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不注意,林夏抱著旭旭走進(jìn)了房間,并且反鎖了房門。
兒子乖巧的走進(jìn)客房收拾著床上的雜物,那熟悉的動作可以看出這種情況絕不是頭一次發(fā)生。
我鼻頭一酸拉著兒子走進(jìn)我跟林夏的臥室,反正她今晚不會回臥室。
兒子睡熟后,我久久不能入眠,腦子里全是林夏呵斥兒子,以及兒子向我哭訴的場景。
不行,我不能干看著,讓兒子繼續(xù)受苦。
我必須跟林夏好好聊聊,希望她能多為兒子考慮考慮。
抱著這種想法,我昏昏沉沉的睡去。
我萬萬沒想到,第二天早上發(fā)生的一切讓我斷了跟林夏好好溝通的想法。
早上六點(diǎn),天還沒亮,我就被客廳里嘈雜的聲音驚醒了。
打開門一看,林夏正在哼著小曲熨衣服。
我睜開惺忪的睡眼走上前去示意她小聲一點(diǎn)。
她看都沒看我一眼,專心的盯著面前的衣服。
我正要開口說話,身后傳來一陣清冷的男聲:[夏夏,我的襯衫熨好了嗎?]這個聲音猶如一道驚雷把我劈醒了,我扭過頭看見赤裸上身的岳州從兒子臥室走出來。
他看到我后臉上神色如常,徑直走到林夏面前接過衣服。
我才發(fā)現(xiàn)林夏熨的衣服是岳州的,我一把拉住林夏問她:[他怎么在這兒?
你們昨晚睡在一起?]林夏一把甩開我的手說:[你的腦子是不是只有那些骯臟的想法,阿州是昨晚來看旭旭,時間實(shí)在太晚了,才會在這湊合一晚。]她說完趕緊給岳州拿外套,貼心的送他出門。
那種殷勤的行為跟溫柔的笑臉,她從未我露我一次。
送走岳州,她見我呆呆的站在客廳里,伸了伸懶腰對我說:[你愣著干什么?
快去做早餐,一會兒旭旭起來要吃飯上學(xué),你以為他跟那兔崽子一樣不用上學(xué)的?]我一臉嚴(yán)肅的問她:[林夏,昨晚的事你確定不給我解釋解釋嗎?]她就跟聽見了什么搞笑的事情一樣,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對我說:[覃川,我要跟阿州真有什么的話,我還會插在你這坨牛糞上嗎?]聽到她的話,我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
[與其這樣揣測我跟阿州,不如想想那兔崽子怎么辦?]她指了指我身后。
我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兒子悄悄的從門縫觀察著客廳的一切。
林夏頭也不扭的走回兒子的臥室,兒子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說:[爸爸,都怪我,要不是我,媽媽也不會跟你吵架,我錯了,爸爸。]聽到兒子道歉的話,我心里更難受了,拉著兒子走回臥室給他穿好衣服后,開車帶著兒子出去了。
[爸爸,真的不用管媽媽跟旭旭嗎?]兒子眼神里滿是閃躲。
我拍了拍兒子的手說:[相信爸爸,爸爸帶你去吃好吃的。]早餐店里,我問兒子:[你有信心好好讀書嗎?]兒子眼神里充斥著希望,堅(jiān)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
可下一秒,兒子臉上出現(xiàn)了頹敗的表情,他一臉遲疑的問我:[可是爸爸,我繼續(xù)讀書的話。
媽媽是不是會生氣?]我摸了摸兒子的頭說:[只要你想上學(xué),你有信心學(xué)好,爸爸會讓你重返校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