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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是她的良人的他

雨越下越大,前面的路段積水堵車,駕駛座上的陳金開口:"景少,一時半會過不去,不然掉頭回殷小姐那里?"

后座那個男人棱角分明的俊顏下,雙眸緊閉,手指在太陽穴上按壓片刻,凌厲道:"阿金,你跟我多久了?"

"九,九年,"陳金腦海里片刻閃過,傍晚機場接機放行李。

景恒接電話,殷妙蹲在路邊的角落冒著冷汗,硬是把一大把的藥片塞到嘴里咽進去的場景。

他咬咬牙,輕聲回:"我,我多嘴了,對不起,景少。"

后座的那個男人人,這才斂去眼里的寒光,陳金趕緊低頭專心開車。

手機響起,陳金支支吾吾的說:"是,時....小姐的電話。"

"回,半個小時必到,"景恒沉沉的甩出幾個字。

陳金一咬牙掉了車頭急速奔上環(huán)城路,這下可好,景少一句話,他這暴雨中繞遠飆車拐小路,明天等著交大筆罰單吧!

***

時芊芊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著瓢潑大雨收起笑意。

她清了清嗓子,柔柔的沖著廚房喊道:"秦媽,開始炒菜吧,把姜湯熱上,景少一會就回來了。"

她和景恒認識九年,她想,是時候算計一下結(jié)婚這檔子事了。

外面暴風(fēng)驟雨,城北的桂園別墅里卻其樂融融。

飯后,秦媽和其他下人收拾完畢,一一告退,景恒接過時芊芊遞來的熱毛巾不緊不慢的擦著手。

時芊芊從桌子上捧起藥,吹了吹喝了一口,蹙起了眉頭,一雙桃花眼萬種風(fēng)情慢慢眺向景恒。

"阿恒,這藥好……苦,"她吐著小舌,淚眼汪汪。

"芊芊,挑個日子我們結(jié)婚,八月八可好?"景恒修長的手指夾了塊桌上的桂花糖,擦著那紅唇轉(zhuǎn)個圈推了進去,臨了指腹摩挲著那沾染藥滴的唇瓣。

時芊芊被挑逗的臉頰嫣紅,趕緊垂下了頭,再抬起頭時,眼里滿是惶恐帶著哽咽:"阿恒我知道你對我最好,可我不能給阿恒生兒育女,我怕你難堪的......"

景恒把那個微微顫抖半跪著的女子,虛扶一把攬入懷中。

他的手指在她的背部輕輕叩著,似是安慰,隔了一陣子低聲溫情道,"芊芊,我會給你個孩子,你安心結(jié)婚就好。"

時芊芊用臉頰貼上那讓她魂牽夢繞的寬厚胸膛,卻在鼻息間聞到一股似有似無的香氣,是那個人的嗎?

她閉上了眼瞼,斂去心里徒然而生的自卑不安,即便得到承諾,她還是覺得像做夢一般,心慌得緊。

***

早晨九點,外面的雨還未停歇,恒達實業(yè)總裁辦里景恒坐在大班椅上,修長的雙腿疊加,將煙捻滅后抄起桌上的企劃案,擲到桌前筆直站立的秦勉身上。

低沉呵斥:"秦勉,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應(yīng)該是殷助理,她人呢!"

秦勉一頭冷汗,總裁的心情比臺風(fēng)還要來的猛烈!

急忙接話道:"景總,昨天您回桂園后交代今天開緊急會議,我給殷助理打電話了,她說,她說請病假,讓您自己看著辦......."

那端景恒冷笑兩聲,甩了句,十點會議照常,擺擺手,秦勉趕緊撤了出去。

秦勉內(nèi)心納罕,殷妙一向乖巧的很,這是怎么了!

他是秦媽的親侄子,時芊芊對秦媽極好,也沒少灌輸這個曾經(jīng)的殷家大小姐是多么的難纏和不自量力。

秦勉多少受到影響,可共事這些年,殷妙不爭不搶,勤勤懇懇,并不是那么不堪??!

景恒單手扶著額頭,耐著性子撥了那串熟悉的電話。

如她一般冰冷的女聲回蕩,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

他憤憤的拿起桌上的熱咖啡,扔到地上濺起一片褐色,生出一種束手無策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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