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白芲”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可在他的記憶中》,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現(xiàn)代言情,穆茜敬趙婭博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國子學(xué)院在國子寺內(nèi)最為清秀的院落之中,因為能在這里聽講的,最少也是朝中二品大員家的子嗣,所以整個學(xué)堂加起來,連二十個人都不到因為范文軒的事,云弈在下面耽擱了些時辰,所以臺上的講師已經(jīng)開講了不過帶路的助教也算有眼力見,立馬委身上前對那講師說了些什么然而這時,下面的學(xué)子中突然有人叫道:“四哥!你回來了!”云弈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坐在最前面一排的學(xué)子中,有一位俊眉秀目,身著金線綢衣的少年人,正眉開眼...

第一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國子學(xué)院在國子寺內(nèi)最為清秀的院落之中,因為能在這里聽講的,最少也是朝中二品大員家的子嗣,所以整個學(xué)堂加起來,連二十個人都不到。
因為范文軒的事,云弈在下面耽擱了些時辰,所以臺上的講師已經(jīng)開講了。
不過帶路的助教也算有眼力見,立馬委身上前對那講師說了些什么。
然而這時,下面的學(xué)子中突然有人叫道:“四哥!你回來了!”
云弈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坐在最前面一排的學(xué)子中,有一位俊眉秀目,身著金線綢衣的少年人,正眉開眼笑地看著自己。
云弈一時間有些恍惚,而后者立馬指著自己說道:“四哥!我是小六??!”
小六?
云弈心說難不成這名少年竟是六皇子云海?可在他的記憶中,六皇子明明是個吃食不離手的小胖子,怎么三年不見,竟成了如此模樣大好的少年。
“小六?幾年不見,你小子倒是脫胎換骨了一樣。”
六皇子云海同七公主云朵都是德妃的子女,而德妃曾經(jīng)也是江南東道十九州有名的才女,不然也不會被皇帝看中,并封為德妃。
只不過德妃的家世根基要比齊貴妃差了許多,又因其與世無爭的性子,所以自然處處被齊貴妃壓上一頭。
好在這母子都無爭儲之心,作為最小的皇子,云海才算是真正的逍遙。
“咳咳!既然四皇子也來我處聽學(xué),那就快快入座吧。”臺上的講師提醒著。
云弈向來對知識分子都很尊重,所以先行了師生之禮,便在第一排正中唯一一處空座位上坐了下來。
誰知他屁股還沒坐穩(wěn),就聽見自己的左手邊有人譏諷道:“四哥真是好眼力啊!學(xué)堂內(nèi)這么大的地方,哪兒都不坐,偏偏非要坐在三哥的位置上?!?br>云弈扭頭一瞧,自己另一側(cè)坐著的,正是五皇子云麟。
“原來是五弟啊!不過我也不曉得這是三哥的位置,怎么?三哥也遲到了?”
“三皇子今日告假,李贄,還不快快給四皇子搬過桌椅來。”
講師說完,那跟著來的助教急忙從最后面搬起一張木桌,可是這張桌子要放在哪里,李贄就犯難了起來。
按理來說,學(xué)堂里的座位次序,那都是有著規(guī)矩的。
三皇子作為學(xué)堂內(nèi)最為尊貴者,居正中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按照長幼次序,左邊為尊的原則,四皇子的這張桌子就要放在三皇子的左手邊,那么隨之而來的就是五皇子就要給云弈讓位。
可他一個小小的助教怎么可能指使皇子,所以端著桌子半天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看著講師,尋求幫助。
可講師也是個人精,只是云淡風(fēng)輕地說了一句:“李贄,還不快快將書桌放下。”
就這樣又把皮球踢還了出去。
云弈看著助教李贄滿頭大汗的樣子,多半也明白了他的難處,隨即看向一旁的五皇子云麟。
“做什么?”
“看不見李助教手都酸了嗎?”
云麟歪著嘴一臉不屑:“那又怎樣!我若不讓,四哥難不成像是在宮門前殺馬一樣,也要殺了我不成?”
云弈心說:你小子還真會說話,這等陰陽怪氣不知道是不是隨了你那位親娘!
若是沒發(fā)生剛剛那件事,他多半會直接給老五一腳讓他讓位。
可是今日在山下自己也算是出了些風(fēng)頭,而且又剛剛回京,這個時候得罪老五,也就是得罪齊貴妃,那往后的日子絕對沒自己好果子吃。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云弈也沒真覺得自己能在這里學(xué)到什么東西,隨即按著云麟的肩膀說道:“五弟可別這么說,我云弈可做不出手足相殘的事情。再說了,馬的脖子可要比你硬多了!”
此話一出,瞬間懟的云麟瞠目結(jié)舌。
“不過既然是來求學(xué)的,坐在哪里都一樣。這學(xué)堂也不大,我相信自己還沒耳背到聽不見圣人言的地步?!?br>云弈說著指向最后面一排:“把桌子放回去吧,我就坐在那里?!?br>“殿下!這……”李贄猶猶豫豫地不敢動彈。
“按照禮數(shù),我入學(xué)最晚,在座的各位都可以算得上學(xué)長。這是學(xué)堂,又不是朝堂,我坐最后,也是合情合理?!?br>“四皇子仁義謙遜,李贄,你還愣著干什么?”
聽到講師發(fā)話,助教李贄這才將書桌又放了回去。
待云弈落座,講師便開始重新講學(xué)。
大昇朝的國子學(xué),多半講的也都是古經(jīng)文史。
云弈的前世雖說是個大學(xué)生,但又不是古文專業(yè),所以這些之乎者也聽得也是頭痛。
不過和他一樣的,倒也還有兩三個,多數(shù)也都是坐在最后的學(xué)子。
看來不管什么時候,后排永遠(yuǎn)是學(xué)渣的聚集地。
這一天好不容易熬過了過去,散學(xué)的時候,六皇子云海明顯是沖著云弈來的,卻不想被那五皇子云麟叫了過去。
云弈覺得也無所謂,不過在離開國子學(xué)院的時候,卻被一名宮里的公公給叫住了:“四殿下,請隨奴才移步。”
學(xué)堂后面的一處偏房內(nèi),云弈見到了只身前來的徐內(nèi)侍。
當(dāng)初自己被發(fā)配時,在虎匣關(guān)驛站,就是這廝趾高氣揚地來傳圣旨。
云弈雖然并不待見此人,但他也知道,這個徐內(nèi)侍乃是自己皇帝老子的親信。即便是奴才,也不可輕視。
“徐內(nèi)侍,這個時辰,是又有什么旨意要傳達(dá)嗎?”
“四殿下聰穎,不過這次并沒有圣旨,而是陛下的口諭?!?br>一聽這話,即便再不情愿,云弈還是要下跪聽旨。
“起來吧四殿下,陛下特許你今日可以不跪?!?br>云弈心中頓時不爽,暗罵道:你個老太監(jiān),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不用跪不會早說!
“四殿下年至弱冠,再留在宮內(nèi)多有不妥。陛下特意在玄武大街上為您選了一處宅院,已經(jīng)遣人收拾好了。四殿下散了學(xué),就不用再回宮中了?!?br>“宅院?這么說我是可以出去住了?”
“陛下選的這處宅子乃是安遠(yuǎn)侯舊府,四殿下,陛下待你不薄啊!所以殿下可千萬不要再生事端。”
云弈一聽,這是話里有話啊!難不成自己早上教訓(xùn)范文軒的事情傳到了他皇帝老子的耳朵里。
不過那御史大夫只不過是朝中三品,不至于這等事也要怪罪自己吧。
“云弈愚鈍,徐公公可否明示。”
徐內(nèi)侍見到云弈服軟,便也湊近了一些:“殿下可知您昨日上午打的那名公子是何人?”
“昨日?在鬧市縱馬那個?”
“那人名叫齊恒,乃是上面那位的侄兒?!?br>“齊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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