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
把我從悲傷中抽離。
許博宇通過后視鏡,瞅了我好幾次。
“最近不要碰涼水,好好休息,孩子還會有的。”
我有些莫名。
他還會關心我?
我們之間一直這么平淡從來沒有大吵大鬧。
除了那一次。
他讓我打掉孩子給許曼曼捐骨髓。
我第一次對他發(fā)瘋。
第一次失去理智。
“我,這一個月部隊在搞野戰(zhàn)醫(yī)療集訓,所以很忙?!?br>
他在解釋這一個月為什么不聯(lián)系我。
而我卻不太想聽了。
以前我們會配合對方漫無目的的聊天,無關痛癢。
而今天我一個字都不想多說,只想看一看這外面的風景,畢竟幾天之后就要啟程去沙漠了。
3
還記得那天。
我上班的時候頭暈,同事建議我去醫(yī)院檢查。
做B超,醫(yī)生告訴我懷孕兩個月了。
孩子已經(jīng)有了胎心,小小的像個葡萄干。
那天,我高興壞了。
從醫(yī)院回來,我去了超市,買了很多菜,準備告訴他這個喜訊。
他下班回來,表情十分凝重。
還沒等我開口,他把許曼曼的血液檢查報告先一步放在我面前。
“秦芹,曼曼她復發(fā)了,需要骨髓移植,你能不能明天跟我去一趟醫(yī)院?!?br>
他說的理所當然。
結婚一年了,他從來沒叫過我‘老婆’。
為數(shù)不多喊我,也只是叫著我的大名,而他叫她曼曼。
以前我什么都聽他的。
一年前給許曼曼捐贈骨髓,他騙我說是他的患者。
我同意了。
這一次我想為了我的孩子爭取一下。
我堅定的拒絕,說我不會捐骨髓給許曼曼。
“我懷孕了!我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br>
許博宇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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