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我閉著眼,懶得去看那些人的樣子,不去聽也知道他們在咒罵什么。
是一群男的,那幾個女孩找來的。
他們踢著我的肚子、大腿,都是些平時遮住了的皮膚,并非毫無章法,看來常做這種事。
我的身體像水中顛簸的小舟,過了不知道多久,風雨停了。
我緩了好一會才慢慢坐起身,我知道會有這樣的后果。可還是幫了許昭,我說不清楚是因為什么。
回家時,母親又是溫柔可親的一副面孔,看見我雜亂的頭發(fā)狼狽不堪,立馬拉過去不可置信的說“怎么了,怎么了?”
我被她轉來轉去,頭昏腦漲,只簡單的說“摔了一跤?!卑阉謷觊_,她聽完不再說什么。
晚飯吃完后我很不清醒的收拾著碗筷,母親一把奪走,“干什么你這孩子,快去寫作業(yè)!”我這才好像有點明白我在哪兒,我抬腳往房間走,母親的聲音還在背后。
“我跟你說,俞齊班主任打電話來說他這次月考又是年級第一哦?!?br>
她在和父親說話,那種欣喜和愉快卻清晰的傳到了我耳朵里。我飛快把門合上,心里作嘔的感覺才減輕了一些。
她連我說摔跤的事都沒再追問。
過了幾天后的中午,我正盯著自己的飯盒發(fā)呆,“我?guī)闳€地方?!痹S昭的聲音響在我面前。
她帶著帽子,眼神像碎掉的玻璃珠。
明明只是小時候一起玩,卻像認識很久的老朋友,我毫不猶豫跟她走了。
許昭帶我上去天臺。
她說學校沒人管,門一直開著,她經常來。她主動說起那天放學的事,她走得很快,但還是被堵進了廁所里?!澳阋脖淮蛄税??”她輕飄飄地問我,我沒有否認。
許昭又自顧自的說下去,“抱歉?!?br>
許昭轉過來,面色黯淡無光,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團虛無。此刻風雨欲來,黑云籠罩天臺。
她點上一支煙,我有點詫異,煙霧裊裊中她的臉不甚清晰,“你為什么不報給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