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生個孩子
夜色濃的化不開,一陣夏風將紗簾吹的肆意飛舞。
大床上,緊實的男性胴體與那白皙風韻女子糾纏,她蒼白精致的小臉上雙眼緊閉,長卷發(fā)如海藻般鋪散開來,卻跟玩偶一樣毫無生氣。
男人發(fā)出滿足的低吟,帶著歡愉后的性感道:"殷妙,生個孩子吧!"
室內(nèi)片刻安寧,剛才的激蕩漣漪仿若夢,又把人拉回現(xiàn)實,幾不可聞的聲音輕嘆:"給誰?"
臺燈驟然點亮,殷妙微蹙著眉頭羽睫輕顫,她討厭看見自己滿身的痕跡,費勁的扯過薄被搭上。
打火機噌噌響起,空氣被煙草味暈染,掩蓋住了那些許荷爾蒙的氣息。
景恒叼著煙卷瞇著一雙冷厲的眼打量著美人兒。
他挑著眉梢嘴角勾起似笑非笑,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毫不費力的將殷妙扯到身前,一字一句狠決道:"殷、妙,芊芊想要個孩子!"
"不,我不,我不生!"殷妙揚起蒼白的臉不怕死的抵抗。
"你不乖了,妙兒,"景恒用手指刮著她的臉頰,生生的刮出了艷麗的顏色。
他肆無忌憚的大笑,吐出一口煙霧,成功的讓殷妙嗆得咳嗽起來。
浴室里嘩啦的水聲響起,殷妙卻止不住眼里的淚。
白天是他的萬能助理,晚上是他的泄欲工具,她還有什么不能?
愛了他,前前后后十五個歲月,而他手上又攥著她最在乎的東西,是死穴解不開啊。
你貪戀他曾如罌粟般的寵愛,在你不能自拔時,他卻說,逢場作戲你何必當真呢!
水聲止,她用手背擦干眼淚,伸手拿起柜子上的水杯抿了口水。
腳步聲漸近,景恒單手拿浴巾擦著短發(fā),水滴順著他麥色緊繃的肌膚淌下,那完美高大的身材在光暈里猶如古希臘的雕塑,他邪魅的臉更是能讓整個金城女子癡迷癲狂。
"迫不及待的吃藥!也好,這種哭喪的情緒里,也生不出什么好種,別讓我再看見!不然,殷軒......"
殷妙低著頭就著大滴的眼淚,一口一口慢慢喝著杯中水。
殷軒,她弟弟這世上她唯一的親人,還在異國的醫(yī)院里治療絕癥,天天撒著大把的鈔票掉著一口氣,全靠景恒供養(yǎng)。
她沒解釋,床頭柜放著上次吃過忘了收起來的避孕藥。
因為,他從來不在乎。
震耳欲聾的關(guān)門聲響起,她才驚覺拖著乏困的身子披了一件開衫赤腳走向客廳。
時鐘指向十點,電視里緊急報道,臺風天鴿來襲,讓市民關(guān)好門窗不要外出.....
風又大了些夾雜著細碎的雨滴,殷妙站在敞開的大窗戶前用手指劃著遠處的某一點。
這公寓在鬧市區(qū),城市的夜景迷離,奔馳的車燈將道路劃出光亮的曲線,那里有一輛車是載著他的向城北奔馳。
他從來不在外過夜,只要回到金城,必定回他和時芊芊的家,位于城北的別墅區(qū)。
時芊芊膽小的很,怪不得,他不顧她高燒在身,改了航班,也要從容城趕飛機提前回來,原來今夜有暴雨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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