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一次,我一直憧憬著她會再次穿上婚紗然后幸??鞓返丶藿o我,成為我的妻子。
只是如今,憧憬已變成了心死。
見我盯著她出神,柳月黎露出了久違的嬌羞。
“老公,我好看嗎?”
我下意識點頭。
就在我陷入思緒不能自拔時,我手機再次震動。
“穿著婚紗的柳姐是不是很美?可你信不信,只要我勾勾手,她一定會急不可耐來到我身邊?”
就像是為了印證任小海這句話似的,柳月黎匆忙看了眼手機后,立馬招呼一個服務員過來。
“幫我先生挑選幾件禮服,一定要合身的?!?br>隨后她又對我說:
“老公,你先耐心去試衣服,我去上個廁所。”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她提起裙擺小跑的樣子,讓我忍不住自嘲。
一個任小海,真的能讓她就這么如饑似渴嗎?
我像行尸走肉一般任由服務員擺弄我的身體,一件又一件禮服往我身上套。
任小海再次發(fā)來信息,一段視頻,一段文字。
“柳姐穿婚紗的樣子真漂亮!”
視頻里,身穿婚紗的柳月黎高興得像個待嫁新娘。
潔白如雪的婚紗,本應該彰顯愛情的純潔。
可她卻穿著跟別的男人承歡,多么諷刺?
他們忘情熱吻的畫面,都像有一口大錘狠每一次狠狠往我心口砸下去。
痛徹心扉。
我眼神忽然變得有些模糊,失明期間的那種可怕的漆黑感再次充斥著我的視野。
眼睛刺痛,夢魘一般的恐懼如潮水一般襲來。
我雙腿踉蹌,整個人差點摔倒,雙手忍不住捂著刺痛的雙眼,全身顫抖。
要不是有服務員扶著我,或許我早撞得頭破血流。
“先生,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