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妃之寵冠后宮》內(nèi)容精彩,“修色”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林逐期景御北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佞妃之寵冠后宮》內(nèi)容概括:”今年正趕上宮里換了大批新的宮女,往年在菡萏殿抄過經(jīng)文的宮女大多都回鄉(xiāng)了,所以現(xiàn)在也不知道誰的字好看誰的字丑。喜兒身邊的兩個小宮女張羅著給佛堂里的幾十名宮女發(fā)了筆墨紙硯,這才漸漸靜下來。入了佛堂的宮女一律換了宮裝著極簡樸的白色素衣,首飾佩玉一律是不許戴的,都由喜兒命人收了來記上各人的名號暫替保管。經(jīng)...
五月初五,這個日子對菡萏殿來說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因為每年的這一天,是成皇后最看重的日子,而早在多年前皇上就特許每年的這一天都由著成皇后做祭禮,后宮中的一切都得圍繞著菡萏殿運轉(zhuǎn)。
成皇后現(xiàn)在雖已失了寵,但每年的這個時候就連最是得寵的妃嬪也不敢在菡萏殿造次,可見霽皇對這一天亦同樣是看重的,難怪一提到此事景澈也不敢再為難成皇后。
——這一天是皇族三公主景淺眉的生忌。
三公主生前曾是霽皇最寵愛的公主,難怪霽皇對這一天如此看重。
依舊是喜兒看顧著大局安排一些瑣事,成皇后信佛,每年臨近這一天便從各宮里選了識字的宮女到菡萏殿為淺眉抄經(jīng)文。
宮中識字的宮女本就不多,每個宮里挑一兩個聰明伶俐的,逐期去了佛堂才發(fā)現(xiàn)婉之竟也被挑中了來菡萏殿抄經(jīng)文。
那映蓉本不想讓林婉之去菡萏殿幫忙,但她宮中識字的宮女實在少得可憐,便也只得遣了她過去。
婉之是富戶千金,又是林長安唯一的女兒,自然是自小請了先生到家中來教她文化課和琴棋書畫的。
倒是她見了逐期過來怔了一怔,低聲道,“你也識字?”
逐期只回道,“我娘教了我一些?!?br>兩人還沒說上幾句話喜兒便走進佛堂里來高聲道,“你們先抄一段,待看過了字跡好看的才能留下來,若是不合適的,你們可以選擇繼續(xù)留在菡萏殿幫忙也可以回自己宮里去?!?br>今年正趕上宮里換了大批新的宮女,往年在菡萏殿抄過經(jīng)文的宮女大多都回鄉(xiāng)了,所以現(xiàn)在也不知道誰的字好看誰的字丑。
喜兒身邊的兩個小宮女張羅著給佛堂里的幾十名宮女發(fā)了筆墨紙硯,這才漸漸靜下來。
入了佛堂的宮女一律換了宮裝著極簡樸的白色素衣,首飾佩玉一律是不許戴的,都由喜兒命人收了來記上各人的名號暫替保管。
經(jīng)過篩選,逐期和婉之都留在了佛堂,一同在佛堂中抄寫經(jīng)文的共有宮女十七人。
到了正午,幾個宦官抬著一件什么東西走進來,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佛臺下,約是半人高,只是用紅布遮起來,但依稀辨得出那是一尊石像。
喜兒臉色變得異常嚴肅,道,“關(guān)于這尊石像的所有問題你們最好都咽回肚里去,在佛堂里不許打聽她是誰,不許有任何議論,更不許碰觸這尊石像,即便是不經(jīng)意的也不行,你們要做的只是抄經(jīng)文,聽明白了嗎?”
逐期這時才感覺到平日好相處的喜兒很是有一副菡萏殿總管的氣勢,聲音冷漠而嚴厲。
對非佛教徒來說,抄寫經(jīng)文是十分消磨人意志的活計,陌生的字符組合在一起,大段大段艱深的文字,抄著抄著就令人耐性全無。
直到太陽落山天色漸暗,喜兒命人來傳了口令說是可以用膳了,佛堂里的宮女漸漸散去,最后只有婉之和逐期仍在。
逐期等了這一天就是苦心想尋個機會同婉之說說話的,現(xiàn)在正是個大好機會。
婉之似乎也有此意,才故意拖著遲遲沒有去用膳。
夜慕降臨,佛堂內(nèi)還沒有點燈,所有東西看起來都顯得朦朦朧朧沒有了輪廓線,包括兩姐妹的臉。
林婉之屏著氣朝逐期的方向看了一眼,“你不是逃出了霽國?為什么會在宮中?”她習(xí)慣性地面對逐期時說話總有些尖酸刻薄,“你別告訴我是為了救我和我爹自動回來自投羅網(wǎng)的,你憑什么?你以為你是誰?”
在熟悉的人跟前,她總是那樣的性子。
逐期瞟她一眼,道,“你亦別以為你是誰,你早就不是林家小姐了,收收你的脾性!我若是有能力救,也是為了爹回來了,與你無關(guān)?!彼龔那翱v容婉之只是因為在林家所有的人將她捧在手心里,而現(xiàn)在,她們不過同是階下囚,她應(yīng)該明白再也不可能會有人待她像以往,只有明白這一點才能在宮中活下去。
婉之卻聽得一怔,在林家大富大貴的時候逐期從沒在她面前把林長安稱作爹,現(xiàn)在林家落難了,她反倒喊爹喊得這樣理所當(dāng)然,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復(fù)雜難言的酸楚感,不自覺紅了眼眶,竟一時哽咽了,被充宮女的這段時間以來長久所受的委屈和憤怒此時統(tǒng)統(tǒng)都在這個所謂的“姐姐”面前涌現(xiàn)出來。
逐期心中亦是難受,不自覺軟了口氣,安慰道,“一日未定案我們就還有希望?!?br>婉之搖著頭,感到悲涼惶然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