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時越姜芙是《金殿歡》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雨泠”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不用客氣,這對于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本G荷面上敷衍笑著,心中鄙夷道:就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原來是惦記想去寶林面前伺候,反正這幾天她也沒法頂著這張臉在寶林面前伺候,讓誰去不是去。那些個蹄子平日里一口一個親熱喊著綠荷姐姐,可她一出事有誰來看過她,這葉子至少比起那幾個蹄子有...
葉子低著頭捂著被打的臉龐,藏在長袖里的手攥了攥,方才抬頭可憐巴巴道:“我沒有……我只是想來看看綠荷姐姐,然后給你送點藥?!?br>說著,葉子伸手從腰間掛著的荷包里摸出一小青瓷瓶,遞給綠荷道:“綠荷姐姐,這是我家里祖?zhèn)飨聛淼陌子裼?,專治臉上傷疤的,還有養(yǎng)顏美白之效果,就還剩這一瓶,想著綠荷姐姐傷了臉平日里又對我多照顧,這才拿來給借花獻佛?!?br>綠荷狐疑睨了一眼她道:“你有那么好心?”
但一想到自己最在意的容貌,免不了眼神還是不住打量著遞到面前的青瓷小瓶。
“綠荷姐姐,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那日之事姐姐也是好心想替我引薦給寶林,別人都知道能在寶林面前露臉是多大的福氣,那知道我手腳粗笨反而惹了寶林的不喜,我怎么會因為此事怨你,如若你不信這瓶藥油,我先涂給你看看?!闭Z畢,葉子將手中瓷瓶口的木塞子一拔,倒出一滴藥油,便直接涂抹到了她自己臉上,卻見那一塊膚色果然提亮了不少。
綠荷眼睛滴溜一轉(zhuǎn),想到這藥的養(yǎng)顏美白效果,一把奪過藥瓶,這才給了個笑臉道:“行了,你的好意我收下了,我這幾日傷了臉怕也是沒法在寶林面前伺候,可寶林身邊又離不得人,你今日給我贈藥,便宜旁人不如便宜你,我會替你在寶林美言幾句,讓你暫時去替我近身伺候?qū)毩??!?br>葉子忙一副受寵若驚道:“綠荷姐姐,我……姐姐真的是對我太好了?!?br>“不用客氣,這對于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本G荷面上敷衍笑著,心中鄙夷道:就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原來是惦記想去寶林面前伺候,反正這幾天她也沒法頂著這張臉在寶林面前伺候,讓誰去不是去。那些個蹄子平日里一口一個親熱喊著綠荷姐姐,可她一出事有誰來看過她,這葉子至少比起那幾個蹄子有誠意多了。
葉子無意識摸了摸手背,微垂著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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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這幾日天氣慢慢熱起來,皇上喜歡往玉清臺乘涼。”姜芙不緊不慢道。
原來當日姜芙讓聽月辦的第一件事也可以說是投名狀就是用她的人脈替她盡量打聽到皇上的行蹤。
聽月從自己信得過的人脈那里得來消息,馬上便告訴給了姜芙。
“主子,那人是我同鄉(xiāng),可以信得過,他在內(nèi)務府當差,消息本來就靈通,旁人不知道的他都能知道些大概,皇上行蹤向來不定,只是這天一熱,又沒到往年去宮外避暑的時節(jié),這玉清臺哪兒環(huán)境清幽涼爽,于是便被打掃出來,成了皇上又一處辦理政務的專門地方?!甭犜滦跣醯纴?。
“只不過玉清臺皇上下令一般人無詔不準靠近那地方,哪怕是宮里最受寵的蘭妃娘娘也不能例外?!?br>“是么,那更加是我的機會了。”沒想到姜芙聽了這句,反而勾起了嘴角。
“主子,那么我們什么時候行動?”聽月自然明白姜芙讓她打聽皇上行蹤用意。
“還得等這天更加熱的時候,告訴你同鄉(xiāng)盡量小心行事別暴露自己,你也是保護好自己,如果我能成事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功勞,還有需要銀子什么的盡管從我這兒出?!苯捷p抬眼皮,吩咐道。
聽月點點頭:“嗯,奴婢省得。”
姜芙腦子里的計劃已經(jīng)逐漸成形,就看天公是否作美,她打算趁著暑日即將到來的某個日子,去玉清臺“偶遇”皇上,對于她這樣的新人來說試錯一次或許也不會有什么,但或許成功了呢,風險確實大可獲得收益值得她博一次,她不可能永遠遠離后宮這個圈子偏居一角,更何況張寶林這一事也告訴她,進了后宮無論受寵與否這些陰謀算計的都逃不開,既然如此她還不如主動一點,跳進這個漩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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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越接近夏日,便越發(fā)燥熱,后宮里尤其是有寵的妃嬪,還有主位娘娘以及生養(yǎng)有皇嗣這些妃嬪都已經(jīng)開始用冰鑒了。
晏時越已經(jīng)決定并下旨對呼倫部落發(fā)兵,前朝嘩聲一片,有不少大臣站出來反對,直言向呼倫發(fā)兵不符合先帝頒布的調(diào)養(yǎng)生息的政策,一旦打仗實在是勞民傷財不利于休養(yǎng)生息。
但也有站在他這邊的主戰(zhàn)派支持發(fā)兵呼倫,理由就是呼倫蠻夷時不時騷擾西北邊境,甚至欺他們大周朝無人般在西北一些朝廷照看不到的地方燒殺搶掠,殺了不少他們大周朝的子民,現(xiàn)在呼倫正處于內(nèi)斗權(quán)力更迭中正是發(fā)兵的好時機。
只不過支持主戰(zhàn)派的陣營不人是很多,是以他每次上朝都老是聽到反戰(zhàn)派那群老頑固的聲音蓋過一小部分人,心情煩躁之余,這天氣也越來越熱,便時常讓宮人將奏折送到玉清臺這片清涼地方來,晏時越這幾天基本上都是在玉清臺批閱奏折以及面見自己親信。
不過晏時越?jīng)Q定的事誰也勸不了,他早就在玉清臺和自己親信制定了發(fā)兵呼倫的西北戰(zhàn)略堪輿圖,現(xiàn)在西北邊境駐扎的基本上都是他的人,只待計劃再完善,最遲這幾天就要攻打呼倫。
景瀾閣。
“主子,你看這身衣裳如何,夠不夠淡雅?”聽月將手中提著的一件雪青色長裙撐開展示給姜芙看。
姜芙搖了搖頭:“不行,顏色雖然勉強可以,可裙擺不夠飄逸,還是另外再找找吧?!?/p>