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我干了什么


“你這什么酒量啊,我剛喝的過癮!” 李若瀅嘀咕出聲,伸手推了他一把,見沒動靜端起小半盤雞翅,一手拎著沒開封的兩瓶白酒起身就走。 當(dāng)房門關(guān)閉,杜洛立刻竄了起來,跑到衛(wèi)生間扣嗓子眼,把進肚的白酒吐了出來,漱口出來還心有余悸的用手拍著胸口。 “嚇?biāo)栏缌?!? 剛才純粹胡扯,說白了就是弟弟被坑,他哪能善罷甘休。如果這事還解決不了,就該親自出面,到時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 李若瀅在自己的房間里吃著雞翅,看著手機。手機上是杜洛能查到的一切信息,同樣是空白了四年,這引起了她的強烈好奇。資料可是父親助手給她的,如果連他都查不到,事情絕對不簡單。 看到這里,李若瀅的眼睛發(fā)光,想起剛才杜洛讓自己心顫的眼神。 看完資料立刻拿起電話撥打,還是要解決這次事情,盤子里的雞翅已經(jīng)吃完,舔舔手指起身換衣服,穿著一身休閑裝腳步歡快的下樓。 傍晚時分,杜雷心情愉悅的敲響房門,一開門就被酒味差點熏個跟斗,杜洛的哀嚎聲從廚房傳來。 “老弟,救命啊……” 杜雷立刻臉色一變,“怎么了哥?” “把那女酒瘋子帶走,我再也不想看到她……” 看看飯桌上炒好的兩道菜和好幾瓶白酒,兩個瓷碗擺上,李若瀅正在往瓷碗里倒酒,杜雷一縮脖子,“額,你和未來嫂子的事我就不參與了?!? 說完腳步后移到了門口,沖著杜洛喊道,“我是來跟你說聲,天源汽配廠認(rèn)慫了,決定繼續(xù)履行合同,還把我那五萬塊退了回來?!? 李若瀅笑呵呵的說道,“好事啊,進來一起吃碗飯?!? 杜雷立刻將頭搖成撥浪鼓,“就不打擾嫂子和我哥的二人世界了!” 說完他掉頭就跑,沒等電梯,而是樓梯,就怕被抓住陪著喝酒,昨天一次就領(lǐng)教夠了。 “咯咯,常來啊……” 李若瀅還笑著招呼聲,正在廚房又在紅燒雞翅的杜洛腦門青筋直蹦,沖著外面低吼。 “你什么意思?老讓人誤會咱倆的關(guān)系干嗎?” 李若瀅笑嘻嘻的來到廚房門口,倚在門框上說道,“好玩啊!少廢話,要不給老娘好好做菜,要不一次性退房錢?!? 她算是找到杜洛如今沒錢的軟肋,氣的杜洛眼珠子都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等著,我這就找我弟要錢去?!? “呵呵,你出這個門試試?!? 不知道何時,李若瀅已經(jīng)又拿起案板上菜刀,杜洛大翻白眼,老老實實的做菜。 晚上九點半,被灌了一斤多白酒的杜洛被架到了沙發(fā)上,再一次宣告喝傻。 李若瀅蹲在他頭邊上,用手拍拍他的臉,露出狐貍般的奸笑,“杜洛,告訴我以前都干了什么?” 醉酒的杜洛發(fā)出囈語,“啥也沒干,泡妞,打架,喝酒?!? “我是問你失蹤的那四年都干了什么。” 杜洛猛然睜眼,眼中冒出兇光,嚇得李若瀅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他的眼神又變得空洞,“是啊,那四年我干了什么!” 說完用手抓頭,嚎叫出聲,“我特么到底干了什么?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 “嘭!” 他竟然一拳將硬木板的茶幾砸了個大洞,接著就是連續(xù)幾拳,茶幾竟然被活生生砸的散了架,嚇得李若瀅連連后退。 杜洛猛的又站起身,瞪著她殺氣騰騰的說道,“別問我那四年干了什么,我也想知道?!? 說完他邁步走進臥室,身子重重的撲倒在床上,立刻打起了呼嚕。 聽著呼嚕聲,看著散架的茶幾,李若瀅的眼睛又開始發(fā)光,拿出手機給破爛茶幾拍照,又跑進屋里給杜洛的臉來了個大特寫。嘴角露出壞笑,彎腰伸手幫著杜洛把衣服脫了,屋里連續(xù)的閃光燈亮起。 很久之后,李若瀅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欣賞著手機上的照片,返回自己的房間。 她脫掉衣服躺在沙發(fā)上點燃一根煙,完美的身體曲線在燈光下更加誘人,煙霧繚繞更是加了一些夢幻。 吐了個煙圈,拿起手機撥打,接通后說道。 “爸,幫我查一個人?!? 戲謔的的男子聲音立刻從聽筒傳來,“哈,我的掌上明珠也有要動用我查人的時候,是誰有這么大福氣啊?!? 李若瀅卻很嚴(yán)肅的說道,“這人不簡單,他失蹤了四年,卻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我把他灌醉后,親眼見他將一個五公分厚的硬木茶幾用拳頭砸碎,而且手一點事沒有,看起來很能打的樣子。” “有點意思,把他照片發(fā)來。” “好的!” 李若瀅立刻掛斷電話,點開微信上一個頭像,將杜洛的照片發(fā)了過去。 一個語音很快傳來,她點了下傾聽。 “小伙子挺年輕挺帥嗎,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看對眼就試試交往。能受得了你的男人除了你爹我,可不多!” 李若瀅立刻也發(fā)去語音,“老爹你今天廢話真多,是皮癢想讓我老媽調(diào)教你了?” 對方立刻發(fā)來一個冒汗的表情,接著又打出稍等倆字,幾分鐘后語音發(fā)來,李若瀅再次點開傾聽。 興奮的話語傳來,“女兒啊,你似乎找到一個了不得的人,他的保密級別是S。我估計是被打了記憶抹除針,這是一些特殊部門成員離隊時必須要打的。S級保密級別,代表實力強大而且危險,這可是難得一見。你才是C級,千萬別錯過,倒追他,勾引他,我要這小子當(dāng)我女婿。” 李若瀅氣惱的發(fā)出語音,“有你這樣當(dāng)?shù)膯??你也查不出來?? 他爹的語音再次發(fā)來,“你爹我才A級權(quán)限,哪有權(quán)利查S級。我跟你說啊,記憶抹除針是有時限的,隨著時間推移,效果會慢慢減弱,如果受到強力刺激也會失效。不過你要小心點,他身邊會有人監(jiān)視,別把自己暴露了,被抓走可不怪我?!? 李若瀅撇嘴,對著話筒說道,“你巴不得我被抓走吧?” “你母親叫我給她洗腳,不聊了?!? 聽到這條語音,李若瀅隨手將手機丟在沙發(fā)上,又拿了起來觀看杜洛被擺成各種怪異姿勢的照片,發(fā)出狐貍般的竊笑。 點擊進入整本閱讀《我的不良女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