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圍觀者都很興奮。
“許流年,我要把你送進監(jiān)獄!”
蘇輕語指著我說。
我挑了挑眉毛,向人群中招了招手。
這時候,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跑了過來。
他戴著一枚黑曜石戒指,戒面上有“許”字的變體家徽。
“哥。”
他將手機遞了過來。
我拿過來手機,正是錄制的視頻。
視頻中,能夠清晰看到石皓拿出匕首,然后塞進我手里,再將自己捅傷。
“保存了嗎?”
我問。
堂弟點頭:“保存了。”
我開車過來時,給朋友打了電話,讓他們來觀禮。
而且我還特意囑咐堂弟,一定要拍的清楚,我要留作紀念。
卻沒想到,這倒是成了證據(jù)。
我將手機丟過去,對蘇輕語說:“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到底是誰要蹲監(jiān)獄!”
蘇輕語愣了一下,拿起來一看,面色就變的難看起來。
石皓自然也看到了,面色蒼白無比,眼中滿是恐懼。
而我的那些朋友,也已經(jīng)拿著視頻給其他人看,甚至傳給他們,讓他們就算是要發(fā)視頻蹭熱度,也要發(fā)真的,否則會一一追責。
石皓連忙說:“輕語,我也不想這樣,可你也知道我爺爺馬上就死了,他就想看我成家,我怕許流年會阻止我們,只能出此下策!”
蘇輕語竟然哭著點頭說:“我知道,我都懂,我都懂的!”
然后她怒視著我說:“許流年,如果不是你小肚雞腸,石皓怎么會犯錯?
都怪你!”
這也能怪到我?
我也算明白了,這蘇輕語心里根本就沒有我。
不過這里人太多了,所以我不打算在這里計較。
我只是看了她一眼說:“你好自為之吧?!?br>
謝絕了朋友們要陪我的好意,我開車回到別墅。
我看著這個被我當做七年的家,只能苦笑。
當初我拒絕了家里的聯(lián)姻對象,甚至是說了狠話,傷害了人家姑娘。
而我選的女人,卻也傷害了我。
報應嗎?
我坐在沙發(fā)上,撥通了一個號碼,接通后說:“爺爺,江晚還好嗎?”
江晚,就是爺爺當初介紹的相親對象。
許家與江家,也是門當戶對的世交。
爺爺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那丫頭比你優(yōu)秀一萬倍,能有什么不好的?”
“爺爺,她會原諒我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我的意思是,我接受家族聯(lián)姻?!?br>
爺爺再次沉默,最后嘆了一口氣說:“那丫頭如今是職場女魔頭,拼事業(yè)拼的身體都不好了,只要閑下來就會喝的爛醉如泥,你猜是為什么?”
“我知道了,我會親自去挽回?!?br>
我掛斷了電話,心里面的愧疚,卻更多了。
當年我的一句話,讓江晚痛苦至今,而我卻在被戴了綠帽子后,又想挽回她,我感覺自己有點卑劣了。
我想了想,又給堂弟打去了電話:“還記得去年我抽空去南非拍的粉鉆吧?
去做一套首飾,尤其是婚戒一定要用心。”
這時候,別墅門被人打開。
是蘇輕語回來了,她冷冷的說:“婚戒?
呵呵,許流年啊許流年,你可真賤啊,讓石皓受了傷,還想著跟我結(jié)婚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