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絕癥,我靠交易系統(tǒng)強行續(xù)命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消息通知到蕭牧這里,只需要幾分鐘。

蕭牧剛做完基礎(chǔ)檢查,他的小隊就已經(jīng)跟特勤局聯(lián)系上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特勤局極其難溝通,咬死了不放人,非說特勤局的特別行動員,因為他們的失誤,造成了嚴重的驚嚇。

這都是什么見鬼的借口。

怎么就你們的人特別。

兩邊正僵持著,轉(zhuǎn)機出現(xiàn)在藥研所的報告上。

很快,蕭牧的隊長劉葉找到醫(yī)院來,言簡意賅,一句話。

“交接一下,明天開始去藥研所報到,配合藥品研發(fā)?!?br>
似乎是怕蕭牧多想,隊長破天荒的多解釋了一句。

“別怕,是中醫(yī),順便調(diào)理下身體。就當休假吧,應該不會太久。”

“徐家的兩個孩子,被人下了迷藥,查過了沒什么問題,沒有意外的話住幾天就出院了。”

蕭牧看著一身狼狽,連血帶灰,也好不到哪去的隊長,一時也有點后悔,要是帶了錢,就可以跟林恒買瓶藥了。

蕭牧惦記著隊長的傷,一句話脫口而出。

“你有錢嗎?”

這話問的,跟林恒學了個精髓。

隊長是個粗獷的西北漢子,性子一向直來直去,今天要不是蕭牧留下斷后,扛了很多壓力,現(xiàn)在又被特勤局給扣下了,他也不至于親自來一趟。

剛剛能多解釋一句任務內(nèi)容,就已經(jīng)是對蕭牧特殊照顧了,這會兒蕭牧問有沒有錢,隊長神色一肅。

“給國家干活,你還問有沒有錢?蕭牧,你是不是皮癢了?”

蕭牧一聽就知道隊長想差了。

藥研所能干嘛,估計就是想給他檢查一下藥效,就像隊長說的,當是放假就行。

能放假還不是好事兒,給他放假他還要收費不成?

蕭牧連忙解釋,“不是,隊長。我是問你帶錢了沒?我出任務沒拿手機?!?br>
“你要多少?”臉色黝黑的漢子表情嚴肅,但動作利落的掏出自己的手機問道,“我?guī)湍愀??你要買什么?衣服么?”

蕭牧來時穿的那身已經(jīng)破的不成樣子,這會兒穿的是病號服。

“不是,他們一會兒給我送制服來。隊長,我這次死里逃生是有人救了我,你要是信得過,他那外傷藥不錯,你可以弄一點?!?br>
蕭牧湊近了隊長小聲嘀咕著。

劉葉雖然性子直,但是很信任隊友。

雖然蕭牧是借調(diào)來的,但是他們相處的這段時間,劉葉非常認可這個隊員。

于是對于蕭牧說的效果好,他也沒多問,只問他要多少錢。

蕭牧小聲說:“他說要一萬一瓶?!?br>
“多少?”

劉葉有點懵,他現(xiàn)在有點懷疑蕭牧是不是被打傻了。

什么外傷藥能用上一萬?

這都趕上醫(yī)美了。

普通的醫(yī)美都沒這么貴!

“隊長,去買就是了!實在不行當我跟你借的,我明天交接完,拿了手機就還你。”

蕭牧連忙拉住要翻臉的劉葉,壓低了聲音說:“劉隊!你信我,藥研所調(diào)我去,也就是因為這。”

蕭牧還特地囑咐劉隊長,千萬不要幫他還錢,他明天找時間親自上門道謝。

劉葉其實是記得晚上火災之前,蕭牧最后一次跟他匯報的時候,對方一身鮮血出現(xiàn)在視頻里的樣子,胸口的傷其實非常明顯。

更何況蕭牧腳腕受傷的時候,所有隊員都在耳麥里聽到了過程。

那之后為了徹底隱藏起來,一切的聯(lián)絡設備都被蕭牧毀掉了,他變成了孤軍奮戰(zhàn)。

而在剛剛,他來找蕭牧之前,去問過負責檢查蕭牧的醫(yī)生。

醫(yī)生拎著蕭牧的病例,十分詫異的問劉葉,“你是問這個,蕭牧?他有什么傷?他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他身上半點傷沒有。”

“你看這化驗單,標準的都能當教科書了?!?br>
“倒是他那身衣服,看起來飽受摧殘,比他受傷嚴重的多?!?br>
“嘖,浪費時間,讓開?!?br>
劉葉是被急診醫(yī)生趕出來的。

最終劉葉還是按照蕭牧的說法,找到了林恒所在的診室。

并在門口站崗的人,萬分警惕,虎視眈眈的目光中,走進了門。

很快又恍恍惚惚的花了兩萬元。

等他捏著兩個小盒子,回到蕭牧身邊的時候,眼睛還止不住的往蕭牧胸口瞥,滿臉的驚奇。

劉葉目光復雜的看著蕭牧,這內(nèi)容過于刺激,他也在思考要不要回去上報一下。

很顯然,林恒把給蕭牧拍的那段視頻,作為了產(chǎn)品介紹。

確認了劉葉的身份和來歷,林恒直接給對方看了視頻。

效果明顯比什么介紹都有力。

劉葉掏錢的時候利落極了,什么都沒問。

他只是付款后,現(xiàn)場拆開一瓶,挽起袖子,在自己的傷口上試了試。

林恒也十分滿意新來的客戶。

干脆利落,直接付錢。

林恒被帶到診室后,醫(yī)生給他做過簡單的檢查,確認沒什么外傷就走了。

鑒于他剛剛經(jīng)歷的事情,醫(yī)生例行建議他住院觀察一天,以防有什么沒有察覺到的內(nèi)傷。

特勤局留在他身邊的人,也建議他今晚住院,并承諾明天早上送他回學校,一定來得及上課。

林恒問清了蕭牧也要在這住院觀察之后,果斷的答應了。

正愁明天不知道去哪找人呢。

畢竟救蕭牧的藥是提前試用,系統(tǒng)里倒計時還亮著呢。

不知是走了哪方的關(guān)系,反正給林恒安排的病房是很不錯的單人間。

洗去一身煙塵血跡,換上病號服,林恒還記得跟舍友說一聲晚上不回去了,省得那幾個哥們天天擔心他就這么在外面沒了。

由于他入學沒多久就確診了基因病,基本就是絕癥,這一年他的身體越來越瘦,臉色蒼白,看著就是一副重病的樣子。

幾個舍友時不時就會問一下,他還能回得去不。

那哥幾個好像是商量過,不行就給他找救護車。

舍友對他更像是人道主義關(guān)懷。

畢竟他和三個舍友不是一個專業(yè)的,平時有交集的時間就是在宿舍這一會兒,他也沒空玩游戲,談不上有共同話題。

平時也就是點頭之交,或者是互相帶晚餐的爸爸。

林恒本人是非常滿意這種帶著陌生的親近。

再加上舍友平時對他很客氣,路上見了面互相也會打招呼,一切就都剛剛好。

疏離,但是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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