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故意穿著性感的睡衣,坐在姜明城的床邊。
姐夫,姍姍姐剛剛打電話來,說正在來的路上,有一份貴重的文件要交給你。
姜明城迷糊地從床邊做了起來,看見身穿性感睡衣的我,瞬間清醒了幾分。
你是?
我不屑地笑了笑。
姐夫,我是如冬啊,姐姐回老家了,你忘了嗎?
姜明城緩過神來,往后挪了挪身位,眼睛卻不曾離開我的身體。
你姐姐怎么突然去得那么急呢?家里有什么事嗎?
正當姜明城準備撥打溫如冬電話質(zhì)問的時候,門鈴聲響起了。
姜明城敷衍著開了門,焦急地說道:
姍姍,如夏不在,你改天再——
不等姜明城說完,姍姍拿出了一份文件,懟到姜明城眼前。
明城,如夏讓我告訴你,想跟你離婚。
還沒等姜明城反應(yīng)過來,陳姍姍把姜明城拉到了一邊。
不知怎么的,如夏昨天突然告訴我,要跟你離婚,說是什么早點把錢分了,不用擔驚受怕的。上回跟你說的一千萬彩票,交完稅后八百萬,她說要跟你平分。
我向姍姍打了個眼色,震驚地接話:
姍姍姐,姐姐跟姐夫好好的,怎么會這樣呢?要不你先把文件放下,讓姐夫跟姐姐好好聊聊。
姍姍只好把離婚協(xié)議書放下,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夏夏這次好像挺堅決的,像是害怕什么事情發(fā)生一樣。
把姍姍送出門后,、姜明城看著離婚協(xié)議書,焦急地撥打著電話,可惜一直打不通。
強忍著惡心,我依偎在姜明城身邊。
姐夫,姐姐可能有什么難言之隱。上回還說是要把千萬彩票送給你,怎么會突然就鬧離婚呢?還說什么擔驚受怕的,這錢明明就是你們的。
姜明城眼底劃過一絲懷疑,小聲嘟囔著:
難道,她是怕你恢復——
看著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姜明城瞬間停住了。
怕什么?上次車禍后我不是恢姜明城毫不猶豫復得好好的嗎?還有什么好擔驚受怕的。
在我的不停暗示下,姜明城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臉上的愁容慢慢散去。
滿臉欣喜地拿起離婚協(xié)議書小聲念叨著:
原來是這個意思,趁現(xiàn)在離婚了,后面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眼看著姜明城進房找筆簽名的背影,我只覺心酸。
原來這么多年的婚姻,在姜明城心目中是一種束縛。
在得知可以跟我結(jié)束婚姻關(guān)系的時候,竟是這樣的開心。
姜明城快要簽下名字的瞬間,我聲音帶著哽咽地問道:
姐夫,你下定決心了嗎?
他愣了愣,看了一眼桌面上擺放的結(jié)婚照,思慮再三,還是簽下了名字。
跟如夏在一起的日子快樂過,但是結(jié)婚后日子太枯燥無味了,是時候要結(jié)束了。
我冷冷地哼笑了一聲。
是啊,結(jié)束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