畏懼,雙腿一軟,跌倒在地上。

他看到適才暴虐兇殘的痛感神經(jīng)敲打者此刻笑得如沐春風(fēng),即使經(jīng)歷那么一場激烈的運動,他的發(fā)型和眼鏡都未有過一絲偏離。

靳桃浪信步走到顧澤樓面前,伸出手,語氣溫柔帶著濃濃的笑意,“怎么樣,愿意跟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